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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媽大家幹,我也幹

 

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隨著我爸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他開始有所察覺。但是他的男同事們大多數跟媽媽有染,只會在背著他的時候眉飛色舞的談論媽媽的肉體,在他面前卻總是一本正經。真正麻煩的事是四十六歲的媽媽懷孕了,而且我爸跟媽媽做愛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個月只有一、兩次。我爸很容易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媽媽的那些男人從來只管肏屄,不管避孕,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姦汙媽媽時用避孕套,理由很簡單:不戴套才爽。

 

這麽一來,爲了不懷孕而被我爸發現,媽媽就只有長期口服避孕藥,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潤,媽媽的身體因此日漸豐滿,皮下脂肪增多,膚白肉嫩,雙乳豐隆,奶頭高聳挺拔。

 

副作用就是媽媽有時腰腹酸脹,例假變得不穩定,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很少有來例假不能陪客的情況。她懷孕的原因無人知道,也許是避孕藥失效,也許是她忘記吃避孕藥。

 

正因爲她例假不規律,等她發現自己肚子大不是因爲發胖,例假沒來也不是因爲更年期的時候,去小姨她們醫院一查,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更糟糕的是,醫生說她身體太虛弱,嬰兒已經比較大,做人流手術大人會有生命危險,只能靜養等待生産!

 

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媽媽懷孕。他還像往常一樣帶媽媽去麻將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總要告訴別人媽媽懷孕的事,讓大家「儘管肏,把屄肏鬆了好生」。

 

媽媽脫光衣服被人肏的時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顯了。

 

我幾次看到大腹便便的媽媽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蹲著或跪著,還看到媽媽挺著圓圓的小肚子費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利用她日益增加的體重自動達到深深插入的效果。我都擔心媽媽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被肉棒捅到。

 

懷孕的媽媽乳房擴大了一圈,奶頭又大又黑,脹得發亮。到八個月的時候,媽媽終於瞞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家,半夜爸媽的房間裏隱隱聽見媽媽的嗚咽,第二天一早不見了我爸。幾天後媽媽就帶著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個縣城。後來聽說爸媽已經離婚,我爸辭職去了南方。

 

回到娘家兩個月後,媽媽去了醫院,一周後外婆只帶著媽媽一個人回來。外婆說那個孩子生出來就是死的。雖然孩子死了,但是媽媽的乳房按時開始分泌乳汁,媽媽覺得乳房脹得痛,不顧外婆的勸告把奶擠出來。

 

剛開始每天只有一小碗,我就順手喝掉了,到後來越來越多,每天要擠出兩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喝不掉,媽媽自己也喝。

 

媽媽吃了很多種回奶的偏方草藥,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來每天要擠三次:早上起來擠一次,下午三四點鍾擠一次,晚上睡覺前擠一次,每次都能擠出來一大碗。過時間不擠媽媽就痛得難受,弄得媽媽沒辦法,只好隨它去。

 

休息了幾個月後,媽媽在表舅的幫助下到縣城的一所中學裏代課教初中數學。我和媽媽兩個人搬到離她中學不遠的一座小平房裏。

 

媽媽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間裏把奶擠在瓶子裏。我也轉學到媽媽代課的中學上學。

 

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機會觀賞她的性生活。事實上她也沒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幾次要給她介紹物件都被她拒絕了。

 

剛生産過的媽媽更加顯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媽媽現在身材略顯豐滿,那是因為之前體內被注入大量的男性荷爾蒙,也因為經常挺著屁股做「腰部運動」所以身材沒有大走樣,腰身的贅肉不多,也不明顯,襯托著肥碩的臀和比以前更加豐挺的充滿奶汁的乳房,皮膚白嫩細膩,臉上只有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伴隨著她那雙彎彎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雖然媽媽在家衣著都很注意,我發現只要留心,還是可以偷窺到她的隱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裏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頭現在又大又挺,顔色一直跟懷孕時一樣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襯衫或圓領T恤,就能隱約看到兩隻黑黑的大奶頭。

 

不過我當然不能盯著她的乳房看,只能裝作看別的地方然後每隔幾秒鐘瞥一眼,儘量延長她無意泄露春光的時間。碰巧她穿無袖上衣或連衣裙,以合適的角度站在她身體的側後方就可以看到她一側的大半個乳房和上半部分奶頭。這時一看到她飽滿得像黑葡萄一樣的奶頭我就會勃起。

 

家裏沒有別的人,我很方便偷看媽媽洗澡。洗澡間門下半部分有一個斜開的氣窗。媽媽在裏面洗澡的時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氣窗下面盡情觀賞。洗澡間明亮的燈光照著她凝乳一般雪白而豐滿的成熟肉體。一直能看到的是媽媽兩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熱水沖刷著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腰的時候,顫動的雙乳和乳房頂端黑黑長長的奶頭就垂在胸前。

 

她偶爾轉過身來面向門的方向,我就一邊提心吊膽的擔心她發現,一邊抓住機會觀賞她久違的下體。她兩腿分得不開,只能隱約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蓋著,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隱藏在陰影裏,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幾根肉棒的繁華情景。媽媽雪白的肉體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年輕的身體血脈賁張。

 

我暑假在家無所事事,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俗話說:「飽暖思淫欲」,一點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黃色錄影。主要來源於張岩,他是我新認識、臭味相投的死黨,也跟我一樣在家閑極無聊,跟著他父親開錄影廳。

 

錄影廳裏深夜經常播放一些黃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錄影廳裏徹夜不歸。

 

跟張岩來往密切的還有一個何慎飛,二十多歲,他父親是現任縣公安局長,他母親前幾年就去世了,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幫流氓無賴中頗有名氣。

 

何慎飛可以說是張岩的片源,公安局沒收的錄影帶他往往都能弄到,我們也就跟著先睹爲快。何慎飛喜歡看強姦和母子亂倫的片子。

 

在張岩家小小的錄影廳裏,我看到了不少當時許多看來是匪夷所思的場景,無不讓我回想起以前親眼目睹媽媽被輪奸的狂野場面。

 

我經常把錄影裏的女人套在媽媽身上。現實中的媽媽現在已經儼然是一個良家婦女,也沒有什麽男人來糾纏她。

 

不過媽媽命中注定是要被做爲男人的玩物和洩慾工具的,缺的只是時機。

 

偷看媽媽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張岩一個人說起過。他們那夥人是在哪里見到媽媽的我一點譜都沒有。

 

他們不僅是見到了,準確的說是看上了媽媽,而且要上媽媽。這當然是我後來才慢慢知道的。

 

他們要上媽媽,不過苦於沒有機會,就決定從我這裏找突破口。很快,媽媽的良家婦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剛開始是張岩試探性的問我想不想找個女人來玩玩,我當然說想。張岩說成熟的女人比十幾歲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贊同,問他有什麽辦法。

 

他故意賣關子,經過我再三追問他才說建議我打媽媽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惱說了:事實上,爲玩到媽媽的肉體,我想過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我不敢把媽媽藥倒或麻醉,怕用藥量不當出事。我對引誘媽媽也都不樂觀,因爲她以前一直是被迫的,跟我爸離婚後也從來沒交往過別的男人,很難想像讓她能接受跟親生兒子亂倫的事情。

 

儘管如此,我跟張岩他們談到女人的時候,不知爲什麽竟跟他們說起媽媽以前被許多男人上過的事,也許是出於一種炫耀或類似暴露陰私的心理。

 

開始我只跟他們說我親眼看到過媽媽跟男人性交。他們知道我爸媽離婚了而且媽媽剛去醫院生産出來,立刻就猜出那個孩子不是我爸的,纏著要我詳細說內情。

 

剛開始我不肯說,後來禁不住他們軟泡硬磨就慢慢都說了,包括小時候媽媽被農民和狗輪奸,到後來被同學的父親老王強姦,再到爲文主任脅迫被許多男人姦汙的事情。

 

講到後來的香豔麻將局時他們都紛紛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種快感。我也是出於這種心理才把媽媽的經歷寫出來的。

 

他們後來看到媽媽的時候一個個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過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體一樣。

 

不記得是誰開玩笑似的說過「什麽時候把你媽弄來大夥玩玩」,我當時也不當回事的隨口答應了。我以爲是玩笑的事,有幾個同夥卻頗爲上心。

 

他們顯然對媽媽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背著我周密計劃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訴我,而且威脅我說如果不跟他們合作,就把媽媽的事用小字報貼在學校裏。

 

另一方面,他們又向我保證,只要我合作,一定不會傷害媽媽,而且媽媽事後也不會知道。甚至他們說我可以先玩媽媽。

 

他們開出的條件頗爲誘人,要我做的也很簡單,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藥粉想辦法讓媽媽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藥粉的兩小時內把她帶到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們會用一種特製的香在兩種藥的作用下把她迷倒,這種香只對喝過藥粉的人起作用。湊巧那段時間媽媽剛剛生産過後老是腰膝酸軟,每天都喝中藥,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經過反復研究,我們決定在媽媽中午那服藥裏下迷藥,然後把她騙到張岩的表哥開的自行車鋪裏。那個自行車鋪離我們家不遠,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裏,平時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

 

張岩的表哥叫嚴森林,是個三十出頭的光棍,臉上一條三寸長的刀疤,平時老是一臉凶相,一雙眼睛總是陰冷陰冷的。我剛開始還擔心他會不會幫我們,後來才知道那個姓嚴的實際上是黑社會的,迷奸媽媽就是他和何慎飛兩人在幕後主使。

 

計劃的過程就不多說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媽媽燒的飯,趁媽媽出門倒垃圾的機會把貼身藏著的一包棕色粉末倒進媽媽熬好的中藥裏,還用筷子攪拌了幾下,然後等媽媽回來看著媽媽喝下一大碗。

 

媽媽還說:「今天的藥怎麽有點苦」。

 

我心裏暗笑,跟媽媽說:「難道中藥不都是苦的嗎?」媽媽搖搖頭。

 

出了家門後我徑直把車推到嚴森林的車鋪裏,他熟練的把前車胎放了氣,把內胎拉出來裝做在補車胎。然後我一路跑回家去,氣喘噓噓的跟媽媽說:「我的自行車沒氣了,在那邊的森林修車鋪補輪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學去,你一會兒去學校的時候去取車順便付錢可好?」

 

我心裏想說的是:你一會兒要去讓我們玩玩你的奶子和屄可好?

 

媽媽爽快的答應了。

 

我裝模作樣的再次出門,在巷口繞了一圈就轉回來,躲到森林修車鋪的後面樓梯間裏,那裏面已經有六個人,包括張岩和其他兩個學校裏的同夥,還有何慎飛和兩個不認識的人。

 

嚴森林在前面照顧鋪面。張岩跟我介紹說那兩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裏附近治安聯防隊的,一個姓程,一個姓李,都是何慎飛的朋友。

 

鋪面上只有嚴森林一個人。樓梯間有個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我們又等了一會兒,媽媽還沒出現。一個叫文淵的同夥有點沈不住氣了,問我「你媽會不會來」,我說會,其實心裏也沒底,眼看快兩點了,過了兩點半那藥可能就要失效了。

 

媽媽的在學校是下午兩點半有課。姓程的聯防安慰我們說:「小孩,別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正說著,張岩輕輕噓了一聲,小聲說:「來了!」

 

我擠到洞口往外看,果然媽媽遠遠的走來。她穿著一件格子花襯衫和黑裙,皮鞋敲擊水泥路面的聲音由遠而近。

 

我看到嚴森林順手用手裏的煙點燃了腳邊的一盤像蚊香一樣的東西,然後就聽到媽媽和嚴森林的對話。

 

「老闆生意好?」

 

「好,好...」

 

有這麽一條大魚送上門來,生意能不好嗎?

 

「我兒子剛才把自行車留在這的?」

 

「對對。就這兒,馬上就好。您坐...」

 

我從洞裏看到媽媽坐在嚴森林身邊的小板凳上,並攏著雙腿。再過一會兒她就要分開雙腿讓我們觀看她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了。那盤香就在她腿邊,看來她毫無察覺。一切都像計劃中的一樣。我的心卻怦怦直跳。

 

幾分鐘過去了,嚴森林一邊不慌不忙的把內胎裝好,開始打氣。我看到他一邊偷偷用眼角瞄著媽媽的動靜。

 

此時的媽媽顯得有些臉色蒼白,上身開始左右晃。

 

小李輕輕說:「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邊歪倒,嚴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幾下,然後對我們這個方向招了招手。

 

小程和小李讓我們都待在原地不動,他們倆跑到前頭麻利的一左一右把媽媽架到後面。媽媽歪著頭,已經完全不省人事。

 

小程和小李隨即一前一後把媽媽擡上樓。樓上沒有床,地上鋪著一張大席子。

 

他們就把媽媽放在席子上。除了嚴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著到了樓上。

 

小程熟練的掏出兩顆藥片,撬開媽媽的嘴塞進去,又給她灌了幾口水。他們告訴我其中一顆是安眠藥,能穩穩當當的讓媽媽昏睡四小時不醒過來,另外一顆是強力女性春藥,能讓媽媽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能夠讓整個下午的性交順利進行。

 

迷昏媽媽的計劃已經完全實現,下面該是享用戰利品的時候了。按照計劃,我們不能損壞媽媽身上的衣服,要把它們小心的剝下來等玩完了再給她穿上。

 

大夥都看著我,因爲說好是我先來,我卻不知道怎麽辦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猶豫的樣子打氣說:「恩偉,別婆婆媽媽的。」

 

他們問我先脫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我說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媽媽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橫,開始解媽媽格子襯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機按下快門。我回過頭疑惑的看著他,他笑嘻嘻的說:「沒事,留個紀念。你繼續脫吧。」

 

一排扣子解開,媽媽的襯衫向兩邊敞開,小程扶住媽媽的脖子,讓我把媽媽的襯衫完全脫下,旁邊早有人伸手接過。

 

在小程的幫助下我又脫下媽媽的貼身小背心。脫媽媽乳罩的時候我毛手毛腳的怎麽也解不開她背後的扣子,小程只好讓我扶住媽媽,他兩手伸到媽媽背後輕輕的一下就解開了,扣得緊緊的乳罩頓時松下來,小程把媽媽的雙臂並到前面,先把肩帶擼下來,然後抓住兩個罩杯中間的連接處輕輕扯下,隨手把媽媽的乳罩交給旁邊的人。

 

上身赤裸的媽媽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麽事。她的兩隻充滿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撐,鬆鬆垮垮的垂在胸前,兩隻凸出的黑奶頭也都軟軟的。

 

周圍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時間媽媽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隻手在摸弄。在摸弄媽媽乳房的時候我覺得她的奶頭開始變硬變挺了。

 

我告訴他們媽媽剛生過孩子有奶。張岩輕輕一捏她的奶頭,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從奶孔裏噴出,打在他下巴上。這下子大夥可來勁了,七手八腳的揉撚著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頭,白白的奶汁流得到處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媽媽的上半身放下,該脫她的下半身了。媽媽的黑裙是鬆緊帶的,小程稍稍把她的雙腿往上擡,我就順利的把媽媽的黑裙脫到大腿處,小程繼續舉著她的腿,示意我將媽媽的內褲也一起脫下,我照辦了。

 

內褲脫下,露出媽媽陰部的時候小李又拍了一張照片。我把媽媽的裙子和粉紅色內褲一起交給旁邊的人,他把媽媽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

 

媽媽完全裸露著雪白的肉體,像褪盡毛的羊羔一樣無助的躺在席子上面臨著被輪奸的命運。我正要脫褲子,小程說且慢,我把你媽的屄弄軟一點。

 

他跪在媽媽雙腿中間,把她的腿分開,露出媽媽的騷屄和下面深色的屁眼。媽媽屄旁邊的皮膚顔色發暗,小腹下部有一個豐滿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陰蒂。

 

就算是以前我也從來沒有湊這麽近觀看過媽媽的騷屄。小程的手指往兩邊撥開媽媽的陰唇,露出上下兩個粉紅色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

 

小程把右手中指探入媽媽的陰道,昏睡中的媽媽似乎哼了一聲,我嚇了一跳,小程嘻嘻笑著說不要緊。

 

他抽出中指,換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媽媽的陰道,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陰蒂,聽見媽媽又哼了一聲,肉洞似乎蠕動起來,緊緊包夾著兩根手指。

 

過了一會兒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裏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他的塌鼻子頂弄著媽媽的陰蒂,舌頭挖弄著肉洞口,鬍子拉碴的下巴頂著媽媽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

 

挖弄了一會兒,他又從懷裏掏出一只用塑膠做成陰莖形狀的女陰按摩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人造陰莖),八寸來長的大陰莖下面居然還有兩個雞蛋大的仿真睾丸,還帶著鬆緊帶。

 

小程把按摩器的陰莖慢慢插進媽媽的陰道,直到全根盡沒,讓「睾丸」頂著媽媽的大陰唇,然後把三條鬆緊帶中的兩條繞著媽媽的腰系緊固定,剩下一條包住媽媽的會陰固定在她後腰的鬆緊帶上。

 

媽媽就好像穿了一條T形褲。小程插上電源,打開按摩器,先是最低檔,然後慢慢調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聲中,媽媽不安起來,剛開始還只是間斷的哼幾聲,後來就越來越頻繁,甚至發出性交時那種低沈淫蕩的呻吟,奶頭也凸得老高,頂端發紅。房間裏所有的人陰莖都長了幾寸。

 

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關掉按摩器,把已經沾濕了的「大陽具」從媽媽陰道裏抽出。

 

我三下兩下脫掉褲子,跪到媽媽兩腿中間查看她的陰部。媽媽充血的陰唇已經完全分開,散發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難以言諭,妙不可言。張得很大的陰道口沾滿了黏液。

 

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幾何時這裏是媽媽的禁地,只有我爸的陰莖才能插入,但是自從那幾個肮髒的農民陽具和狗陰莖光臨過這裏以後,媽媽的嘴、屄、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處都已經而且應該成爲任何男人的可以隨意享用的器官。

 

這時媽媽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後的空虛,也許只是屄癢了。這個充滿了粘液的漿糊罐不癢才怪。我心裏說,不要慌,親兒子來給你止癢了!

 

龜頭戳進媽媽溫暖濕潤的肉洞後就被抱得緊緊的。我明顯的感到媽媽的陰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雖然我事先打過一次手槍,還是幾乎把持不住,連忙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穩住陣腳,這時媽媽的陰道收得更緊了。

 

我抱住媽媽的腰,小心翼翼的開始抽送,浸淫了媽媽淫液的陽具慢慢進入狀態,這時陰道的緊縮只能讓它更堅硬。

 

媽媽充滿液體的乳房即使在仰臥狀態也依然高聳,隨著我的抽插輕輕晃動,巧克力色的乳暈中央充血飽滿的奶頭像熟得發黑的紅櫻桃,而這顆「櫻桃」裏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

 

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媽媽的左側奶頭吮吸並且用舌頭舔弄乳暈,然後吮吸右側奶頭的同時用手捏住左側奶頭向上拉。略帶腥味的乳汁充滿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無窮。

 

媽媽這時輕輕的呻吟著。過了一會兒,我感到得心應手,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粗暴的揉捏她的雙乳,每次擠壓奶頭都會噴出些許乳汁。

 

旁邊的人說別擠了,等會兒我們還要吃奶呢,我頭也不回的說媽媽的奶多的是。

 

媽媽隨之變得呼吸急促,呻吟也開始粗起來,陰道收緊的力量幾乎要把我充滿精液的陽具擠爆,但我在擠壓中感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這是打手槍無論如何不能比擬的。

 

一想到我正騎在我親生媽媽的身上,用她生給我的雞巴肏著她的屄,我就更加興奮。

 

一陣瘋狂的抽插過後,我用力頂入,陰囊擠壓著媽媽黏液泛濫的會陰,一股熱流從酥麻發脹的龜頭沖出,接著又是一股......射精持續了二十幾秒。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宮裡,這個女人是我的母親,那個子宮是孕育我的地方。

 

我戀戀不捨的從媽媽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坐在旁邊的地板上休息,觀賞其他人跟媽媽的性交。

 

包括張岩在內的幾個孩子也像我一樣沒有經驗,雖然事先都打過手槍,還是沒有一個人玩得超過十分鐘。

 

過程中小李抓住機會拍了不少照片,不過都大同小異。

 

接下來輪到小程,他把赤裸的媽媽翻過身來,擡起她的腰,從背後把他成熟的大陰莖插入媽媽的陰道。

 

昏睡中的媽媽在遭受來自身後的猛烈衝擊時東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

 

想到這是兒子抓著母親讓人肏,我的雞巴又硬了。

 

不久我發現我可以控制媽媽的身體來配合小程的動作,使他每一下衝擊都能夠深深到達媽媽的子宮。

 

小程過後是小李,他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把赤裸的媽媽抱起架在他上翹的陰莖上,把媽媽豐滿的胸脯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胸膛,一邊四處走動一邊晃動身體,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著兩個人的身體流下來。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張照。

 

大家都玩過一次後才不到三點半,餘興未消,紛紛說再玩一輪。這時我早重新勃起的陰莖已經堅挺很久了。我提槍上媽媽,又一次插入她的下體。

 

大概由於春藥和連續輪奸的作用,媽媽生殖器的氣力似乎已經耗完,媽媽的陰道不那麽緊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應手,時快時慢的控制著節奏抽插她,還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當然兩隻乳房也是不會放過的。

 

媽媽身上的肉很柔軟,皮膚潔白細膩,保養得不錯,她的皮下脂肪很豐富,那肥滿的陰部和屁股,摩擦起來軟綿綿的,真是令人銷魂。

 

媽媽飽受蹂躪的乳房裏居然還能擠得出乳汁。我玩過之後大夥又輪流上了媽媽一次。這時已經快五點半了。在平時我該放學回家,媽媽也該回家燒飯了。

 

我們用一塊破抹布把媽媽身上擦乾淨,她的子宮裏灌滿了我們的精液,一挪動她紅腫的下身就會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幾個同夥分頭溜出嚴森林的車鋪,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剛剛被輪奸過的媽媽交給嚴森林處理。

 

回到家裏,我攤開作業本,心裏卻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憶著下午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媽媽白嫩豐滿的肉體一直在我眼前近距離晃動。

 

到快八點媽媽才回來,我故意問媽媽爲什麽這麽晚回來。媽媽告訴他下午在巷子裏走路時昏倒了,後來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衛生院裏,到七點才醒過來。

 

我假裝關切的問媽媽現在感覺怎麽樣,媽媽說頭有點疼,還說衛生院的人檢查過了說沒事。我猜想媽媽也許知道怎麽回事,她的騷屄一定還在往外滲著精液,甚至裏面也有我的一份。

 

不知道嚴森林後來玩了媽媽沒有。想來肯定玩過。她今天換下來的內褲上肯定又有一大灘精液了。想到這裏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四、強姦、輪姦、恥姦

 

媽媽實際上對自己被迷奸的事是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姦污她的人是誰。

 

她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嚴森林有關,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衛生院的人看起來和藹可親,不像強姦共犯,輪奸發生在那裏她根本沒底。

 

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點她那本來就不存在的母親的臉面和尊嚴。

 

她現在是處處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媽媽只有儘量少出門,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車鋪。

 

媽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何慎飛、嚴森林他們那夥流氓當初設計迷奸媽媽的時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脅她。

 

六月裏,媽媽連續三天在家門口的信箱裏收到奇怪的信,裏面是她的裸體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後一封信裏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寫著「星期六晚上七點到和平巷17號,不去的話就有你好看的。」

 

星期六晚上媽媽汲取了以前一錯再錯的教訓,並沒有去,只是關照我在家待著不要出門。他們的威脅沒達到目的。

 

媽媽出門更加謹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買菜,上下午去學校上班以外,平時就一直待在家裏,大門緊鎖,陌生人想進去都很難。他們想不到別的辦法,就又開始在我這裏找突破口。

 

我和張岩他們在享用了媽媽產後的豐腴肉體後對她的性欲大增,不時想著再把她弄來玩弄,可是我們自己就沒什麽辦法。被性欲沖昏了頭的我不斷想尋找新刺激,於是又一次被輕易的利用把媽媽出賣。

 

有一次張岩跟我提起強姦媽媽的想法。我說我不敢。張岩說你真傻,就強姦又怎麽樣,難道你媽會去告你讓公安局把你抓起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面她自然就會順從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豔福了嗎?何況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難道不知道?那天你媽的屄夾得多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來硬的她說不定全身都軟了。一席話說得我心癢癢的,但我說我還是沒這個膽子。

 

張岩說要不你可以化裝強姦,化裝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闖進你家裏,奸完了你媽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說媽媽現在警惕性高,從來不給陌生人開門,用鑰匙開門媽媽不就知道了?

 

張岩說,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媽除了在家還去哪?我說媽媽不去什麽別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裏,除了每個月有一個晚上必須去學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過那就在我們家對面,要是攔路她一喊左右鄰居不都知道了?

 

張岩脫口說,正點!我還納悶,正點?

 

張岩說,你媽晚上在學校值班就她一個人?

 

我說,就她一個人。

 

張岩說,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媽學校的鑰匙,蒙面闖進去,她不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好任你玩弄了?

 

我心裏的欲火被張岩的一番話硬是給煽起來了。但是一想到要獨自化裝成盲流闖進去,還要把媽媽制服,然後強姦她,還是心中打鼓。她反抗怎麽辦?難保媽媽不反抗。而且雖然蒙面,要脫褲子才能奸她,她認出我的身體怎麽辦?但這的確是難得的機會,我仿佛又看到媽媽雪白豐滿的肉體在面前晃。

 

張岩看我猶豫的樣子,裝作隨意的說,你要是需要幫手就說......

 

這件事現在想起來從頭到尾都是謀劃好的,我事實上是被何慎飛和張岩利用把媽媽出賣給他們。

 

可是媽媽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是被我出賣的。總之當時我被淫欲把持著,根本沒想到這是一個陰謀,就開始積極謀劃對媽媽的強姦。

 

張岩說何慎飛那裏有一些破舊的軍裝和解放鞋,於是何慎飛這個幕後主謀就很自然的參加進來。嚴森林這此沒有出現,但我懷疑事情的策劃他還是知道的。

 

我們在一起完善了我們的計劃。他們的任務是在我出現之前制服媽媽,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後強姦。這期間我趁媽媽午睡的時機成功偷配了她辦公室的鑰匙,萬事俱備。

 

七月下旬的一個晚上,媽媽去學校值夜班。我們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媽媽自己告訴我的。我帶著這個重要情報去張岩的錄影廳,商量結果決定行動。

 

值班的當天晚上,九點鍾媽媽去接班了。我馬上打電話把張岩叫來,他告訴我何慎飛還要做些準備,隨後就到。

 

11點半,我、張岩和其他兩個同夥繞到學校後面的小山坡上偵察了一番,果然只有媽媽辦公室有燈光。

 

這時何慎飛出現了,後面還跟著程李等三個人,像我們一樣穿著破舊的軍裝和解放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容不得我多想,他們七個人已經把蒙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後魚貫翻牆跳進學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臉蒙上,跟著翻牆進去。按計劃我落在最後,以免媽媽看身材認出我來。

 

這時何慎飛已經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當我們八個蒙面人一擁而入的時候,媽媽顯然有點不知所措。

 

我最後一個進去,把身後的門緊緊關上。就在媽媽發呆的幾秒鐘,走最前面的何慎飛已經沖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撕。衣服馬上就崩開了,掉下來的紐扣在地上亂跳。

 

媽媽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來。出於本能,媽媽兩手立刻交叉護在胸前。

 

何慎飛這一招是聲東擊西,他熟練的把手伸到媽媽黑裙裏,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紅的內褲往下就一扯,褪到膝蓋處。媽媽的下體就這樣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叢濃黑的陰毛。

 

媽媽驚恐得尖聲叫起來,拼命想把何慎飛推開。強壯的何慎飛把光著下半截的媽媽攔腰抱起,摜在她自己的辦公桌上,在媽媽的驚叫聲中順手扯下她的內褲甩在一邊。媽媽一邊高聲喊「救命」,一邊做無濟于事的反抗試圖把何慎飛擊退。

 

我們根本沒想到媽媽的反抗會如此強烈,以爲她會很容易的像以前那樣逆來順受。這時張岩在媽媽背後把她的兩臂扭在身後,媽媽拼命蹬動雙腿,一度使何慎飛退後半步,這時另外兩個人分別按住媽媽的雙腿。何慎飛抓起工作臺上的剪刀,從媽媽的兩個乳杯中間一剪刀下去,奶罩就從中間斷開。媽媽的一對乳房無聲的彈出來。

 

在蒼白的日光燈下,雪白的乳房由於緊張和害怕而微微顫動,大家熟悉而又垂涎已久的深色奶頭飽滿的聳立在中央。

 

兩個按腿的人費了些勁才強行掰開媽媽的大腿,暴露出媽媽的陰部。媽媽陰部皮肉顔色那時還很淺。何慎飛摸弄著媽媽陰部柔軟潮濕的肉,中指一下就插進她的陰道裏,對其他人說:「這騷貨真騷,裏面都濕了。」

 

媽媽扭動著唯一能動的髖部拼命掙扎著躲避他淫褻的手,但是被死死的按著,一點動彈不得。

 

我站到張岩身邊看著我那隱秘部位完全暴露的媽媽,她喘著氣,看得出是在拼命抗拒陰道裏的手指給她帶來的快感。

 

何慎飛說:「這騷貨真是天生的婊子,她連我的手指都夾。」房間裏一片哄笑聲,可以想像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飛拉開褲子的拉鏈,一根堅挺的肉棒彈出,通紅發亮的龜頭對準媽媽的潮濕的陰肉摩擦著。

 

我看著這群流氓圍住無助的媽媽,心裏不知道爲什麽開始有點想阻止他們。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氣,定了定神。

 

何慎飛的龜頭接觸媽媽陰部的時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陣陣顫抖,跟著她的聲音也在顫抖,低聲哀求著:「不要...啊...求...求你們...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

 

肉棒插入她的下體時她輕哼了一聲,裸露的上身往後一倒,不停的喘著氣說,間或哀求一聲「不要」了。

 

何慎飛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著,一面享受媽媽陰道壁對他龜頭的夾擠,一面觀賞媽媽被撞得一顫一顫的乳房,嘴裏說:「這騷貨出水了...這麽緊...真不錯...還是...醒的時候...幹著爽。」

 

看得出媽媽陰部的水是越來越多,肉棒的往復運動越來越順暢,幹了五多分鐘,何慎飛猥褻的說:「這婊子扛不住了,夾得好緊哪...噢...我也快不行了...媽的屄...看你夾...幹死你個老屄...幹死你...幹死你...」

 

他的抽插越來越快,最後猛插幾下,把陰莖和媽媽的生殖器緊緊壓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動,停了有半分鐘,然後就看到何慎飛從媽媽肚子裏抽出尚未疲軟的陰莖,說:「你們來吧。」

 

張岩解開褲子掏出他的陽具,其他人幫他按住媽媽並用力讓她的大腿保持叉開的姿勢,暴露出她濕漉漉的陰部。

 

媽媽被何慎飛姦污以後似乎已經沒有剛才那麽有勁了,但似乎還在掙扎,儘管只是浪費體力而已。

 

我已經不可能也不願阻止他們,我心裏巴不得這場好戲持續的長一點。

 

張岩淫褻的撫摸媽媽的小腹和會陰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後伏在媽媽身上,一邊用龜頭摩擦媽媽的陰唇,一邊含住她右邊奶頭吮吸她的乳汁。

 

剛才已經軟軟的奶頭被他這一吸又勃起了。張岩吸一會兒,就用手掌握住媽媽的兩隻乳房揉弄,敏感的奶頭正頂著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媽媽胸前的兩團肉被擠壓變成各種形狀,白花花的乳汁流在媽媽的辦公桌上。媽媽也被揉得嬌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過乳房了。

 

這時我心裏想,也許媽媽還有點享受?

 

玩夠了媽媽的乳房,張岩右手握住陰莖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媽媽勃起的陰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開媽媽的小陰唇,龜頭對準露著粉紅屄肉的陰道口,「噗嗤」一聲就插進媽媽的下身。

 

龜頭插入的一瞬間,媽媽呼吸急促,臉色通紅,閉上雙眼,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淌下來。張岩抱住媽媽豐滿柔軟的雙臀用力頂入,開始縱情的抽插。他堅硬龜頭背面的冠狀溝摩擦著媽媽的肉屄,使裏面流出更多黏液,讓抽插保持應有的流暢。

 

張岩放開媽媽的屁股,騰出手來照顧她隨著抽插而晃動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動的奶頭,不時俯下身啜吸乳汁。

 

張岩的陽具已經能夠毫不費力的全根盡入媽媽的肚子,晃動的陰囊裏的睾丸隨著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著媽媽的會陰部,媽媽的陰道好像又開始收緊,包夾著這根肉棒的系帶處。晃動多汁的雙乳給觀賞的人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

 

房間裏剛開始只聽見充分潤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擊時發出的聲音,後來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媽媽呻吟起來。

 

媽媽的呻吟聲是沙啞低沈的,不是黃色錄影裏的女子做作的聲音,淫浪的呻吟中帶著幾分壓抑和無奈,聽起來十分煽情......

 

張岩磨蹭著抽出他的陰莖時,媽媽的身體還在高潮的餘波中顫抖。

 

旁邊的傢夥迫不及待的撲向媽媽,把媽媽翻過身來壓在辦公桌上,把媽媽晃動的大乳房握在手裏玩弄,他的手顯然蓋不住整個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奶頭逗弄。玩弄了兩、三分鐘後,他忍不住脫下自己的長褲,光著下身,七寸多長的陰莖與他的小腹呈一個銳角,可以看到兩個卵蛋的輪廓在陰囊裏上下晃動。

 

大夥讓他不要磨蹭,快插進去。他也學別人的樣子把龜頭在陰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潤滑就「撲哧」一聲插進去。我看著媽媽伏在辦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隱秘部位盡收眼底,被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從後面抽插。她肥美的陰道已經被黏液和精漿充分潤滑,又大又軟的乳房隨著撞擊而晃動,辦公室裏一片淫糜景像。

 

這次性交持續了十幾分鐘,直到他也在媽媽子宮裏射精。

 

等其他七個人都玩過一遍,時間已經過了半夜1點。張岩用黑膠布貼住媽媽的眼睛,因爲下一個該輪到我了。我從容站到媽媽兩腿中間,俯身仔細觀察媽媽的生殖器。

 

她充血的陰唇散發出一股奇異的味道,張得很大的陰道口粘糊糊的滿是半凝固狀態的精凍。我褪下褲子,麻利的插入,讓我跟媽媽的生殖器結合在一起。

 

媽媽的陰道溫暖潮潤的感覺依然,身體多了幾分緊張顫抖在下身也能感覺出來。我儘量溫柔的抽送擁拱,時間仿佛凝固在此時......

 

第一輪結束後,他們把癱軟無力的媽媽扶起。在我們看來,肉宴狂歡才剛剛開始,剛才只是熱身,好戲還在後面。

 

他們徹底脫光媽媽的衣物,讓她全裸身體,只留下乳罩鬆鬆垮垮的挂在肩上湊趣。

 

張岩和另一個傢夥把赤裸的媽媽架進大辦公室盡頭的校長單人辦公室,放在校長寬大的辦公桌上,用麻繩把她的雙手綁住固定在兩個桌腿上,雙腳分開,高高吊起,繩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頂端的兩個鋼鈎。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個屁股懸空在外,正對著窗口的紅腫肉屄大開著。

 

媽媽開始還徒勞的亂蹬雙腿,但只是讓腳腕子上的繩套越收越緊,加上經過一輪糟蹋的媽媽已經全身酥軟,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憑我們蹂躪。

 

張岩從廁所里弄來一塊抹布,蘸點涼水,然後用抹布擦了擦媽媽的下體。隨後對媽媽的第二輪姦淫正式開始。

 

已經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腳,因爲媽媽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擺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經被固定住,只有軀幹因爲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後滑動。

 

這時媽媽雙眼迷離,身體甚至有時不自覺的迎合他們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萬籟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間裏的性宴正到興頭上。

 

媽媽突然低聲請求讓她去上廁所。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圓滾滾的。

 

大夥都想看她當衆小便,於是不讓她穿上衣服,打開辦公室門,簇擁著赤裸裸的媽媽進了旁邊的女厠所。

 

我們把她帶到水池邊,命令她撒尿給我們看。媽媽開始拒絕,張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圓滾滾、軟綿綿的小腹上猛一按,媽媽撐不住了,一股尿液噴出,弄得滿地都是。

 

大夥一起哄笑起來,媽媽難過的哭著,邊哭邊尿,金黃的尿液順著打開的尿道口流出來。

 

接下來我們就乾脆把媽媽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著牆,一個個輪流上去姦污他。

 

輪奸一直到淩晨四點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幹了幾次,只是大家都覺得有點縱欲過度,體力不支了。媽媽也已經被幹得不能動,她的陰部周圍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陰毛都被粘在一起。

 

最後一個姦污媽媽的人射精結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處置赤身裸體的媽媽。

 

淩晨五點,包括我在內的八個人都穿好褲子,無聲的拉開門又翻牆出去,分頭回家。

 

辦公室裏留下的是觸目驚心的景像:媽媽被捆綁四肢面朝下吊在校長單人辦公室的天花板上,離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雙腿被分開成90度,陰部像張大著嘴一樣面對著門口,兩片外翻的陰唇和粘膜上各被夾著幾個夾作業的小鋼夾子,陰唇和粘膜上還粘著乳白色的精凍。

 

媽媽那一對碩大的雪白乳房像木瓜一樣垂在觸手可及處,兩個黑奶頭上也分別夾著一個小鋼夾。奶頭上夾子的一個妙用是能讓乳汁不至於流出而是在乳房裏脹著。

 

可惜我們只能想像而不能親眼見到媽媽被發現後,奶頭上的夾子被取下時乳汁噴射而出的情景。校長辦公室的門是不關的,早上七點就會有人來。

 

那所學校裏的女教師寥寥無幾,不知道衆多男老師和六十多歲的老校長見到媽媽如此這般會作何感想。

 

我們預先的計劃是媽媽被輪奸後寧事息人,不敢聲張。這本來是有道理的,媽媽跟我爸離婚後躲到家鄉的小縣城就是爲了重新做一個良家婦女,把我這個唯一的兒子養大。

 

媽媽現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盡可夫的蕩婦,儘管她不知道我心裏早就這樣看待她了。要不是臨走時我們大家心血來潮把媽媽裸體吊在辦公室上也許事情不會這麽不好收拾。

 

五點多回到家後,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爲體力消耗過度,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直到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我吵醒。門口是學校的清潔工老劉,他急急火火的對我說:「快去學校,你媽媽出事了」就扭頭走了。

 

我一看時間,差一刻7點。我也正想到現場去看看。等我到了學校發現教師辦公室門口站著許多人,不少人認得是我,讓開一條路讓我進去。

 

校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校長站在門邊。我輕輕推門進去,看到披頭散髮的媽媽身上只披著一件髒兮兮的白大褂縮成一團坐在牆角裏哭。辦公桌上和牆上到處都是白白的奶汁。

 

媽媽看到我,先是擡起頭怔了一下,我剛剛開口說:「媽媽你怎麽了?沒事吧?」

 

媽媽突然紮到我的懷裏嚎啕大哭。媽媽的身體靠在我懷裏哭得一顫一顫,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現在想來媽媽那時把我當作她的唯一親人和依靠了。

 

我假惺惺的問:「媽媽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別哭,好好說......」

 

好一會兒,媽媽才漸漸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訴我她昨天晚上被幾個流氓糟蹋了。沒等我裝出驚訝的樣子,公安局的幾個人敲門進來了,他們對媽媽問話時我只好出來。問了一會兒他們就出來把媽媽帶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我心裏有鬼,分手前何慎飛告訴我如果媽媽報案就馬上通知他,好讓他想辦法擺平。我沒想到這次的強姦對媽媽的打擊這麽大,心裏不禁有點後悔。

 

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進去,否則我和那夥人已經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張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沒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實實在學校裏,天一黑我就慌慌張張去錄影廳找到張岩,正要開口告訴他公安局把媽媽帶走的事,他見了我開口就問:「我知道,你媽報案了是不是?」我正詫異,他跳起來拉著我說:「走,正要找你,看好戲去。」推出他爸的小輕騎就往公安局那邊去。我說老張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說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丟車保帥,這下子全由你一個人來扛。

 

我嚇得幾乎要掉下車來,張岩說看你那熊樣還玩女人呢,難怪你媽被這麽多人搞。

 

說著他的輕騎駛過了公安局的大門,在後門對面的一個住宅樓裏停住了。

 

我跟著他上二樓進了一個單元房裏,裏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見有三個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參與輪奸的。參加輪奸的八個人裡除了何慎飛和程李二人可以說都湊齊了。他們幾個在陽臺上拿著幾副望遠鏡往對面公安局大樓裏看。我不知緣由,也拿了個望遠鏡往那裏看。

 

一樓的只有一個房間亮著燈,而且是燈火通明,裏面卻空無一人。張岩這時候告訴我,那是公安局的法醫檢查室,過一會媽媽錄完了口供要來做法醫檢查。

 

我打量了幾眼,進門正對著一張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些文件和試管架,顯微鏡等儀器,牆角裏有一個小冰箱,靠著窗戶是一張檢查床。

 

法醫檢查室就靠著公安局後門邊的一條小街,小街白天是熱鬧的菜市場,晚上有些小攤販,因此行人不少。

 

公安局的圍牆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磚牆,上半截是鐵欄杆。張岩說平時法醫檢查室的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今天窗簾布全被撤下來,據說爲的就是讓我們看得清楚。

 

三個穿著警服套著白大褂的「法醫」走進來時,我們差點笑起來,爲首的就是何慎飛,後面不用說也能猜到是聯防隊的小程和小李。看來何老大的父親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讓他們仨給媽媽做「法醫檢查」。

 

兩個女警把還只穿著白大褂的媽媽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房間裏只剩下三男一女。他們先讓媽媽脫光衣服。媽媽有點猶豫的看著大開面對街道的窗口,矮牆外面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了幾個閒人在探頭探腦。

 

遲疑了幾分鐘,媽媽終於還是脫掉白大褂,全裸了身體。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擋住乳房,但是她從早晨開始就沒擠過奶,充滿乳汁的乳房實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擋住一半,還是能看到乳房的頂端和堅挺的黑奶頭。

 

至於她的屁股當然就毫無遮掩了,雖然隔著三十多米,我們還是能間斷的聽到裏面說話的聲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聲說話。

 

何老大給了媽媽一顆藥片讓她吞下,說是鎮定藥,能幫助她配合檢查和回憶受辱的過程。我們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藥。

 

今晚的戲更有看頭了!

 

檢查正式開始了。剛開始是問媽媽姓名性別工作單位之類的例行問題,媽媽都一一回答。

 

後來的問題就越問越隱私,諸如初次發生性關係的年齡和物件,上次來月經的時間,生育過幾次,流産過幾次等等。

 

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準備器械。問題問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讓媽媽面對窗外坐到正對窗戶的檢查床上,拿起刮刀給她刮腋毛。

 

媽媽問爲什麽要刮,他們只說這是體檢的規定。天知道有沒有這些規定。矮牆外面已經站了二十幾個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著脖子往裏看。

 

刮腋毛時他們讓媽媽高舉兩隻手臂露出腋窩,她胸前兩隻乳房就晃蕩晃蕩的暴露在牆外那些「觀衆」面前,雞蛋黃大的乳暈鼓鼓的,連奶孔也在望遠鏡裏看得清清楚楚。

 

刮乾淨腋毛,他們又讓媽媽叉開雙腿刮陰毛。媽媽雖然十分不情願,還是把腿叉開。

 

好像怕人看得不夠清楚,小程還拿來一盞照相館用的那種聚光燈打在媽媽兩腿中間的部位。鋼夾子已經取下八個多小時,兩片陰唇還是紅豔豔的向外張著,像兩片濃妝豔抹的厚嘴唇。

 

陰毛被刮乾淨以後這張「嘴」顯得更加淫邪動人。二樓陽臺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牆旁邊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

 

刮乾淨毛後,小李拿起皮尺在媽媽雙乳上左量右量,然後拿來一個大茶缸讓媽媽把奶擠在裏面。

媽媽擠了兩下,他們嫌太慢,一個人托著缸子,一個人從背後雙手各攥住媽媽的左右兩隻乳房往中間擠,只見兩隻長長的奶頭被一起擠到缸沿上,兩條白色的奶線從奶頭中央噴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會兒奶就裝滿了一茶缸。

 

他們又拿來一個茶缸,又擠了快滿一茶缸才算把媽媽的兩隻乳房擠空,小李又裝模作樣的量了一番。

 

張岩說:「小偉他媽的奶可真不少!

 

我得意的說:「那當然,我小時候吃都吃不完。」

 

其他人都說玩媽媽真不錯,肏屄還有奶吃,可以補身體,我說連我爸都沒享受過這待遇,小時候媽媽的屄歸他肏,奶歸我吃,現在好了,不知道哪個好人把媽媽肚子弄大,現在媽媽是屄也要讓我們肏,奶也要讓我們吃。

 

這時旁邊有人說快看何老大讓她自摸。只見媽媽閉著眼睛直搖頭,聽到何慎飛的聲音說:「受害人,讓你自慰是要檢驗你內生殖器尤其是陰道的損傷程度。你要積極配合我們的檢查,才能提供有力證據,抓到強暴你的人...」

 

媽媽執意不肯,小程說:「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們替你來了」

 

媽媽不得已只得紅著臉說她自己來。她叉開雙腿,右手在陰蒂上慢慢搓揉,左手開始閑著,後來不由得開始撫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漸漸進入角色,可見她平時對此並不陌生。

 

小李適時的在她身後撫摩她的背部、肩膀進而揉弄她的乳房,媽媽已經不拒絕了。

 

一絲不挂的媽媽緊閉雙眼,臉頰潮紅,微微扭動著身體,檢查室頓時彌漫著一股淫蕩的氣息,如果再加上一點音樂,簡直像黃色錄影或色情場所,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何慎飛喊停,媽媽可能還會繼續自慰下去,她的手從陰部移開的時候,可以看到本來紅腫的陰戶又開始充血,聚光燈的照耀下,粉紅陰道口粘膜上泛射著水光,看得出媽媽成熟的肉體裏湧動的春潮。

 

他們讓媽媽在檢查床上躺下,兩腿叉開擱在床兩側特製的木架上,採取待産的孕婦一樣的姿勢,不同的是産科門禁嚴格,連丈夫也不能進去,而媽媽的下身卻正對著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個大號窺陰器毫不費力的插入媽媽的陰道,然後逐漸旋動螺絲擴陰。隨著陰道口被不斷撐大,媽媽似乎在呻吟著,不時擡起身看自己的下體,小李用手勢讓他躺著別動。

 

窺陰器一直被擴大到能夠同時伸進我的兩個拳頭才停止,小程調整了燈光,印像中一直以爲深不可測的陰道就見底了。

 

窺陰器撐開的大洞裏一直到底都是粉紅潮濕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宮裏粘滿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凍。這就是我們整晚不停輪奸,從頭到尾把精液都射在媽媽子宮裏的成果。

 

小程拿膠管吸取了幾管精液,三個人裝模作樣的湊在媽媽徹底門戶大開的陰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後告訴媽媽躺著別動,過了十分鐘才把窺陰器取出,被撐開的陰道口又過了好長時間才漸漸恢復原狀。

 

接下來是讓媽媽詳細講述被淩辱的過程,按照何慎飛的話說是越詳細越好。

 

何慎飛還拿出十幾個長短粗細不同的塑膠陽具模型,讓她重復被輪奸時的每個不同的體位,要媽媽一個個輪流插到陰道裏幫助回憶每條陰莖的尺寸和特點,媽媽記得不清楚,他們不依不饒的刨根問底,還裝做認真做記錄,媽媽不得不儘量回憶和重復輪奸中的每一個細節,簡直就是在看加解說得慢動作重放。

 

我看得陽具幾乎要撐破褲子,不由得從心裏佩服何慎飛他們玩女人的手段:他們簡直就是讓媽媽到這個地方在衆目睽睽之下心甘情願的再被輪奸一次。

 

「檢查」結束後,我想這下子該回家了吧。張岩拉住我說,別走,還有好戲。

 

啊,還有好戲?

 

三十年前舊文,113.07.18分割轉載

 

 

目錄:

 

第一章 被人獸輪姦的媽媽

第二章 被眾人玩弄的媽媽

第三章 老媽大家幹,我也幹

第四章 強姦、輪姦、恥姦

第五章 在聯防隊裡被調教的媽媽

第六章 被恥虐調教的媽媽

第七章 恥辱的凌虐之一

第八章 恥辱的凌虐之二

第九章 鬼畜修羅場 • 另起爐灶

第十章 舅媽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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