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性癖好是姦母,這應該是天下男人未成年時的性幻想。不必佛洛依德提出來,大伙心裡都有數,老實又多嘴的佛洛依德祇是把這檔事挑明罷了。然而大多數男人在成年後會轉性,這是必然的趨勢,因為此時母親已非他生活的重心,他接觸了更多的女人。生物本能讓他有配對成家、繁殖的慾望,社會道德規範下,他不能娶母為妻。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對年歲已大的母親已失去了當年的迷戀。
很多男人在步入中年後會開始喜歡幼女,這也是現實的必然。老醜不堪的母親已經引不起他的性趣,如虎似狼的妻子讓他無力也無顏面對。幼女有青春的肉體,對性有憧憬,性慾卻還不大,是力不從心的中年男、老年男的最佳玩伴。此時女兒和媳婦成了老男人的性幻想,也是最有機會指染的對象。當然,大多數有色無性的老男人祇能幻想與猥褻,他沒那本事。然而,也有少數老畜牲因擁有財富與地位,藉著財產與資源的分配權,甚至祇是監護權,達到淫慾的目的。與眾不同的是老頭始終如一;當年,雖未能達到母子同樂、承歡胯下的夢想;然而老頭從小就喜歡年長的女人,老頭認為幹帶有權威象徵的女人,讓她露出淫態與恥態,像隻母狗一樣臣伏在胯下,特別刺激。更糟的是,老頭和大多數的男人不同,老頭對女兒一直有潔癖,老頭對任何人的女兒都性趣,就是親生女兒我實在提不起性趣。
大多數的老男人和老頭不一樣,疲弱不舉是老天爺對中年男惡意的慈悲,也是男人中年後的宿命,停止性事可以讓男人多活幾年。殊不知,無力慰藉妻子的他們擔心耐不住肉體飢渴的妻子出牆,也擔心妻子靦不知羞地向兒子求歡,甚至雌伏於狗狗胯下;鎮日裡疑神疑鬼讓他們心靈扭曲。然而他們對近水樓台的女兒和媳婦有莫大的性趣。弱智的老畜牲不時嚷著「女兒是他上輩子的情人」,這話還真他媽的莫明其妙。言下之意令人深省,他們是想再續前緣?那,前世的老婆呢?真相是今生前世的老婆都緣盡於不舉。
依簡易的心理分析,子女會對父母產生性畸念大多是對權威的倚賴與崇拜,然而會對子女有性企圖的父母大多是社交障礙者,他無力、她怯於與年歲相當的異性交往。然而,男女的情形卻各有不同,男人是有旺盛的色心卻無多大的性力,他們無力面對熟女,祇想與稚女廝混;女人則是有旺盛的性慾卻無色膽,內向的她們不敢向異性開口求歡。另外,老女人除了慾求不滿,心中也仍有一顆少女的心,她們永遠渴望得到年輕男人的愛。
老頭唾棄仗著親權猥褻、性侵女兒或媳婦的老畜牲。然者,父女兩願姦交與父女無意相姦,老頭不能也不敢有意見。畢竟那是兩人間的私事,祇礙了假道學的眼,他們沒侵擾到別人;如果做得隱密,他們也沒礙到相當權利人。
日前老頭在拙文「聊齋韋公子:老畜牲的詛咒」中提到蒲松齡(1640-1715,享壽七十六)虛構的故事「韋公子」,故事說:世家子弟韋公子淫亂成性,姦遍了家中的丫頭僕婦,女人祇要懷孕就被他賣了。在家玩厭了,他帶攜貲四處遊歷,尋訪名妓。結果姦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又嫖了親生女兒。發現嫖的是親生女兒後,韋公子的反應是「愧恨無以自容」,而後毒死女兒。因為老畜牲認為帶回家丟人現眼,又不甘心留下來任人姦淫。故事虛構,是弱雞男對幹才的詛咒,結局是蒲氏的內心醜陋的反射。
晚蒲松齡將近一世紀的法國名作家莫泊桑(1850-1893,享年四十四),十三歲前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成名後風花月縱情聲色,三十出頭就身染梅毒,終生未婚,後來長期隱居,死前兩年患了憂鬱症,鬧過自殺。莫泊桑也有一篇情節類似的小說「隱士」,故事說:巴黎有個富裕又放蕩的男人,他終年遊手好閒,尋花問柳,用錢或其他手段去追尋女人,得手後玩膩了就毫不猶豫的抛棄她們,另尋新歡。他為自己這種毫無牽掛、無拘無束的享樂人生感到自豪。四十歲那年,某天為了慶祝步入中年,他上酒店作樂,看上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侍,他包養了她。沒多久,他發現這個老練地和年齡不相稱的姑娘竟是自己親生的女兒。當年他與她母親交往,而後抛棄了那個女人。已經懷孕的女人為了生活,淪為娼妓,後來鬱鬱以終。女兒歷盡艱辛長大,免不了和母親一樣淪落風塵。他呆了,他發現自己竟如此的無恥,如此的可惡,他悔恨自己過去的荒唐,他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污穢、不堪。知道真相後,他痛苦的快發瘋,經過幾天的考慮,他把財產的一半給了女兒,讓她不必再出賣肉體,然後,他抛棄了名位,離開巴黎,找到一個荒山野地做個隱士,自我禁錮,為他淫亂的一生懺悔與救贖。這部短篇小說可能也是莫泊桑的親身經歷。
不同國家,不同的兩個作者,對無意中的父女亂倫,有著全然不同的銓釋,這可看出兩人格調與心地的不同。
然而父女兩願相姦真的是罪惡嗎?老頭認為是禽獸行,但絕非罪惡。至於父女無意間的亂倫就更談不上了。畢竟性交當時,兩人都沒有亂倫的念頭,有的祇是男歡女愛的性。
直到2015年才接受同婚的美國,在二十世紀後半也一直在碰觸亂倫的議題。好萊塢電影《大法官》是一部於2014年上映的美國電影(The Judge,大陸譯《法官老爹》,香港譯《辯父律師》),由大衛·多布金執導,小勞勃·道尼、勞勃·杜瓦、薇拉·法蜜嘉、文森·唐諾佛利歐、傑瑞米·史特朗、戴克斯·夏普德及比利·鮑伯·松頓等人主演。劇情講述一個已在芝加哥落戶並成名的紅牌律師漢克·帕爾默(小勞勃·道尼飾)為了為老父約瑟夫·帕爾默(勞勃·杜瓦飾)駕車肇事辯護,回到印第安納州老家。導演和編劇藉電影探討退休法官為了當年的誤判刻意撞死犯罪人做為救贖,以及父子親情的糾葛(父親對叛逆不成材兒子的憤怒與期待、不成材的兒子其實也極力想得到父親的認同),然而卻在劇中刻意加入一段與劇情並不相干的「父女相姦、母女通吃」的橋段。男主角剛回到小鎮時,在酒吧邂逅了一位年輕的辣妹(麗頓·麥斯達飾),當晚情投意合的兩人在酒酣耳熱後,忍不住啪啪啪地做了靈肉交流。春風一度後,兩人如同禽獸般地各奔東西,不再聯絡,對他倆而言這祇是一場一夜情。不久,男主角遇上了當年的初戀情人(薇拉·法蜜嘉飾),男主角考上大學後從此一去不回,後來他間接知道女人又與他的大哥交往,然而戀情短暫也沒結果。女主角一直單身未婚,有一個女兒,現在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已步入中年的兩個老情人再次相遇,免不了用彼此的器官敘舊。而後,男主角留在鎮上的日子裡,兩人有需要,還是會來場友誼賽。有次,男主角在女人家裡見到了她的女兒,竟是那晚萍水一砲的辣妹。男主角驚訝,沒有愧疚,祇是問起女兒的生父,他以為是他哥哥的種。女人告訴他是他臨別一砲留下來的種。她會與他哥哥交往,是想讓女兒「歸宗」,誰知他哥哥發現她帶球,立刻甩了她。男主角還是驚訝,沒有愧疚。電影沒有交待知情後的男主角是母女通吃,還是不再碰自己的女兒。這麼變態的事就留給觀眾自己想像了。
勞勃·杜瓦(飾老父)
小勞勃·道尼(飾男主角)
薇拉·法蜜嘉(飾女主角)
麗頓·麥斯達(飾女主角與男主角的私生女)
2003年由日本漫畫改編的韓國電影《老男孩》講的也是父女無意之姦。知道真相後男人自挖雙眼,但還是和女兒過著畜獸般的生活。有趣的是十年後老美也翻拍了這電影,結局卻有莫泊桑的味道,男人為此自我監禁。(詳見拙作:一部父女相姦的韓國電影)寫該篇文時,老頭沒想到男主角既然仍要和女兒在一起做畜牲行,為什麼要自挖雙眼,後來才想到朝鮮仔是刻意帶上希望神話奧底帕斯的故事。奧底帕斯獲知自己殺父娶母時,就是自挖雙眼,然後自我放逐........兩個女兒陪著他走天涯。朝鮮仔和老頭一樣聰明,知道神話沒講明的是奧底帕斯除了姦母,和兩個女兒也都有一腿。
遺憾的是,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紀,假道學充斥的台灣社會講環保、講人權、要廢死、要同婚,不時嚷著要和世界「接軌」,所以通姦也要除罪。表面上極度不齒父女相姦,內心深處的渴望卻讓老男人忍不住嚷著女兒是他上輩子的情人。其實如今的西北歐,除了英國,幾乎都已不排斤亂倫相姦,有些國家甚至接受胞親婚與親子婚為合法(詳見拙作:由一篇舊新聞談亂倫與獸姦)。107.09.24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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