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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回到賓館已經十點多。舅媽雖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習慣都要喝點茶醒酒,但討厭的黃林二人又沒事找事的敲門進來,舅媽只好跟他們敷衍。好在他們坐了不到十分鐘就「知趣」的分別回自己房間去了,臨走林老闆還暗中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舅媽繃得緊緊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她早知道林老闆對自己不懷好意,黃處長助紂為虐,自以為考慮得很周密的帶上表弟和我,卻沒想到他們如此急色、大膽加無恥,在車上就被他們占了許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葷八素,差點讓孩子看笑話。

 

讓舅媽聊以自慰的是,他們並沒有最後得逞。她做夢也想不到,我已經事實上成了林老闆的同夥,她的肉體正要被出賣給這些色鬼們享用。

 

舅媽在洗澡的時候,我已經把茶準備好了。往茶里加藥的時候我的心還是免不了怦怦的跳。

 

表弟在陽臺上。他並不知道我的陰謀,這麼短的時間來不及跟他解釋,還是讓春藥來發揮作用。

 

我在加藥之前把我自己那盞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給舅媽和表弟各倒了一盞。

 

這時舅媽裹著浴巾出來,身體美妙的輪廓盡顯,浴巾嫌短,下麵光潔雪白的大腿簡直是風光無限。我不能一直盯著舅媽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開。

 

表弟洗完澡出來時,舅媽已經喝完了一盞茶,又倒了一盞,還一面直說好。

 

表弟的下面支著帳篷,顯然他也是看到舅媽只裹著浴巾的撩人姿態。我拿好衣服站起身來時表弟正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隨後我就進了洗澡間。

 

在洗澡間裏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媽想換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間裏換,就像表弟小時候那樣,表弟到現在還是不在乎在舅媽面前光身子的。不過今天晚上的情況不同,奧妙自然在那茶裏。

 

我的耳朵貼著牆壁聽房間裏的動靜。剛開始好一會兒沒什麼聲音,我等得幾乎有點失去信心了,突然聽舅媽的聲音:「小強……轉過身去。」

 

然後緊接著就聽到:「叫你不要看……你怎麼……」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來了。房間裏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媽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只聽到舅媽的聲音:「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不可以……這樣……」夾雜著好像兩個人肢體碰撞的聲音,後來舅媽不作聲了,好一會兒,好像聽到她說:「別動……讓媽媽來……」然後聽到她輕輕嗯了一聲,看來表弟已經在舅媽的引導下插入了。

 

可惜賓館裏的床是席夢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聽不到想像中床板搖動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過了不到一分鐘聽到舅媽開始嗯嗯的叫出聲來,雖然很輕,但貼著牆壁聽得清清楚楚,然後是表弟的聲音:「媽,我……」舅媽嗯嗯的聲音停止了。

 

時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開洗澡間的門跨出來。床上的舅媽臉頰和肩膀滿是紅暈,靠著床頭板,半坐半躺,兩腿叉開,雙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邊還在扭動著下身。

 

看到我,床上的這對亂倫母子仿佛看著天外來客一樣,一時都怔住了。

 

我冷笑著說:「好啊,你們娘兒倆還幹這檔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訴舅舅。」

 

表弟從他媽媽的肉屄裏抽出已經完成射精的陰莖,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媽依然靠在床頭板上沒有動。

 

我從來沒見到過舅媽現在這個樣子,她兩眼水汪汪的,叉開的雙腿中間露著粉紅色的屄肉,陰唇全張開了,陰毛比媽媽的稀疏,不過陰阜很豐滿。女人陰毛越少越淫,看來舅媽是真人不露相,只是缺人開發。

 

舅媽的乳暈跟媽媽的差不多大,不過顏色淺得多,她的乳房不如媽媽的大,但很挺拔,隔著衣服雖然可以看出來,但它美妙的形狀只有脫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現。

 

我盯著舅媽的裸體時舅媽也不敢看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小偉,你……你別說出去好嗎?舅媽是一時糊塗……」

 

我不答。

 

舅媽又說:「小偉……只要你不說出去,你要舅媽……做什麼都可以……」

 

我還是不答,看著她的通紅的臉部。

 

我知道她還沒有高潮,林老闆告訴過我,春藥的作用發作起來是一發不可收,現在僅僅是剛剛開始。

 

在春藥的作用下再貞潔的女人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為了被插入讓她幹什麼都可以。

 

果然,僵持了不到兩分鐘,舅媽帶著哭腔說:「小偉……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救救舅媽吧……舅媽裏面……實在……癢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經高高挺立。我剛爬到舅媽兩腿中間,龜頭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兩腿分得更開,挺著屁股,把陰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溫軟潮濕的肉屄和屄幫上的軟毛蹭著我的小腹,那種感覺妙不可言。我放正身體,舅媽早已對準了位置,她雙腿夾著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摟住她發燙的脖子,腰一挺,進入了舅媽熱乎乎的陰道內。

 

舅媽看來已經春情大動,愛液象洪水氾濫一般源源而出,膣壁雖緊,我的抽送卻毫無艱澀之感,很快就進入佳境。

 

舅媽兩隻結實又柔軟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擠壓著,能感覺到她兩顆硬挺的乳頭。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著自己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欣賞她一顫一顫的乳峰,飽滿的乳暈在燈光下顯得豔麗可人,加上她那讓人心旌蕩漾的嬌聲:「嗯…嗯……嗯……啊……喔……喔……」

 

真是難得的豔福。難怪林老闆他們這樣著急想把舅媽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沒弄,加上舅媽如此性感動人,性交中處處主動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繳械了。當我把積存多時的精液全數注入舅媽的子宮時,她還在意猶未盡的扭動下身。

 

雲鬢微亂的舅媽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臉頰和脖子微紅發燙,兩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時還能感覺到她陰道的夾擠,看來我並沒有滿足她。

 

表弟小強已經在旁邊搓著肉棒等得不耐煩了,騷癢未止的舅媽讓他躺下來,然後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扭動下身。這是我跟媽媽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勢,也是我最喜歡的。

 

也許是面前晃動的雙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鐘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剛剛硬起來,就又開始投入戰鬥。

 

這次我和舅媽把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換了幾個姿勢後,舅媽終於在背插式時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媽的陰道柔軟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陰莖,幾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關鍵時候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儘量不去想面前舅媽活色生香的肉體,強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別的地方。

 

跪在床沿的舅媽弓起背,撐著床的胳膊直發抖,雖然不發出任何聲音,然而她的子宮也在發抖。

 

舅媽在高潮的餘波中癱軟在床上,卻貪婪的抱住我不放。此時我已經緩過勁來,又騎上舅媽繼續有力的拱動下體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來往洗澡間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經夠了,不過我覺得舅媽還沒夠。

 

這時我腦子一激靈,差點忘了林老闆託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還有紅燦燦的兩百港幣。我故意裝作一用力不小心把頭撞到牆壁上。牆壁是木板的,撞得一點也不疼,卻很響。

 

這時候就聽到走廊上有人喊:「著火啦,著火啦。」

 

我裝作驚慌的樣子,其實心裏一點也不慌,因為這是我和林老闆商量好的。我先用頭撞牆壁發暗號,牆壁就那邊就是林老闆的房間。等有人在外面喊著火,我就趁機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下面的事情就該由他們負責了。

 

沒想到我還沒跳下床,表弟已經搶先一步把門打開。等在門邊的兩個男人一閃身就推門進來了。不用說是黃林二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只圍著一條大毛巾。

 

一絲不掛、雙腿叉開的舅媽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逮個正著。

 

只聽見舅媽尖叫一聲,剛本能的抓過一條枕巾捂住酥胸,才反應過來下面門戶大開著。可她不知道是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還是因為極度的驚慌和羞恥,雙腿居然有十幾秒鐘不聽使喚,抬不起來。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處,然後徒勞的拿雙手去遮乳房。

 

黃處長淫笑著看著舅媽驚惶失措的樣子,揶揄道:「小劉,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愛好,讓兒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

 

舅媽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黃林二人到舅媽床邊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體抬起,舅媽稍一掙扎,黃處長就說:「小劉,你還是識趣一點,今晚陪我們玩玩。難道你想讓全機關都知道你和你兒子……」

 

話說到這裏再明白不過了,舅媽頓時軟下來。黃林二人很順利把她的雙臂一左一右分別架在他們的肩膀上,各抬一條腿。舅媽雙腿大開著,儘管他們幾乎就是一路小跑著把她架到隔壁房間,蜜洞裏流出的濃稠液體還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顯眼。

 

我跟進了隔壁林老闆的房間,讓我驚訝的是表弟已經坐在正對著床尾的沙發上,好像等著看好戲一樣等著看他媽媽被姦污。

 

在他旁邊架著一個正對著床的攝像機,看樣子已經調好正在拍攝了。房間燈光昏暗,床頭的組合音響裏在放著節奏極強的音樂。

 

黃處長問林老闆,要不要讓她先洗洗?林老闆搖搖頭說要吃就吃帶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丟在地上,往床頭一靠。

 

他的陽具還是軟的,看起來黑乎乎象茄子一樣,都有我勃起的時候那麼長。

 

林老闆下體的毛很茂盛,整個小肚子上到處都是黑黑的,幾乎看不到一塊露出的皮膚。這麼多毛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說下體毛多的人性能力強,也許這是有道理的。

 

黃處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瞪大了眼睛看自己的媽媽趴在林老闆兩腿中間給他口交。這小子別看年紀小,見識的可也真不少。

 

舅媽顯然還是新手,只見林老闆不時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下摁,這時候就從舅媽嘴裏傳出「嗯嗯」的聲音。

 

舅媽光顧著埋頭吮吸肉棒,對著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顧我和表弟飽覽她粉紅的嫩屄和肉顫顫的屁股,她自己還不時伸手摸摸陰阜,小肚子一縮一縮的,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也被攝像機一一拍攝下來。

 

如此誘人的騷屄難免也讓黃處長不能自持,他從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媽不住左右搖晃的臀部。黃處長那肥胖而醜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陰莖就插入了舅媽的下體。

 

他龐大的身軀幾乎就是騎在舅媽赤裸的身體上,一聳一聳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鬆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媽豐滿圓潤的美臀擋住,讓人倒胃口的同時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氣氛。

 

表弟在一邊看得兩眼發直,喜歡看聖母被野獸糟蹋不但不是少數人的專利,反而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邊摩擦肉棒一邊彎腰看從黃處長胯下看去。舅媽柔軟的小腹上的白肉隨著抽插一顫一顫,雙乳被黃處長的大手握著揉弄。

 

表弟更按耐不住,幾乎是湊在床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母親胯下那個出生他的地方被大號的陽具肆虐著。

 

林老闆的陽具已經不是剛開始那樣軟遝遝的樣子了。舅媽現在任憑怎麼樣張大嘴都已經含不住,總是露小半截在外面。

 

林老闆抓著她的頭髮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沒用,一跳一跳的龜頭還幾次觸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媽一陣猛咳。

 

舅媽吐出的陽具雖然還是黑黑的,但已經脹得發紅發亮,也可能是因為沾滿了口水的緣故。

 

體位變換似乎進行得很默契,黃處長抽出陽具,正面抱住舅媽往後一倒仰臥在床上,舅媽自覺的握住他的陰莖,讓龜頭對準潮乎乎的屄口坐下去。

 

她把整個上身俯下去,雙乳與黃處長的臉頰接吻,讓他的鷹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溝裏。

 

在一邊的林老闆拿起瓶無色的液體抹在陽具上,然後撥開舅媽的屁股夾縫,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

 

舅媽赤裸的臀部翹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從後面擁住她的大腿往裏插。扭動中的舅媽放慢動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似乎都僵住了,動作很慢很慢。舅媽又開始發出「嗯……嗯……」的聲音。

 

房間裏除了舅媽的呻吟以外就是組合音響裏低沉而勾魂的節奏,加上昏暗的燈光,赤身裸體的兩男一女蠕動的肉體,被兩根陽具同時插入的女性下體。

 

除了荒淫,再也沒有更恰當的詞來描述眼前這一切。而作為男人玩物的舅媽,在一天前,甚至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個身體只歸丈夫獨享的家庭主婦。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三個人現在都坐起身來,舅媽被擁在兩個男人中間,雙乳被他們輪流捏在手裏玩弄。舅媽的下體還是被他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兩個老色鬼居然能在調整體位的過程中保持和舅媽身體的結合。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精神抖擻,毫無要射精的跡象,後來才知道他們都服用了林老闆帶來的藥。舅媽雙眼迷離,但身體卻也好像越來越有勁,淫蕩而誇張的扭動著下體。這一切都一點不漏的被攝像機拍了下來。我第一次見到如此漫長的性交。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和表弟雖然還饒有興致的看,但畢竟是小孩,紛紛開始哈欠連天。

 

終於在一次變換體位的間隙,舅媽大概是想起了一點母親的責任,讓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間去睡覺。表弟一百個不情願寫在臉上。

 

我和表弟回到房間裡洗漱停當,剛躺下,就聽到走廊裡好像有響動,不禁起來湊到房門的貓眼上,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不看則已,一看都差點叫出聲來:一絲不掛的舅媽站在隔壁林老闆的房間門口拍門,而隔壁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打開。我們也不知道舅媽跟林老板他們好好的正幹到妙處,怎麼會突然一個人光著身子出現在走廊上。這裡面看來一定有名堂。

 

這時候已經過了午夜。我貼在牆壁上聽,似乎隔壁房間裡的音樂已經停了,除了舅媽的敲門聲外沒有別的動靜。我們能聽到舅媽一邊敲一邊低聲的喊:「黃處,開門那,我是小劉,黃處……」

 

可是門一直沒有開。舅媽不敢高聲,怕驚動周圍的客人。

 

這時走廊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舅媽著急了,一邊急促拍門一邊喊:「黃處,林先生,求求你們,開門那……」

 

門還是沒有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走投無路的舅媽沒有辦法,又來拍我們這邊的門。我和表弟對視了一下,一看兩個人都搖了搖頭,彼此會意的笑了。

 

走廊上燈光雖然不太亮,還是能從貓眼裡看到舅媽晃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兩扇門之間急得團團轉。這裡是走廊的盡頭,舅媽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就這一會功夫,腳步聲已經到了近前。來人是兩個穿制服的賓館保安,他們手裡都拿著手電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媽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粗聲大氣的盤問:「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舅媽被嚇得說不出話。這時隔壁的門開了,好像聽到黃處長的聲音說:「她是跟著我們來的。」

 

保安好像認識黃處長,說:「是這樣?那對不起。總台告訴我們說你們房間的馬桶不能用?」

 

這時聽到黃處長淫笑著說:「是這樣,馬桶是好的,但是這個騷貨身上有個地方需要你們幫著通一通。是不是,小劉?」最後一句話他顯然是跟舅媽說的。

 

兩個保安領會了他的意思,發出刺耳的笑聲,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到舅媽的屁股上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

 

而舅媽也居然不作聲,但看起來一點沒有反對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動著屁股,連我在貓眼後面都看得兩眼發直,下身發硬。

 

五個人隨後就進了隔壁房間,把門關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貼著牆壁傾聽隔壁的動靜,可惜的是牆壁比洗澡間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響又響起來,蓋過了其它聲音。不過我猜想剛才和正在發生的事都會被錄下來。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舅媽和黃、林二人已在那兒了,他們好像正在說什麼,看到我們來就停下不說了。

 

我們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舅媽只顧低著頭喝豆漿,不往我們這兒看,黃、林二人倒是神態自若的衝著我們笑了笑,林老闆還殷勤的把麻團盤子推到我們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媽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腳褲和短袖襯衣,頭發扎到後面,看起來挺精神,只是眼圈有點紅,像才哭過的樣子。

 

整個白天,我和表弟就跟著他們參觀了當地幾家工廠。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跟最後一家工廠的廠領導一起吃完飯。回到賓館,舅媽先一頭扎進洗手間裡。

 

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著要上廁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來,我立刻往裡沖,表弟卻說他也要小便,跟我搶。

 

我們正在爭執不下,這時有人敲門。我猜又是黃、林二人,正要開門,舅媽說:「別忙,我來。」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進洗手間。舅媽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臉色有點發白。

 

從聲音判斷,來的果然是黃、林二人。聽到舅媽招呼他們在房間裡坐下。

 

這時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給我看旁邊臉盆裡舅媽剛換下來的內褲。可以看到內褲上濕了一片,一小灘稠稠的半透明液體沾在上面,看來一時沒法被吸收。

 

表弟問我這是什麼,我本來想騙他說這是他們在舅媽肚子裡下的種,後來想想不像,就在他耳邊說:「這個呀,說明你媽這幾天正是排卵期,被他們下了那麼多種,回去還會跟你生個小弟弟呢。」

 

表弟不知道怎麼搞的臉紅了,過了一會兒才告訴我舅媽她上過環。我說上過環也不一定保險。

 

房間裡的對話被故意壓得很低,只能斷續的聽到舅媽好像幾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們好像還把電視打開了,房間裡有嘶嘶的聲音,但電視本身的聲音被壓得很低。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就是四、五分鐘的樣子吧,黃、林二人出來了,舅媽似乎也跟著他們出了門,還把門帶上了。我和表弟馬上從洗澡間出來,看到床上舅媽的衣服胡亂擺在那兒,想起舅媽剛洗完澡,剛才只穿著睡衣跟著他們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隔壁房間裡的動靜,幾乎什麼也聽不到,就有點洩氣。表弟說算了,看看有什麼電視吧。

 

我和表弟兩個人一打開電視機,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鎮住了:鏡頭是舅媽臉部的大特寫,她嘴裡含著什麼人的龜頭,兩個腮幫子鼓著前後套弄那人的陰莖。

 

鏡頭像是被人拿在手裡,不斷的抖動,忽遠忽近,可以看出舅媽雙手好像撐在床沿上,時不時看到她兩隻乳房無拘無束的前後晃動。

 

鏡頭轉到舅媽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麼高的地方,鏡頭中央正對著舅媽豐滿肥嫩的陰部。雪白的兩腿之間是一個半躺著的男人的下體,他晃蕩的陰囊正對著鏡頭,粗黑的陽具在舅媽的肥屄裡如魚得水自由進出,每一下衝擊都插得很用力。

 

在鏡頭拉遠的瞬間,我們看到一前一後夾住舅媽幹得正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年輕的保安。

 

前一天晚上我們並沒看清楚他們的面部特徵,但他們只是把褲子脫掉,上身還穿著制服,看起來怪怪的。

 

舅媽一邊幹一邊扭動著身體,頭髮全披下來了,頭也在跟著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搖頭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動下,那個雞巴被她含在嘴裡的保安也扭動著屁股,把毛扎扎的陰部往舅媽白嫩嫩的臉上貼。

 

鏡頭一轉,我們看見屏幕上舅媽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顫抖,沾滿了黏液的會陰因為充血紅得發亮,顯得舅媽的騷屄更肥了。

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體靠著她的陰部,幅度很小但很緊貼地拱她,我知道這表示舅媽曾經純潔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宮正被又一股別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們很快就明白過來,剛才黃、林二人走的時候沒關錄像機。這盤錄像帶肯定是他們倆忘在這裡的。我和表弟如獲至寶,連忙倒帶,從前面我和表弟離開以後開始看。

 

原來中間他們讓舅媽到隔壁房間看我們睡了沒有,舅媽估計那時候正在騷勁上頭,也不管自己沒有鑰匙,下面還在淌著水,就稀裡糊塗光著身子出了門,這才有我們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

 

緊接著後面的錄像帶裡就是長達三個多小時的四男一女車輪大戰。因為怕舅媽中間回來我們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進著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場面才放慢速度仔細看。

 

這三個多小時的錄像帶裡,舅媽除了中間上了一次廁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黃、林二人和兩個保安做愛,甚至到了手、嘴、陰道、屁眼各照顧一根陽具的地步,到後來男人們都躺在床上懶得動了,只有舅媽一個還在手口並用,輪番坐在他們肚子上套動。林老闆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藥竟能讓舅媽變成這個樣子。

 

不用說我們也知道這盤錄像帶的價值。憑著它,黃、林二人隨時可以逼迫我舅媽就範,乖乖的讓他們玩弄,更不用說它說不定還可以賣錢呢。我把錄像帶拿出來,小心的藏在我隨身背包底部的夾層裡。

 

舅媽當天晚上沒有回來,我和表弟心裡都有點不高興,感覺上了林老闆他們的當。

 

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闆在餐廳的廁所裡交給我兩百五十塊港幣,比原先說好的還多了五十塊,我才高興了起來。

 

我考慮了半天,才決定把這錢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讓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體不但應該自己玩,還應該賣給別的男人玩來賺錢。

 

女人的屄是肏不壞的,尤其自己媽媽那生過孩子的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充分利用起來,既能滿足男人的慾望,又能替自己賺錢。舅媽比媽媽年輕十歲,她的肉體可利用的潛力更大,表弟這個當兒子的越早明白這個道理越好。

 

黃、林二人並沒有回來找錄像帶,我剛開始很不理解,後來才明白他們肯定另有一盤母帶,不在乎這一盤翻錄的,甚至可能是林老闆故意留給我們的。

 

第三天天氣晴朗,我們一行人在附近一個水庫遊覽。那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依山傍水,附近還有幾個寺廟。

 

這是小地方,沒什麼名氣,也正因為此,遊人不多,景致很好。我們還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遊景點品嚐水庫出產的鮮魚。

 

按照計劃我們當天就準備返回。那個當地領導一個勁的挽留,但因為林老闆還有別的地方要去,所以我們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覺,出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舅媽剛開始還想坐前面,但黃處長不顯山不露水的說了一聲「小劉,我看你還是坐後面吧。」舅媽就不再堅持。

 

於是我們還是像來時候那樣,我和表弟坐在前排葉師傅旁邊,後排黃處長和林老闆兩人一左一右,舅媽坐在他們中間。看來又有好戲。

 

車剛開出一會兒,天就開始黑下來。這對我和表弟觀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我們可以隱約聽到後排悉悉索索的聲音和舅媽急促的呼吸,感覺她在扭動身體,但我們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回過頭去看,就算扭過頭去,在黑暗中估計也看不到什麼。

 

實際上正是這時候舅媽並沒有在掙扎。她雖然想過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黃林二人吃豆腐,到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她又很不願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覺到。

 

這兩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對她來講就像夢一樣,說不清是什麼夢,反正不是什麼好夢,但要說是惡夢吧,也不全是。

 

她連續兩個晚上在黃林二人的房間裡,徹夜光著下體,甚至全身赤裸。醒著的時候就是在性交,還時不時要動口活。

 

頭一天晚上的瘋狂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願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兒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裡好像有一團火被點燃了,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熄滅過。自以為熄滅了,其實只是象柴灰蓋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氣就冒出火苗。

 

就這樣胡思亂想中,她順從的讓男人的手伸進褲子觸摸她的私處,順從的分開雙腿,順從的微微蹲起身讓褲子褪下,同時身下被墊上一條大毛巾,順從的讓人把她的上身也脫得精光。

 

當一雙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時,她很自然的俯下頭,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氾濫的下體任憑另一雙手探索著,撫摸著,直到一根和陰道同樣火熱陽具進入她的體內。

 

就這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狹窄的山間公路,路上的車很少。

 

藉著一輛對面大車的燈光,我裝著跟葉師傅說話,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媽的雙肩好像裸露著,沒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過了十幾分鐘,又來了一輛大車,這下子我壯著膽子半扭過頭足足看了五六秒鐘,乖乖不得了,舅媽上身赤裸著,仰著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兩個奶頭直挺挺的爆出來,被燈光打出明顯的影子。林老闆頭伏在舅媽的雙腿中間,黃處長在親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媽的兩條光腿。外面的燈光一閃而過,留下的又只是無邊的黑暗。

 

過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剛開了一段,忽然看到遠處一盞紅燈,我正詫異,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紅綠燈,葉師傅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了速度。

 

到近前一看,原來是有一段路沒了。葉師傅下車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著下車,不看則已,一看真讓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個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剛才對面那輛大客車是怎麼開過去的。

 

這時候聽到葉師傅在跟人說話,才發現路邊站著十幾個人,看樣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爛爛的,大部分人還光著膀子。

 

葉師傅好像在跟他們領頭的那個討價還價。

 

我湊上去一聽,明白了幾分,原來前天這裡下大雨,引發塌方,把這段路毀了,來往的車過不去。

 

這些附近的山民看這是個發財機會,就守在這裡,每來一輛車,給他們一些錢,他們就用樹幹和木板暫時把坑填上,這樣車就可以通過。現在他們也在跟葉師傅要錢,開價五百元。

 

我心想,難怪往來的車這麼少。葉師傅跟他們談了半天談不攏,就回車裡去請示了黃處長他們。

 

林老闆巴不得馬上給錢走人,倒是老到的黃處長知道當地人的想法,透給葉師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給二百元。

 

於是葉師傅就和領頭的山民僵在那兒,葉師傅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等著對方主動降價。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乾脆鑽進車裡,倒車,做出要往回開的樣子。

 

那個領頭的著急了,他大概也覺得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油水,跑上前來拍了拍我們的後車窗。

 

葉師傅搖下窗子,那個領頭用當地話自顧自的說了一通,我聽懂他的意思是兩百就兩百,不過他們只肯給兩條木板,風險由我們自負。

 

葉師傅下車看了看他們的木板,覺得可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車上的人除了司機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來。

 

我和表弟早已經下車,黃、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車,只有舅媽還在車上,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葉師傅自然也知道,他會意的坐進車裡。領頭的帶著兩個山民把木板舖好。

 

我們都站在車前面看著,葉師傅把車發動了,正要開動,那個領頭的山民作手勢讓他停下,然後突然繞到車旁邊打開後車門。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車裡的舅媽一聲尖叫,然後那個領頭的轉頭喊了一句什麼,只見十幾個山民一下子湧上來圍住了我們的汽車。

 

他們有一盞馬燈,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們不顧舅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里拉了出來。

 

舅媽白嫩豐滿的裸體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間特別顯眼。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陰部。被拉下車的時候她沒來得及抓一塊布或者毛巾來遮擋自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動,全裸的舅媽被十幾個山民圍在中間,雖然她嘴裡不住咒罵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我們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舅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蓋上。其中一個一鬆褲腰帶,褲子立刻滑了下來,明晃晃的車燈從下往上照著這個山民髒兮兮的下體和醜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

 

我們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舅媽被分開雙腿,在車燈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殼裡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舅媽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骯髒的陽具品嚐她的「蚌肉」。

 

舅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別看女人被強姦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裡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只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

 

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舅媽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奶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她的肥屄面對的那根出自山裡、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裡女人肥嫩的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繃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

 

陽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舅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舅媽還在不停的咒罵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了,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佔有了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體裡進出的那個人雙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樣揉弄著她的乳房,使她窮於應付,幾乎喘不過氣來。等她剛剛適應那人的節奏,就覺得恥骨被男人的恥骨頂得發痛,子宮裡隨即感到一陣熱流的衝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縮,熱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漿。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到心裡一陣噁心作嘔。

 

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像拔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舅媽的下體。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看到山民們象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舅媽的騷屄,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旁邊的黑暗中。

 

舅媽起先是仰臥在車前蓋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車前蓋上被人從後面插入。藉著車燈,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舅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這些人姦淫舅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林老闆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

 

剛開始舅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幹。每個人一般都只要幾分鐘就解決了,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舅媽的子宮裡才肯罷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後一個人插入,中間都只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媽子宮裡給她慢慢受用。

 

舅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們就眼看著舅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舅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我們才知道這場輪姦結束了,赤裸的舅媽還伏在車前蓋上。

 

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時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不過舅媽的神智還是清醒的,讓我們從車上給她拿衣服,從包裡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到旁邊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只是隱約感覺她好像蹲著身體拿著一條白毛巾使勁的擦了好久,一直到葉師傅小心翼翼的把車從木板上面開過去,舅媽都還沒有收拾完。黃處長過來催她快上車,說是怕等的時間長了再有什麼變故,舅媽就只好光著身子上了車。

 

車重新開動了,那些山民們這時一個也看不到了,連領頭那個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公路兩邊的燈光開始慢慢多起來,提醒著大家快到了。舅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她從心裡希望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來,一切都會像是原來的樣子。只不過她裝滿了精液的小腹脹脹的,隱然作痛,雙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墜的感覺,不住提醒她剛才的經歷是真實的。

 

現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體去見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經過一番蹂躪後發生的變化。她無暇去想以後的事。

 

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裡的錄像帶和口袋裡挺刮的鈔票,腦子裡回味著舅媽豐滿成熟的肉體,沉浸在幻想中。 

 

三十年前舊文,113.07.18分割轉載

 

 

目錄:

 

第一章 被人獸輪姦的媽媽

第二章 被眾人玩弄的媽媽

第三章 老媽大家幹,我也幹

第四章 強姦、輪姦、恥姦

第五章 在聯防隊裡被調教的媽媽

第六章 被恥虐調教的媽媽

第七章 恥辱的凌虐之一

第八章 恥辱的凌虐之二

第九章 鬼畜修羅場 • 另起爐灶

第十章 舅媽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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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湳里:老頭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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