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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恥辱的凌虐之一

 

帶著秤砣和塑膠陰莖做完兩輪廣播體肏,媽媽直到張岩他爸走上舞臺拉她才站起身來。

 

媽媽身上的夾子取下來後,我才發現她的兩個奶頭全都腫得像乒乓球一樣,陰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鐵夾子的彈簧弄得通紅通紅的,不過沒有破皮,看來張岩他爸很有一套。

 

接著一個男助手上臺來把一些藥膏抹在媽媽的奶頭和陰戶周圍。張岩告訴過我這種藥膏是幫助擴張毛細血管的,同時還有局部麻醉作用。

 

張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靜,然後指著明晃晃的燈光下媽媽雪白耀眼的肉體說,「都看到了吧?你們看這個姓葛的娘們這一身肉!嘖嘖,看這奶子,這屁股,還有這口屄,這才叫女人呢!剛才大夥都看見了她這奶子裏還有奶,你們相信不相信她兒子都已經上高中了?什麽?便宜,便宜......」

 

張岩他爸說只要出十塊錢就可以幹媽媽,等他說完,下面騷動的觀眾都早已經等不及了,一個個躍躍欲試。

 

對許多來打工的人來說,一次出個十塊二十塊玩女人還是值得的,何況媽媽身材適中,面容姣好,體態豐腴,看起來一點都不老。

 

規矩是這樣的,要肏媽媽的人按交錢先後排隊,每人限肏五分鐘,在這五分鐘裏他可以隨便吸奶,也可以讓媽媽給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錢。

 

玩出最離奇花樣玩媽媽的人十塊錢最後會如數奉還,相當於免費。

 

看起來比張岩在學校的體育器材室收得還便宜,那是因為對像不同,張岩在學校裏招攬的學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錢,不在乎,而張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讓學生進來,怕出事。

 

張岩他爸站在舞臺邊開始收錢,一群人擠在他身邊爭先恐後的要把錢遞給他,按交錢的先後順序換來一張帶號碼的紙條。這些人早被前面的黃色錄像和脫衣體肏撩撥得心癢難耐。拿到紙條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號。一共發了四十多張紙條,拿到紙條的人紛紛四散坐下。

 

兩個助手從後面擡出一張長沙發,這時候第一個交錢的人早已經等不及的站在舞臺邊上,這人二十出頭,一看就知道是個民工,他像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一樣用直勾勾的眼神緊瞅著媽媽,那邊剛發完紙條,他就一邊解褲帶一邊跳上臺向媽媽湊過來。

 

一絲不挂的媽媽一動不動站在那兒低著頭哪也不看,好像對即將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

 

她那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卻巍巍顫動。可能是由於藥膏的作用,剛剛被晃動的秤砣扯得長長的奶頭周圍一圈乳暈上凸出的地方不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加凸出了。

 

她的陰唇也因為充血腫得紅紅的,兩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間像兩片厚嘴唇。

 

媽媽被那人按倒在沙發上時毫不反抗,她先是雙腿被分開,向觀眾更清楚的展示紅腫潮濕的陰戶,緊接著那人的陽具就毫無阻攔的進入媽媽的下體。

 

那人雙手抱住媽媽的腰,全身壓在她的雙腿中間,用雙臂撐起上體,下體跟媽媽結合在一起。

 

媽媽左腿靠在沙發靠背上,右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頭和脖子靠著沙發一頭的扶手仰臥。隨著那人的擁拱,媽媽高聳的乳房蕩漾著。

 

那人像機器一樣重復著一個相同的動作,單調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鐘,然後把陽具深插在媽媽的子宮裏,彎腰吮住媽媽的奶頭,他一邊陰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邊吮媽媽的奶汁,直到射完了他還不著急抽出陽具,繼續吮奶,直到五分鐘用完。

 

不等叫號,拿著第二號的人這時已經站在舞臺旁邊等著了,這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身材高大,還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舉一動顯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褲脫光,不像前面那個那樣只把脫一半褲子。看樣子他是沖著玩花樣來的。

 

他的傢夥雖然不長,卻很粗。他很熟練的讓媽媽含住他的傢夥,吮吸他的卵蛋,舔他的龜頭,稍頃他在沙發上坐下,面對著觀眾,雙手從背後托著媽媽的大腿根部,把屄口對准他直立的傢夥往下一按輕鬆插入,隨後他就開始上下前後拱動髖部,一邊拱動一邊把媽媽的雙腿往兩邊的側後方高高擡起,讓台下的觀眾欣賞他和媽媽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媽媽的雙乳隨著身體劇烈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跳動著,那人不時伸手揪住一隻奶頭往外拉,或者握住奶頭周圍一攥讓幾股奶線隨之噴射而出,如是幾次後,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著媽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她雙臂撐在舞臺上,下身被他擡在半空中,一邊抽插一邊推著媽媽用雙臂撐著舞臺往前走,一邊對台下說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最後他保持陰莖深深插在媽媽下體裏,抱起媽媽,自己在舞臺上坐下,這樣媽媽還坐在他兩腿中間,然後他挺著髖部,把媽媽的身體以她體內的陽具為軸轉了1八0度,讓她面對著他。他隨後抱著媽媽的腰一陣沖刺,在精液噴射的瞬間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媽媽的小腹那麽高的地方噴出,打在媽媽的下巴和臉上,射精的同時他的手攥住媽媽的乳房,好幾股白亮的奶線由此激射而出。

 

由於他的精心控制,十幾秒裏,他的精液和媽媽的奶汁幾乎保持同步噴射。由於這難得的奇觀,台下的人爆發出一陣掌聲和叫好聲,連張岩他爸也跟著鼓掌,看來第二個肏媽媽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塊嫖資。

 

第三個上臺的是個瘦得像竹竿一樣的男人,走路一搖一晃,好像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樣子。

 

他是少數看起來不像民工的,一點也不起眼,乍看過去簡直讓人懷疑他還幹不幹得動女人。但當他把褲子脫下掏出他已經勃起的傢夥時,台下的嗡嗡聲一下子安靜下來。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稱的大傢夥,甚至有八寸長,有媽媽的小臂那麽粗,長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驢雞巴一樣。

 

他在沙發上躺下來,一柱擎天,讓媽媽叉開雙腿用屄口含住紅脹發亮的龜頭慢慢往下套。

 

此時已被奸到春情勃發的媽媽陰道滑嘰嘰的,沒什麽困難就讓大半根陽具滑進去,但是陰莖太粗,使得媽媽屄口周圍的皮膚皺褶全展開了。再往下就有點困難了,只見媽媽嘴裏嘶拉嘶拉的倒吸氣,想來大概是男人的龜頭正在艱難的撐開她的子宮頸。

 

那人不太耐煩的對媽媽一瞪眼,伸出瘦得滿是骨節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媽媽不得不用力往下坐。仿佛聽到「蔔」的一聲,只見媽媽痛得彎下了腰。

 

那人趁勢含住一隻奶頭吮著,見媽媽不動就騰出左手在她圓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這一巴掌打得可真狠,媽媽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現了粉紅的手掌印,她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撐著下體上下套動,一面強忍著嬌嫩的子宮頸因摩擦產生的刺痛,以及子宮頂部時時被龜頭頂到產生的又酥又麻像觸電一般的感覺。相對於子宮內傳來的痛楚,兩只乳房上還都被人用勁攥著的感覺實在不算什麽,那人一邊揉捏媽媽的乳房,一邊把奶汁擠到嘴裏。

 

媽媽被他這樣大肆玩弄,身上三處敏感女性器官都在他掌握之中,陣陣痛感不但沒有削弱她身體深處墮落的欲望,反而讓她像全身過電一般,頭腦一片空白。

 

媽媽的身上開始出現綠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沒有減緩套弄的速度,反而愈加狂亂的扭動下身,讓人看不懂她為什麽還如此享受。

 

這時那人突然抽出濕漉漉的陽具,左手的食指,無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媽媽的陰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種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陰蒂,只聽見媽媽一聲驚叫,一股液體從她的屄口噴湧而出,灑在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陰蒂,使媽媽的噴射持續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還看到媽媽的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聽張岩說過,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G點噴射的潛力的,而且玩G點噴射對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來媽媽被此人玩過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來比較平淡。張岩他爸時間掐得很准,只見一個個男人走馬燈似的上去又下來,媽媽紅腫的陰戶不停的被長短粗細不同的陰莖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閑著,嘴角,臉上,頭髮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滿白白的精液。

 

我還很驚奇的看到雖然每個男人在肏她時或者肏完後都會吮吸她的奶汁,不但絲毫不見奶被吸幹的跡像,反而稍稍擠捏她的乳房都會奶水噴出,舞臺上已經給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像牛奶潑了一樣。

 

看來這段時間的淫亂生活加上不斷的擠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經把媽媽的乳腺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發達,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淩晨五點多,媽媽被三十多個人先後姦污過後,她的小腹已經變得圓滾滾的,屄口大張著,陰戶周圍黏嘰嘰的。

 

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性交已經讓媽媽兩腿酥軟,站著都站不穩。此時她雙乳腫痛澀脹,陰道發酸,子宮有沈重下墜的感覺,連輸卵管和卵巢都隱隱作痛。

 

但是她還得撐著。後面有不少男人從前面的人那裏學會了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媽媽只好雙手撐在身後,叉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傢夥上微微後仰身體,挺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讓自己酸脹的陰道在男人的傢夥上淫蕩的套動,甚至有時還得騰出手擠壓自己的乳房,把奶汁送到男人嘴裏,而下體則完全靠已經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撐著保持上下套弄。

 

看得出來,媽媽此時的身份已經是活脫脫的一個性奴,她的唯一任務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悅到臺上來的每一個男人,滿足他們最基本的欲望,讓他們在她身體的裏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

 

每個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鐘內都是她的主人,他們跟她發生關系只是為了自己射精時那一瞬間的快感,或許還有姦污別人母親的滿足感和虛榮心。

 

帶著滾圓的小肚子,媽媽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活像一隻削幹淨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憑在場的人你一口我一口輪流品嘗。媽媽的妙處在於越嘗水分越多,越嘗越豐滿。

 

拿到號的人全輪過以後天已經亮了,我跟著散場的人群從大門出去回家,不一會兒媽媽也回來了。

 

從那以後媽媽晚上外出前後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發現她總是帶著扁平的肚子出去,挺著圓圓的裝滿來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總在想,要是媽媽能懷孕就好了,可惜她還在吃避孕藥。

 

隨著媽媽的奶水越來越充足,每天幾次的擠奶已經不夠了,何老大他們不知道從哪里給媽媽弄來一套進口的隨身吸奶器讓媽媽每天戴著。睡覺前媽媽就把它取下來,睡覺起來總把它戴上。

 

因為抽氣比較費勁,我經常幫媽媽戴上吸奶器。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兩個喇叭狀直徑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來吸在媽媽的兩個奶頭上,吸嘴末端是兩根半米長的塑膠軟管,軟管的末端可以連接裝奶用的塑膠袋。戴的時候要用氣泵從吸嘴和軟管連接處的一個閥門抽光空氣氣,這樣一是讓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頭上,二是抽空軟管裏的空氣,使得媽媽的乳房在充盈了奶汁以後多餘的奶汁能自動順著軟管流到下面的塑膠袋裏。

 

裝奶用的塑膠袋很大,據說每袋最多可以裝四升奶,相當於兩瓶最大號的瓶裝可口可樂。

 

本來吸奶器配了一條腰帶可以把裝奶的塑膠袋固定在腰上,但張岩他們說為了刺激媽媽的奶頭長得更長更大,因此拿走了腰帶,這樣奶袋只能靠塑膠軟管懸吊著,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於奶頭的橡皮吸嘴上。有了隨身的吸奶器,媽媽在乳房脹滿時不再需要強忍著脹痛,多餘的奶水會自動順著軟管流到奶袋裏,當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還是隨時保持著充盈的狀態,充滿奶汁的乳房本來就重,加上不斷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頭上,對她來說無疑是另一種折磨。

 

何老大他們三天來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滿滿六袋,留下六個空的奶袋。媽媽不知道如何把奶袋裏的奶取出來,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兩個奶袋,滿的奶袋就換下來放到冰箱裏冷藏。據說何老大他們家從媽媽戴吸奶器開始就從來沒買過牛奶,張岩他爸錄像廳裏也開始賣熱的人奶當夜宵,不過媽媽去挨肏時不少人還是喜歡對著她的奶頭吮。

 

不久不知道誰又想出一個花招。他們給媽媽弄來兩根塑膠陰莖,讓她每天出門都得在陰道和肛門裏插著,而且任何時候不能讓它們掉下來。據張岩告訴說整天這樣夾著塑膠陰莖可以鍛煉媽媽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免於變得鬆弛,讓它們更緊更有彈性,性交時能夠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感。

 

他們不讓媽媽穿內褲,褲襠裏沒有東西兜著這兩根東西,因此剛開始的幾天媽媽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夾著雙腿,就算這樣還是好幾次讓塑膠陰莖掉在地上,有一次還是在辦公室裏,嚇得她連忙用裙子擋住免得別人看見。

 

後來她慢慢學會繃緊會陰的肌肉把塑膠陰莖夾住,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性刺激讓她褲襠裏一天到晚都是濕漉漉的。

 

這些要求媽媽不可能不照辦,因為何老大他們安插在高中學生裏的人隨時有可能到媽媽辦公室,把媽媽帶到房子後面,掀開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襠下檢查,不但塑膠陰莖要在,而且陰部必須是濕的,否則他們就認定她偷懶。

 

他們有時甚至趁檢查的當兒抽出塑膠陰莖,把自己的傢夥插入媽媽的下體抽插,然後在短短幾分鐘內把精液射進媽媽的下體,媽媽都得忍著任他們糟蹋。

 

媽媽的騷屄被他們這樣肏過以後裏面往往濕得一塌糊塗,更不容易把塑膠陰莖夾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媽媽有課,就得一邊一本正經的上課,一邊提防兩腿間的塑膠陰莖掉落,還要忍受沈重下墜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頭。

 

大腿內側往下淌的精液還弄得她癢癢的,在她站過的地方說不定就會留下一灘白白的精液。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張岩等一夥人面前,媽媽日益失去做人的尊嚴,淪為他們的玩物、性玩具、搖錢樹和奶牛。

 

學校期中考試的最後一天,他們對媽媽的淩辱和玩弄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那天是媽媽班上的學生考數學,由媽媽監考。前一天晚上媽媽又該到錄像廳去,他們是不會因為媽媽學校裏的事給她放假的。早上五點多她剛從的錄像廳又被人肏了一夜屄回來,匆匆吃了早點,就要到學校去了。

 

學校的教室太少,考試的時候學生間隔著坐,因此八點到十點初中生先考,十點以後高中生考。媽媽去學校前,我像往常一樣幫她戴上吸奶器,把兩根塑膠陰莖分別捅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看著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帶花的絲質連衣裙。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許穿的唯一衣服。

 

經過校門口的時候,媽媽看到門衛室裏一個高中生在招手讓她過去。

 

媽媽認得他是何老大他們的人,雖然不情願,卻不得不過去,只能希望他只是檢查檢查。

 

那個學生拉住媽媽把她往體育器材室領時,媽媽哀求著說:「麻煩你快一點,我還得去監考。」

 

那人說急什麽,現在才七點半,還有半小時呢。體育器材室裏等著兩個媽媽不認識的學生,看到媽媽進來就兩眼一亮,兩人不由分說把她擡到桌子上,掀開她的裙子,色迷迷的七嘴八舌:

 

「啊.....果然沒穿內褲!」

 

「肏,還插著這東西!」

 

「喲,屁眼裏還有!」

 

「裏面這麽濕,真他媽的騷啊!」

 

雖然在錄像廳當眾脫衣甚至被當眾輪奸都經歷過,面對不認識的本校學生對自己赤裸的下身評頭論足,媽媽還是羞得閉上眼睛,心裏盡量不去想,裝作這些事跟自己無關。

 

媽媽經過一夜蹂躪的陰戶還沒來得及清洗,黏乎乎的,給他們這麽一弄癢得不行。這時媽媽感覺陰道裏的塑膠陰莖被抽出,連忙哀求他們:

 

「不要啊,你們...你們...我要遲到啦。」

 

三人淫笑著說:「還早著呢,隨便玩玩,花不了幾分鐘。」

 

話音未落,一根堅硬的肉棒已經分開媽媽的屄肉插了進去。媽媽的下體已經麻木,她只能默默承受著一下下猛烈的沖擊,好在小年輕並不持久,媽媽很快就感到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射在她的子宮壁上,接著另一根肉棒插了進去。

 

這時站在旁邊等的另一個學生說:「你們玩女人怎麽只玩下面,上面都不脫?我幫你來。」

 

說著他托起媽媽的上身開始解開她後背上的鈕扣,媽媽連忙說:「別別別,我還要去監考呢」

 

他陰陽怪氣的說:「涼快涼快才好去監考嘛...咦,這是什麽?」

 

他把媽媽連衣裙的肩帶從兩邊往下捋到腰間,看到媽媽奶頭上吸著的橡皮吸嘴和軟管,頗為好奇,剛要伸手去動閥門,正埋頭抽插的學生擡頭說:「別動,這是何老大的東西,用來收集她的奶。」

 

由於奶頭被橡皮吸嘴蓋住,雖然被吸得長長的凸出的奶頭看起來頗為誘人,畢竟看得見摸不著,那學生頓感無趣。媽媽身上的學生卻順勢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擠壓媽媽的乳房,看著從奶頭擠出成股的白色奶水順著軟管流下,說了半句:「這婊子的水就是多...」

 

不由得心神一動,下身一下子收不住,終於一瀉如注。等在旁邊的學生忙不疊的接過媽媽的雙腿把龜頭頂入她腿間的肉洞。

 

等到第三個學生帶著體溫的精液打在媽媽的子宮壁上,媽媽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完了。

 

她等著射精結束,肉棒抽出,她好擦乾自己的下體,整理好衣服去監考。手錶告訴她離八點還差五分鐘。媽媽稍稍擡起上身,看到那學生面帶詭異的笑容看著她。媽媽正詫異那學生為什麽還不抽出肉棒,就感到陰道裏一陣熱流,頃刻彌漫到整個子宮。與射精時一下一下的沖擊不同,這是連續不斷的。

 

媽媽感到子宮很快被充滿了熱乎乎的液體,這時那學生滿足的看著她,愜意的打了個寒戰,就像所有男人小便完那樣,然後抽出早已疲軟的陽具。就像把熱水袋的塞子拔掉一樣,尿水混合著精液立刻從媽媽的陰道裏湧出,淌在桌子上,滴到地上。

 

媽媽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還沒來得及出聲,塑膠陰莖已經重新插入她的下體,那學生一邊把塑膠陰莖往裏推一邊說:「夾緊,不然漏出來可別怪我們。何老大說你考試結束前不許去廁所,聽見沒?我們會跟著你。」

 

媽媽點著頭被扶起身,稍稍把肩帶整理一番,把背後的鈕扣胡亂扣上。

 

時間不允許她多想,媽媽匆匆到辦公室拿了試卷,到教室門口時看到那三個學生站在門口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沒注意到她屁股上的連衣裙已經濕了一片,緊貼在兩瓣雪白的屁股中間,幾個眼尖的男生看到了,正在交頭接耳。

 

發下試卷後媽媽回到講臺上。通宵的性交早讓她支撐不住,奶袋也已經了大半袋,袋裏近三升液體拉扯著她的奶頭,充滿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宮更是像懷孕時那樣壓迫著她的膀胱,可是門口幾個何老大的人在惡狠狠的盯著她,她不敢到廁所去。

 

筋疲力竭的媽媽在講台的椅子上坐下來,想用膝蓋托著奶袋,好讓奶頭放鬆一會兒。

 

此時教室裏她班上的學生大多數都在答題,環境安靜得讓媽媽有點不習慣。她胳膊靠在講臺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覺就趴在講臺上睡著了。

 

等媽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二十五分了,還有五分鐘就要交卷,她面前已經擺了幾張提前交的卷子。

 

教室門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湊巧的是我們班要在這裏考十點開始的下面一場,因此我也在他們中間。

 

何老大派來的幾個學生跟我打招呼,我問他們為什麽在這,他們告訴我等會看媽媽當眾出醜。

 

媽媽剛醒來時覺得下面不是那麽脹得難受了,沒有多想,覺得應該站起來巡視一番。沒想到她剛一動身體就覺得屁股下面有些異樣,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裏一摸,糟了,睡覺的時候陰道肌肉放鬆,插在陰道裏的那根塑膠陰莖不知什麽時候滑了出來,子宮裏的液體隨著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會陰部和屁股下面滿是濕漉漉騷嘰嘰粘乎乎的液體,地上也流了一大灘。

 

媽媽連忙把塑膠陰莖塞回陰道裏,伸手去夠講台邊上的手提包,裏面有衛生紙。

 

她剛一擡屁股就被裙子繃住,她沒多想,用力一擡屁股,就聽到纖維撕裂的聲音。實際上媽媽的裙子是被事先塗在椅子上的強力膠粘住了。這種膠遇到水就起作用,粘上了就沒法撕開。他們是要把媽媽的裙子扯破,讓她當眾出醜。

 

前排的幾個學生大概是聽到了媽媽裙子撕破的聲音,擡頭張望。媽媽一摸後面,屁股後面的裙子裂了一個大口子,她於是在幾分鐘裏一直不敢再動,坐在那束手無策。

 

鈴聲響了,教室裏一下子熱鬧起來,學生紛紛站起身來交卷,門外我們這些高中生也往裏看,等著他們交完卷就進去占座位。

 

這時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媽媽不知道是被鈴聲還是被學生的喧鬧沖昏了頭腦,突然本能的想站起來。

 

由於吸奶器的束縛,她已經習慣了不是直著身體,而是含著胸彎著腰站起來。由於連衣裙下半部分已經被強力膠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又是釘在地上的,加上媽媽迷迷糊糊中用力過猛,只聽到「嗤拉」一聲,她的連衣裙背後一下子被扯裂了,後背的幾顆鈕扣全部繃掉,使得她的後背和屁股全部裸露。

 

如果媽媽此時能保持冷靜,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為止了,但是就像我一直認為的那樣,媽媽這個傻屄在關鍵時刻總是用子宮代替大腦思考,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試圖轉過身來。

 

她身體一動,又是「嗤拉」一聲,連衣裙的裙擺這下子被徹底扯斷,在她顧此失彼的一瞬間,兩條肩帶也順著手臂滑下。早已經驚惶失措的媽媽此時更加歇斯底里,她一面尖叫著一面試圖擺脫拉扯著她的「神秘力量」。

 

我們這些旁觀者驚奇的看到,再媽媽的尖叫聲中,她赤裸的身體「擺脫」了連衣裙的束縛,從緊粘在椅子上的連衣裙裏掙紮出來,沖向門口所有在場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何老大派來的那些始作甬者和我在內,一律目瞪口呆。

 

這時的景像讓人一輩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媽媽班上的初中生。他們雖然近來沒少窺探穿著暴露的媽媽,但做夢也不會想到媽媽會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全身赤裸。

 

媽媽的兩個奶頭上還吸著橡皮吸嘴,兩根塑膠軟管下吊著一大袋奶汁,由於時間長,奶汁已經分出淺淺一層乳黃色的油脂,透過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兩顆奶頭被吸得長長的,軟管裏的奶汁還在往下滲。

 

媽媽的下體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圓圓凸出的小肚子像兩只大乳房一樣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濕的陰毛粘在一起,最絕的是她的陰戶下面露出小半截塑膠陰莖。

 

沖到門口時媽媽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試結束,高中生准備進場的時間,走廊上的人比平時都多,何況我們這裏的哄叫早已經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往外要穿過站滿學生的走廊,往裏要面對自己班上幾十雙目瞪口呆的眼睛,一絲不挂的媽媽就這樣站在教室門口進退兩難,足有十幾秒鐘。在這十幾秒鐘裏媽媽就這樣面朝著走廊上我們這些高中生半彎著腰呆站不動,前後晃蕩的奶袋拉扯著兩只滿是奶水的乳房,奶頭一直垂到肋部。盡管她拼命夾緊雙腿,大腿內側還是有水淌下來。

 

這時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快去廁所」,媽媽好像撈到救命稻草一樣醒悟過來,一隻手臂掩著陰部,一隻手臂遮在胸口,向東穿過走廊上無數驚異的目光和色迷迷的眼神一步一步挪向廁所。

 

由於襠下夾著的兩根塑膠陽具,她還無法走快。幾個學生跟在她身後盯著她扭動的光屁股。三十米長的走廊媽媽花了兩分鐘才挪到,向所經過走廊上的所有人充分展示了她成熟豐滿的肉體。

 

媽媽終於到達走廊盡頭的一個看起來像廁所的門,她腦子一片空白的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後面兩個學生推著她說:「快進去」,於是她就進去了。媽媽前腳剛踏進去,兩人就跟著她進來了。

 

她看到的是許多男生對著牆壁站成一排,才想起來這是專門給學生用的男廁所,男教師用的廁所和師生合用的女廁所在走廊的另一頭。

 

不容她多想,一條鐵鏈已經從後面套住了媽媽的脖子,她陰道裏的塑膠陽具被抽掉,一根熱乎乎的真陽具插了進去。媽媽這才明白,對她的淩辱才剛剛開始。

 

八、恥辱的凌虐之二

 

用鐵鏈套住媽媽脖子的是從走廊上開始就跟著媽媽的一個高中生,他身邊一個等不及的傢夥已經迫不及待的插入了。

 

這時正值一場考試的尾聲,廁所裏大約有近二十幾個人,顯得特別擁擠。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還有不少媽媽教過的別班學生。

 

走廊上這時又有一批學生湧進來,等我到了廁所門口發現已經進不去了,只能聽到裏面淫邪的笑聲此起彼伏。

 

從背後插入媽媽身體的那個學生一邊拱動屁股一邊雙手抱住媽媽的髖部把她往廁所裏面推。媽媽這時候身上已經酥軟沒勁了,並沒有試圖掙脫,而且就算她掙脫著逃出男廁所,全身赤裸的她也無處可逃。

 

自從上次她在學校值夜班被輪奸弄得全校皆知以來,媽媽早就成了為數不多的女老師們眼裏的「老騷貨」、「老破鞋」,因為這樣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想起來都讓人覺得那麽匪夷所思。

 

其後媽媽不戴乳罩不穿內褲的輕浮穿著就更坐實了這種說法。現在媽媽順從的任憑學生們擺布,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進走廊盡頭學生專用的男廁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來。

 

媽媽脖子上被套著鐵鏈,鐵鏈的末端有三十公分左右,鎖在窗臺邊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麽高的地方被管道結合部卡住。因此媽媽無法直起身,只能彎著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頭上的吸奶器已經被小心的取下,連同裝滿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擱在窗臺上,從橡皮吸嘴裏解放出來的兩顆碩大的長奶頭對著地面。

 

媽媽撅著屁股,雙腿叉開著,她身後站著一個褲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陽具沒在媽媽下體裏,正抱住媽媽的腰前後抽動。媽媽圓圓的小腹上的肉也松軟的垂在那裏前後晃。

 

媽媽並沒有看到我進來,她半閉著眼,頭髮淩亂的披在額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著白白的精液,嘴裏吞吐著一根細長的陰莖,這是她面前一個半大孩子的。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媽媽身前站的一排十幾個幾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個我認得,居然是媽媽班上的。

 

媽媽在學生考試的教室裏裸露全身,這件事本來就足以讓她失去繼續在學校工作的資格,而且她再也無法以老師的身份面對自己學校那些學生,而只能以人盡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嫻熟的性技巧來取悅這些剛剛甚至即將獲得第一次性經驗的男人。

 

我身後還不斷有學生往裏擠,出去的少,進來的多,廁所裏都快擠滿了。

 

站在媽媽身邊的還是那兩個高中生,其中一個不斷說:「別急,一個一個來,都有份...」

 

他們看到我進來,對我點點頭,我對他們做了個擠奶的動作,他們笑笑,隨後說:「誰要吃奶?這騷貨的奶很多。」

 

說著順手握住媽媽晃動的一隻乳房一擠,幾股白色的奶線就噴出來。馬上就有兩個半大孩子蹲到媽媽胸口下面,仰頭抓住媽媽的乳房,分別把一隻奶頭含到嘴裏吮吸。

 

媽媽專注的吮吸她嘴裏的肉棒,頭擡也不擡,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像要把整個陰囊和裏面的兩個細小的卵蛋都塞進媽媽嘴裏。

 

在媽媽的下身,陰道包圍陰莖的部位不斷有一滴一滴的液體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像精液又像早上那人的尿,還有可能是媽媽的白帶,隔幾米就能聞到一股腥騷的氣味。

 

在廁所的大背景下,這股氣味其實並不特別難聞,反而給這淫靡的場面增色,甚至讓周圍的半大男生們更加亢奮。

 

對他們來說,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種奢侈,玩女人只是夢想,現在一個自己母親年紀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像條母狗似地趴在他們面前,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何老大他們本來只是想讓媽媽暴露一點身體,給他們做活廣告,吸引更多的學生,沒曾想發展到這個地步,手下的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廁所裏開展他們的「特惠酬賓、免費試玩」。

 

看考試時間快到了,我連忙從廁所裏擠出來。中午考試結束後,我又到男廁所裏看動靜,裏面的人換成了另一撥子,但一點都沒見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變成高中生居多。媽媽正在被兩個學生前後夾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兩個高中生還在那兒。我招手讓其中一個出來,把兩個包子交給他。他笑嘻嘻的說:「你還真關心你媽,她有這麽多人的好東西吃,不會餓的」

我說:「吃飯還是要吃的。你們玩可以,可是要悠著點。」

 

他說那是那是,還問我要不要玩,我說平時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覺得我跟你們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場考試已經是傍晚了,我又去廁所看媽媽是否還在那兒。廁所裏的學生已經散去,只有媽媽和兩個打掃衛生的工友。媽媽脖子上的鐵鏈已經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個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陽具,頭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滿已經凝成果凍狀的精液。看到我進來,兩個工友顯得很緊張,而媽媽卻連頭也不擡,繼續埋頭吹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灘奶水,她的乳房看起來卻還是沈甸甸的。我揮揮手讓他們放心的繼續享受,怕他們不自在乾脆到門外等了一會兒,直到他們倆滿意的一邊系褲帶一邊往外走。

 

我走進廁所。媽媽正叉開雙腿靠牆坐在地上,雙眼茫然的沒有反應,看到我走近就湊過來要解我的褲子。等到她把我的龜頭含進嘴裏,我才明白她並沒有認出我,只是看到人進來就主動上前給他口交。

 

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心一酸。媽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說跟我沒有關系。我把她當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沈迷於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體,已經很久沒有把她當作生我養我的母親了。

 

這一瞬間,看到媽媽赤身裸體坐在男廁所裏,隨時准備吮吸任何一個男人的肉棒,讓他們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裏突然間覺得有點壓抑。我抱住媽媽赤裸的背和肩膀,輕輕的說:「媽,是我。我帶你回家吧。」

 

媽媽怔怔的看著我,仿佛認不出我的樣子,許久,才靠在我腿間抽噎起來。我輕撫著媽媽的頭和赤裸的背安慰她。過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脫下襯衫給她圍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給她穿上,雖然遮不住什麽,倒也無關緊要。

 

回到家,我給媽媽燒了熱水,服侍她洗澡,給她搓背,然後給她下了一碗雞蛋麵看著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整整一個晚上,我被這種奇怪的負罪感折磨著。

 

好在這種負罪感只持續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媽媽已經出去了。我出門時發現媽媽的手提包還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從來不會忘記的。到學校後,我証實了自己的猜想:媽媽沒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樣的事,媽媽看來是再也不會回到這所學校的講臺上了。

 

她無法面對自己班上那些學生,他們什麽都看到了,而且她還給中間不少人做過口交。那媽媽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還是跟何老大他們有關。

 

課間的時候,我剛想去找他們的人問個究竟,張岩就找來了。他讓我中午別走,跟他一起去學校後面打檯球。我問他知不知道媽媽在哪里,他神秘的說,你媽現在反正不能在學校幹了,何老大給她找個工作還不好?

 

我問你們讓媽媽幹什麽?不能太累著她。張岩撇撇嘴說,喝,你到這個時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媽來啦?看我不作聲,他又說,你媽現在一天沒人肏她就閑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幹這個還來錢快。

 

看我還是不作聲,他覺得沒趣,臨走時說,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課我就等不及的往學校後面的巷子裏鑽。奇怪的是前前後後也有不少學生,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這學校後面巷子裏只有一家檯球室,據我所知生意並不怎麽好,今天這個樣子是相當反常的。

 

看張岩的意思媽媽是在檯球室無疑了。我一邊走一邊在腦子裏想著各種他們可能讓媽媽做的事情。

 

到了檯球室門口,我發現跟往常的確大不一樣。往常好幾扇門總是對著巷子大開著,人來人往都能聽到裏面的喧鬧,檯球室兼作電子遊藝廳,牆邊的一排電子遊戲機不時傳出槍炮聲和打鬥聲。

 

現在幾扇門都關著,唯一開著的一扇門還挂著厚厚的布簾子,門口坐著一個人瞅著進出的人。往裏走的幾乎都是學生模樣的孩子,我們學校的居多。我沒遇到麻煩就進了門。裏面看起來像往常一樣,有幾撥人在打檯球,還有一些人在玩電子遊戲。

 

我正納悶他們為什麽大白天關門,聽到後面那進屋子裏有響動。我走到過道邊探頭瞅了瞅,差點把我嚇了一跳,裏面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擠得滿滿的,靠著照壁放著一台矮矮的座式電子遊戲機。

 

座式機頂上面朝裏坐著一個女人,光著雪白的上半截,雖然她背對著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媽媽。

 

我不顧別人的白眼和抱怨往裏擠,一直擠到正對著媽媽的方向,好容易從人群中探出頭來,首先看到的是媽媽那一對熟悉的大乳房。

 

媽媽上半身可以說是全裸著,只有兩個奶頭上貼著兩片像玻璃紙做的亮閃閃的東西,直徑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頭頂得鼓出來,只能蓋住奶頭,周圍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暈。

 

我也不知道那亮閃閃的東西是什麽,後來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頭罩。仔細一看,發現媽媽原先穿著一條以前從未見她穿過的粉紅吊帶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經被脫下來,鬆鬆垮垮的挂在腰間。媽媽的腹部還鬆鬆的圍著一條無肩帶的乳罩,只扣了一個扣子,看起來也像是被褪下來的。

 

雖然媽媽在家經常在我面前裸露上體。除非在家跟我做愛,否則媽媽還是羞於裸露下體,我也想不通為什麽她既然被那麽多男人玩弄過還如此怕羞。

 

此時她當著這麽多本校學生的面暴露身體,還是一樣讓我興奮,尤其是奶頭罩,本來媽媽的兩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經暴露,但只要奶頭還沒露面,就總讓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畫缺少畫龍點睛之筆一樣。

 

我問旁邊的半大孩子他們在幹什麽,他告訴我這是這裏的老闆用脫衣麻將機弄出的新花樣。脫衣麻將一共有六關,分別由六個女郎把守,玩家每贏光一個女郎手裏的籌碼,也就是過了這一關,女郎就會脫光。

 

脫衣麻將剛出來的時候很多學生喜歡,機器前總有人,除了玩的人還常常圍著一圈看的人,後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進度繼續玩,大家都想看後面的女郎脫光是什麽樣子。

 

脫衣麻將機裏的銅牌子總是最先滿的。後來新的遊戲種類多了,錄像廳裏的節目也多了,脫衣麻將機慢慢被冷落下來,最終只剩下一台,沒想到由於媽媽的到來又熱鬧起來。

 

現在老闆已經改動過機器內部電路板上的開關,玩一次要兩個銅牌子,也就是五毛錢,比其他機器貴一倍。老闆讓媽媽站在機器旁邊,玩的人每過一關,媽媽就得脫一次衣服。

 

之所以說一次而不說一件,是因為她的吊帶裙不是一次脫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間。每次脫什麽,怎麽脫都是老闆事先定好的,不過脫衣麻將一共只有六關,而且據說後面三關每過一關都會有節目,而且節目有好幾種,這都是老闆為了增加懸念特別設置的。

 

不到十分鐘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經接了五次。他正在對付機器裏的第三個女郎,難度自然比一開始有所增加,盡管其間他和了兩次,最終還是無所建樹。

 

他手邊的銅牌子隨著他一次一次接進度不斷減少,旁邊已經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各握著一大把銅牌子在躍躍欲試了,其他的大部分人樂得在旁邊免費觀看。

 

這時正在玩的那人戲劇性的來了個清一色加七對子,機器裏的女人終于輸光了點數全身脫光。不過很少有人盯著螢幕,對這幾個女郎大家早已經很熟悉了,他們來這裏主要是看面前實實在在的媽媽熟透的身體,就像熟得開始變軟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時候。

 

與媽媽同樣年紀的良家婦女往往因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過于緊張辛勞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膚乾澀,失去女人應有的成熟魅力。媽媽由於經常被迫與不同的人發生關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裏從來不缺新鮮的精液,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營養。

 

媽媽的乳房不但一直處於哺乳狀態,而且每天都得到眾多男性的刺激,發達的乳腺源源不斷的泌乳,淫辱媽媽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滿足,還能享用新鮮的乳汁彌補體力的消耗。媽媽的乳汁看來就算用來喂哺每個姦污她的人也都綽綽有餘,她的乳房大多數時候總是處於充盈狀態。

 

這時媽媽看著螢幕上的女郎脫光,很自覺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幾乎所有的人都盯著媽媽裙下的春色,到處都是咽口水的聲音。媽媽下身看起來像什麽都沒穿一樣,只有一根鉛筆粗細的彈性紅色橡皮筋橫向緊束在媽媽隆起的小腹上,嵌進媽媽下腹部白皙豐滿的肉裏,橡皮筋在媽媽肚臍下方系著一條同樣粗細的縱向紅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媽媽的下體和整個會陰部。

 

媽媽接過老闆遞給她的三根別針,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臍眼上方和左右腰眼處各別一根,裙子就變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紅布條,什麽也遮不住了。媽媽剛開始還想小心的保持雙腿靠攏的姿勢,但很容易就擋住下面的螢幕,引來一片噓聲。

 

發出噓聲的人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老闆瞪過來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熱的視線下,媽媽終於叉開雙腿,大家於是看到了媽媽幾乎是全裸的下體。

 

一小叢黑色的恥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兩邊,雪白的小腹、鮮紅的皮筋和黑亮的恥毛組成色彩鮮明的圖案,隆起的恥骨下方皮膚的顏色就深得多,紅皮筋深深勒在媽媽那兩片帶著一圈稀疏軟毛的肥厚陰唇中間。房間裏陰莖的平均長度陡然增加了兩寸。

 

機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銅牌子用完也沒什麽進展。他下去換,新上來的那個人卻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著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機器裏的第四個女郎也抵擋不住被脫光了衣服。

 

媽媽先是把貼在奶頭上的東西撕下來,顏色和大小都像熟透桑椹一樣的兩顆大奶頭終於露頭了,圓圓的奶頭上還居然帶著兩滴白色的「漿汁」,讓人看得心癢癢,總想上前舔一口。

 

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他們是不會對著螢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媽媽的性感肉體活生生就在他們面前,只要在機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還可以摸甚至可以肏屄。

 

緊接著,媽媽半蹲著身體要開始脫下由兩條橡皮筋組成的「內褲」。這時候老闆走過來對她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媽媽眼中明顯的不情願,卻還是無奈的點點頭,她兩腿叉開站在座式機的操控台上,雙腳特別踩在承重較好、比較結實的邊緣,小心保持著身體平衡,同時雙手一前一後握住嵌進她下體的橡皮筋兩段前後拉動。

 

做這些的時候,媽媽半彎著腰,胸前垂著的一對沈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蕩,剛開始還只有一點點動,但隨著媽媽動作越來越快,她自己也心思蕩漾起來,粗糙的皮筋緊緊勒在她的小縫裏,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同時把那半根老闆放進去的絲瓜蹭得在下體裏前後擺動,當眾自瀆的骯髒和興奮,在兒子一般年紀中學生面前無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恥感覺。

 

子宮裏傳來的一陣陣刺激的電流讓媽媽大腦裏一片空白,像所有用子宮指揮大腦的女人一樣,她的動作越來越大,混雜的快感也越來越強讓她根本無法停下來,她開始發出騷浪的呻吟,晃動頭部,雙乳猛烈的抖動。

 

不少學生吃驚的看著她,相信從此以後他們對女人的看法將大為改觀。

 

一陣幾乎帶著哭腔的低聲呻吟過後,媽媽停住雙手的動作,全身發直,停了幾秒,可以明顯看到她的小腹開始收縮,之後全身都在扭動。她的雙手不再抓著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頭往中間猛烈擠壓,幾股奶線像水槍一樣有力的噴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灑落在人群裏。

 

十幾秒時間裏,現場的人包括我在內都看得目瞪口呆,連我也從來沒見過媽媽如此強烈的性高潮發應。我猜想媽媽一定是被老闆餵了藥物之類的東西。

 

媽媽酥軟的身體重新在座式機頂上坐下來時,才有人注意到她張得大開的雙腿中間白乎乎的一片。

 

老闆這時過來示意媽媽把牛皮筋做的「內褲」脫下,繞在左邊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來,半根綠油油的絲瓜從媽媽濕漉漉的陰道裏滑出來,切口沖著外面,大家這才發現原來末端的一些絲瓜瓤在媽媽性高潮時被陰道的壓力擠出來了。

 

房間裏又一次充滿了淫褻的笑聲和竊竊私語,學生們在互相開玩笑談論自己的傢夥是否能受得了這一夾。

 

接下來不到十分鐘,座式機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氣把第五個女郎拿下來了。這時媽媽的關鍵部位已經全部公開展覽中,脫無可脫,她站起身,把陰道裏的絲瓜取出。絲瓜已經有點軟了,插在陰道裏面的那端有媽媽手腕那麽粗,粗糙的絲瓜皮上沾滿了半透明的黏液。

 

座式機前的玩家站起身來,他看起來只是個高中生的模樣,高大結實的他極為老練的接過媽媽手裏的絲瓜,還不忘嗅了嗅才轉身遞給老闆,然後解開自己的皮帶,把短褲和內褲交給身後一個一起來的學生。他的陽具早已昂然高舉,發亮的龜頭顏色紅潤健康,充滿活力。

 

他向媽媽伸出雙臂。全身妙處盡顯、下身濕淋淋的媽媽彎下腰摟住他的脖子,然後雙腿鉤住他的腰部,整個赤裸的身體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雙乳擠壓著他的胸膛。

 

那人右手托著媽媽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撥開人群,該是他享用媽媽的時候啦!

 

他把媽媽放在旁邊一台壞了的座式機上,原先的座式機上一個新的玩家又接著玩下去。原來老闆的規矩是過了第五關的人可以跟媽媽性交,而第六關的規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媽媽發生關系。

 

喜歡撿便宜的人往往喜歡在這時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礎上花最少的錢玩到女人。

 

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著旁邊的媽媽,媽媽伏在座式機上,雙手捧著那人的陽具,一邊撫摩他的陰囊裏兩個結實的睾丸,一邊把龜頭含進嘴裏,那人則舒服的撫摸媽媽的身體,手掌在她光潔的背部滑動,最後停留在雙乳下面,托起媽媽那兩團碩大的肉丘揉弄著,擠壓著頂端兩顆飽滿的奶頭。

 

他的陽具被媽媽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潤滑過後顯得更長了。媽媽吐出龜頭,把整根陽具夾到雙乳的乳溝中間,那人隨之握住媽媽的兩只乳房用力往中間擠,雪白柔軟的乳房摩擦著脹得又紅又硬的陰莖,奶頭卻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對著兩顆睾丸,在持續的擠壓下兩股奶水時而噴在那人茂盛的陰毛上,時而順著乳房匯流下來。地上很快就多了一灘奶水,這時那人放開媽媽的乳房,一步跨到媽媽屁股後面,媽媽翹起屁股扭動著把雙腿叉開,那人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乾脆把媽媽左腿擡起,龜頭對准媽媽的騷屄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媽媽弓著腰好讓兩人的會陰更好的結合,她肚皮上松軟的肉不時蹭到座式機頂部的金屬,奶頭像活潑的小兔一樣上下跳動。

 

那人幹了一會兒就抽出陰莖,讓媽媽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媽媽坐在座式機的肏控臺上,背靠著螢幕,雙腿被他高高擡起,屄口下面柔軟的肉就靠在肏控台邊緣,膣腔裏滲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陽具深深插入媽媽的下體後並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裏面像搗杵一樣畫圈式的研磨。

 

媽媽呼吸急促,緊接著身體開始抖動,甚至聽見她咬牙的聲音。前後四分鐘左右的時間裏,媽媽的身體不住的抖動,而那人也在緊閉牙關奮力沖擊。

 

在他抽出肉棒時,媽媽還緊閉著雙眼,雙腿甚至無意中去鉤他的背,顯然還不想讓他立刻離開。

 

不過旁邊早已經有人等著了。在第六關和了一盤的人一般都會就此停手,直接來等著享用已經到手的女性肉體,先前的脫衣表演此時演化成輪奸,把在場的人們情緒完全調動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裏,先後五個人在眾目睽睽下跟媽媽發生了關系。他們一般都要先吮吸媽媽的奶水,當然由於他們色心大動,是等不及真的喝進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讓他們更加興奮,再享用了媽媽的溫熱膣壁後一個個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積蓄多時的精液慷慨的注入媽媽的子宮。

 

終於,那邊的座式機上一個玩家功成圓滿,以一個地和漂亮的徹底攻破機器裏最後一個女郎的防線。在不少人歡呼的同時,我注意到媽媽臉色發白,肩膀不太明顯的抖了一下。

 

三十年前舊文,113.07.18分割轉載

 

 

目錄:

 

第一章 被人獸輪姦的媽媽

第二章 被眾人玩弄的媽媽

第三章 老媽大家幹,我也幹

第四章 強姦、輪姦、恥姦

第五章 在聯防隊裡被調教的媽媽

第六章 被恥虐調教的媽媽

第七章 恥辱的凌虐之一

第八章 恥辱的凌虐之二

第九章 鬼畜修羅場 • 另起爐灶

第十章 舅媽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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