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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有位性無能卻又醋勁沖天的老畜生在拙作「中年男的綠帽悲歌」下留言說:

 

一個每天腦子裝性的老男人!

說真的也是站不起來了吧!

才會在網路一直嘴。

有時間還不會去做喔。

可悲的色胚。

 

 

老頭感嘆,一個男人如果祇剩一顆嫉妒的心和一張惡毒的嘴,說來實在很悲。偏偏這種沒用又惡毒的老畜牲還不少呢。

 

天底下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是整天想到性?交媾繁殖是大自然所有生物的天性也是本能具有性力的青壯男中年男如此,初具性力沒有女人的少男更是如此,祇有不具性力的老男人才不會整天想到性」。噁心的是他們不想性卻想著「女人」,他們心中有色無性。太監型的性無能因為自己無能被女人唾棄卻不肯安分,整天滿懷醋勁,嫉妒別人的性福,即使那個人明明跟他毫不相干

 

有色無性的老畜牲有一顆醜陋的色心,最明顯又諷刺的證據是,老頭的部落格談論兩性和情色,很對牠們的胃口,所以時時巴在老頭的部落格。無性的老畜牲對這檔事著莫大的興趣呢,然而看著看著,看到男人無力後,女人多種發洩、舒壓的管道;不管是外舉不避仇,還是內舉不避親,都讓牠非常難受於是,不知羞地對老頭下指導棋,「指導」老頭不要談母子交尾也不要提女人因長期無性耐不住飢渴與的事,這是牠不想面對的心中陰影。看到老頭的豐功偉業,這讓牠非常不爽,醋勁大發,忍不住漫駡與詛咒,尤有者還暗地放冷箭、檢舉老頭的部落格。無恥的牠不想想,牠憑什麼和我比?憑什麼嫉妒我!還有,弄掉老頭的部落格,今後牠無恥的人生還有什麼消遣

 

然而牠真正的心頭大憾是老婆出牆、綠雲罩頂。老頭那篇「中年男的綠帽悲歌」的情節著著實實地打到牠的痛處。雖然標題明明已相當明顯,悲哀的是無聊的老畜牲還是要看,看了當然刺傷牠綠色的心,於是忍不住漫駡與詛咒。唉~其實是老公獸無能後的哀鳴。

 

這也讓我想到寫聊齋的蒲松齡(1640-1715,享壽七十六)。這號被假道學們推崇的人物其實就是這種貨色

 

蒲松齡十九歲中秀才,而後開始漫長的鄉試生涯,46歲才被補為廩膳生(秀才中的優等生,可領賦米),71歲最後一次鄉試落第,才被補為貢生(資深老秀才,不必再考舉人,等同舉人,可以直接當小官)。

 

科舉制度下,鄉試三年一次,蒲氏十九歲中秀才到七十一歲出貢,其間共五十二年,可考十七次。想來蒲氏最少也考了十來次,次都落第。次考官都不同卻次次落第,這已不是考試不公,或者蒲氏不斷埋怨的考官有眼無珠。除了命與運外,蒲氏自身的文理與心態應是落第因。他不檢討自己,怪別人埋沒他的高才然而真相是他祇適合寫虛構 (也不合理) 的鬼狐情色,經世濟國他沒那本事。更糟的是他還藉聊齋詛咒人,蒲氏聊齋中除了人鬼狐的情色外,有十幾篇提到考試不公,他詆譭考官又瞎又聾,下地獄受酷刑。有趣的是聊齋中也有近十篇提到妒婦的惡行惡狀與堪的下場,讓老頭懷疑性無能的蒲氏家有善妒的惡妻。果然,史料中對其先代交待詳細,卻少提到他的妻妾子女。農業社會的小鄉紳大多擁有三妻四妾,蒲氏祇有一個悍妻

 

另外,蒲氏還有篇齷齪之作,是性無能的老畜牲對性力好的男人惡毒的詆譭與詛咒,篇名叫「韋公子」。以下老頭就為大伙介紹這篇蒲氏虛構的撥糞故事。故事說:

 

韋公子是咸陽大戶人家的子弟。為人放蕩好色,家中有點姿色的奴婢、僕婦無不被他姦污過。在家玩厭了,他攜帶鉅貲出門,要肏遍天下名妓。凡是繁華熱鬧的大都會,他幾乎都走過。妓女姿貌、床技不好,他嚐過就走;遇上中意的妓女,往往會逗留上好幾個月。

 

韋公子的叔叔是有名望的大官。辭官回鄉,對韋公子的行為非常不滿,於是請了個有名的塾師,要他和弟兄們一起閉門讀書。韋公子本性難移,夜晚等塾師睡熟後,就翻牆出去找女人,天明才回來,習以為常。一夜,跳牆時摔折了胳膊,塾師才知道這件事,便告訴了韋公。韋公大怒,將韋公子痛打一頓,直打得他爬不起來,才用藥治傷。傷好後,給他訂下戒約:讀的書能比其他弟兄多一倍,文章也寫得好,就不禁止他外出遊蕩;否則,再私自外出,仍如前次一樣痛打

 

韋公子十分聰慧,讀書經常超過塾師規定進度,僅幾年,考中了舉人,便想破戒。韋公卻約束得更緊,公子到京都去,韋公給隨行的老僕一本日記簿,讓他記下公子每天的一言一行。因此,連續數年,韋公子一直沒有出軌的事情。後來又考中進士,韋公對他的約束才稍微放鬆了一點。此後韋公子想要怎樣,恐怕叔父知道,留連花街柳巷總是自稱姓魏。

 

一天,韋公子路過西安,見到一個臠童戲子,名叫羅惠卿,十六、七歲,生得非常秀麗,猶如漂亮的女子。韋公子很喜歡,當晚就留他下來肛肛。事後非常滿意,給了小免嵬子許多財物。接著又聽說小免嵬子新娶的媳婦很有韻昧,私下暗示他帶了來。小免嵬子毫無難色,痛快答應,晚上果然帶了妻子同來,三人同床而睡。而後韋公子對小免嵬子十分眷戀,一直留了好幾天,商量著要帶他回家,便詢問他的家庭狀況。小免嵬子說:「母親早已去世,父親還在。我原不姓羅,母親年輕時是咸陽韋家的婢女,後被賣到羅家,四個月就生了我。倘若能跟公子回去,也可察訪韋家的情況。」韋公子大驚,忙問他母親的姓,回答說「姓呂」。韋公子驚駭萬分,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小免嵬子的母親正是被韋公子弄大肚子後才賣給羅家的婢女。韋公子啞然無言,挨到天明,送了小免嵬子許多財物,勸他改行,假稱自己還要到別的地方去,回來時再叫他同行,脫身走了

 

後來,韋公子做了蘇州的縣令。有個樂妓叫沈韋娘,生得艷麗卻又一付端莊淑的模樣很對韋縣令的胃口就讓她陪宿過夜。一番雲雨後,韋縣令問她:「你小名莫非是取自『春風一曲杜韋娘』嗎?」沈韋娘回答說:「不是。我母親十七歲時是蘇州名妓,有一咸陽來的公子,和您同姓,在我母親處逗留了三個月,兩人訂下了婚誓。公子離去後,八個月我母親生下了我,因此取名叫韋,實際是我的姓。公子臨別時,贈送一枝金鴛鴦,現在還在。沒想到公子一去再無音訊,母親憤恨憂鬱而死。我三歲時,被姓沈的老鴇養,所以改了她的姓。」韋縣令聞言,既惱羞,又慚愧。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條毒計。立刻從床上起來,點上燈,招呼韋娘一塊喝酒,偷偷在杯中下了劇毒。韋娘酒才下嚥,即倒地呻吟,眾人急忙看時,已氣絕身亡。韋縣令叫來跟隨韋娘的姨娘龜公,把韋娘的屍體交給他們,又大大的賄絡他們。然而韋娘平生交好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聽說韋娘暴死,都知道有問題,收買老鴇和龜公,要他們向韋縣令的上司告狀。韋縣令驚慌失措,只得傾囊行賄,最後還是被以浮躁為由罷了官。返回老家時,這年他才三十八歲

 

從此後,韋公子閉門思過,很後悔以前的醜行。家中雖有五、六個妻妾,卻都沒生育子女,想過繼叔父的孫子為嗣。韋公因為他家滿門無品行,恐怕自己的子孫也染上惡習,雖然同意過繼,但須等他老了以後才過們。韋公子大怒,想羅惠卿來歸宗然而宗族長輩都不同意,又過了幾年,韋公子忽然大病,常常打著自己的心口說:「淫婢嫖妓的,不是人啊!」他叔父聽到後歎息道:「這大概是要死了!」便將自己次子的兒子送到他家,入繼為嗣。過了一個多月,韋公子果然一命嗚呼

 

異史氏(蒲松齡自稱)說:「在家姦淫奴婢,出外嫖宿娼妓,免不了留在外。自己的骨肉,卻叫為爹,已經很丟臉了。而命運又作弄他,讓他淫亂自己的骨肉,這樣子自己還不剖心改過,反而在悔恨後下毒,豈不是人畜牲!諷刺的是淫亂的男人生下的子女必然也淫亂,在風塵中適得其所一定都很出色。」

 

老頭評析:

 

這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故事裡諸多情節與現實不符祇是一個性無能的老男人編出來對性力強的男人惡毒的詆毀。首先在傳統的封建社會,大戶人家的丫頭僕婦原本就是主子們的洩慾工具祇是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一次交媾可能懷孕,多次交媾必然懷孕大多數個案中的女人都會因生子而提高身分。即使沒升格為妾,地位也會高於其他婢婦。主子會看上的丫頭僕婦,在姿色與媚態必然有過人之處。蒲氏虛構的故事中韋公子會在這種活寶貝懷孕後把她賣掉,殊不合理。

 

至於風塵女子會因被嫖而生子,更是笑話。春秋時齊管仲設女閭七百(一閭二十五戶,女閭七百即一萬七千五百家公娼,事約為西元前685-645年之間),然而中國有娼妓不始自管仲,管仲祇是將其納為官營,除了解決人民「需要」,也增加國庫收入。中國娼妓絕對有四、五千年的歷史,職業性的妓女對「被嫖受孕」也早有防治之道。至於一般良家婦女,不管是因奸受孕,還是子息繁多、不堪負荷,如何墜胎更為民間婦女熟知。墜胎幾次以後也會導致婦女不孕。這些是假道學的蒲氏刻意忽略的

 

再者男人如果性力旺盛絕不會祇對丫頭僕婦下手,母舉凡家中女眷他都會下手,因為那姦起來更刺激。蒲氏明知,卻不敢觸及;因為他無能,卻怕寫出來後小免嵬子們得到啟發競相仿效。

 

故事中韋公子得知自己姦的是親生兒子與媳婦,反應是「生駭極,汗下浹體」,而後是「厚贈之,勸令改業。偽託他適,約歸時召致之,遂別去」。得知女兒淪為娼妓,自己在不知情下姦了親生女兒,反應是「愧恨無以自容」,而後毒死女兒。因為老畜牲認為帶回家丟人現眼,又不甘心留下來任人姦淫。故事雖是虛構然而這些作為卻是蒲氏的內心醜陋的反射。(正常男人會如何反應,老頭另文詳述

 

如今社會新聞中所謂的獸父」,是性力不濟的男人為妻子所棄(包括妻子離家出走,或妻子拒絕與其行房)他又沒有能力再找女人,於是把腦筋動到受其絭養無力反抗的女兒身上,在女兒身上發洩獸洩。男人在不知情下與自己的女兒兩願相姦,行為雖與獸父全無不同,但心態不同律法的精神是不知者不罪」實不能稱為獸父。然者中國自古以來,仕宦權貴仗者身為家族中的支配者姦女姦媳的老畜牲比比皆是,蒲氏不批評這種獸行,反而造故事,對不知情者大加伐,心態殊為可議。

 

 

老頭註:

 

春風一曲杜韋娘

 

「春風一曲杜韋娘」一語出自唐人劉禹錫的作,題名:「贈李司空妓」,全文為:

 

高髻雲鬟宮樣妝,春風一曲杜韋娘。

司空見慣渾閒事,斷盡蘇州刺史腸。

 

這首詩相當有名,也形成了中國成語「司空見慣」。

 

劉禹錫,字夢得,中唐時期有名的詩人,也是白居易的老友,兩人常相酬唱。時人合稱「劉白」。

 

劉禹錫二十二歲就進士及第,因其性情放蕩不羈,在京中受屢人排擠。又因他常用詩文諷刺權貴,故屢次被貶。最後被貶任為蘇州刺史,因而認識了當時的另一位官僚詩人:李紳(李紳曾任司空,故劉禹稱他為李司空)

 

有次,李紳邀請劉禹錫到家中喝酒,席間李紳命其家中歌伎唱歌助興。唱的是劉禹錫所作的「泰娘歌」。歌罷,劉禹錫即在席上作詩一首,送給這位歌伎。就是前述的七言絕句。

 

劉禹錫那首「泰娘歌」講的是個妓女悲慘的故事,歌中描述歌伎泰娘一生的遭遇。泰娘原是杜陵韋尚書的家伎。後來被帶往長安,經常在豪門貴賓之前演唱,可謂名滿京都。然而韋尚書死後,她流往民間。後被蘄州刺史張愻聘為家伎。其後張愻因被貶卒於武陵,她無力還鄉旅居客地,終日抱樂器痛哭哀。劉禹錫遇到了她,知道她這悲慘的身世,因此寫了泰娘歌

 

泰娘雖有才華,但生活卻不甚如意,讓劉禹錫同情;此曲雖為泰娘而作,實也有感傷自己雖有才華,卻不受中用之嘆。

 

後來李紳大方地把那位歌伎送給劉禹錫。

 

李紳

 

李紳(772-846享壽七十五),字公垂,中唐詩人。亳州(今屬安徽)人,生於烏程(今浙江湖州),長於潤州無錫(今屬江蘇)。

 

李紳生於唐大曆七年(772),曾祖父李敬玄、祖父李守一籍安徽亳州。父李晤,歷任金壇(今江蘇常州市金壇區)、烏程、晉陵(今江蘇常州)等縣令,攜家定居無錫梅里抵陀里(今江蘇無錫東亭長大廈村)。15歲時讀書於惠山。與元稹、白居易共倡「新樂府」詩體,史稱「新樂府運動」。元和元年(806)進士,補國子監助教。潤州觀察使李錡聘為從事,不隨其叛亂。後朝廷任其為右拾遺。元和七年擔任校書郎。歷官翰林學士,轉任右補闕,與李德裕、元稹同時號「三俊」。後捲入牛李黨爭。長慶元年(821)三月,改為司勛員外郎、知制誥。二年二月,破格升任中書舍人,入中書省。長慶四年(824)李黨失勢,受李逢吉排擠被貶為端州(今廣東肇慶)司馬,寶曆元年(825)改任江州(今江西九江市)刺史,不久遷滁州、壽州刺史,又改授太子賓客分司東都。太和七年,李德裕為相,任浙東觀察使,開成元年(836)任河南尹,歷任汴州刺史、宣武軍節度使、宋亳汴穎觀察使。開成五年(840)任淮南節度使。不久入京拜相,官至尚書右僕射門下侍郎,封趙國公

 

李紳脾氣急躁,蔑視僧徒,「必問難鋒起,祗應不供者,多咄叱而出」,有僧人向李紳宣傳因果報應。他問:「阿師從何處來?」僧答:「貧道從來處來。」李紳將他痛打二十下,說:「任從去處去!」。

 

李紳為官有政績,然而處於黨爭之下,建樹不大,會昌四年(844)因中風辭,又出任淮南節度使,「以舊宰相鎮一方,恣威權」,百姓「懼罹不測,渡江淮者眾矣」。李紳在揚州時還經手「江都尉吳湘冤案」,李紳誤信揚州都虞侯劉群之言,將江都縣尉吳湘逮捕下獄,以貪污、強娶民女罪,判處死刑。後來朝廷命御史崔元藻前往揚州複查,發現吳湘罪不至死。李德裕袒護李紳,故貶斥元藻,最後吳湘仍被處以死刑。會昌六年(846)七月病逝揚州。

 

李紳短小精悍,於詩最有名,時號短李。《全唐詩》錄《追昔游詩》3卷、《雜詩》1卷。詩作中以《憫農》最為著名。諷刺的是,李紳在《憫農》詩中教導世人節約,珍惜糧食,但在其為官之後,頗為奢侈。

 

 

聊齋「韋公子」原文:

 

韋公子,咸陽世家。放縱好淫,婢婦有色,無不私者。嘗載金數千,欲盡覽天下名妓,凡繁麗之區,無不至。其不甚佳者,信宿即去;當意,則作百日留。叔亦名宦,休致歸,怒其行,延明師置別業,使與諸公子鍵戶讀。公子夜伺師寢,踰垣歸,遲明而返。以為常。一夜,失足折肱,師始知之。告公,公益施夏楚,俾不能起而始藥之。及愈,公與之約:能讀倍諸弟,文字佳,出勿禁;若私逸,撻如前。然公子最慧,讀常過程。數年,中鄉榜。欲自敗約,公箝制之。赴都,以老僕從,授日記籍,使誌其言動。故數年無過行。後成進士,公乃稍弛其禁。公子或將有作,惟恐公聞,入曲巷中,輒託姓魏。一日,過西安,見優僮羅惠卿,年十六七,秀麗如好女,悅之。夜留繾綣,贈貽豐隆。聞其新娶婦尤韻妙,私示意惠卿。惠卿無難色,夜果攜婦至,三人共一榻。留數日,眷愛臻至。謀與俱歸。問其家口,答云:「母早喪,父存。某原非羅姓。母少服役於咸陽韋氏,賣至羅家,四月即生余。倘得從公子去,亦可察其音耗。」公子驚問母姓。曰:「姓呂。」生駭極,汗下浹體,蓋其母即生家婢也。生無言。時天已明,厚贈之,勸令改業。偽託他適,約歸時召致之,遂別去。後令蘇州,有樂妓沈韋娘,雅麗絕倫,愛留與狎。戲曰:「卿小字取『春風一曲杜韋娘』耶?」答曰:「非也。妾母十七為名妓,有咸陽公子,與公同姓,留三月,訂盟婚娶。公子去,八月生妾,因名韋,實妾姓也。公子臨別時,贈黃金鴛鴦,今尚在。一去竟無音耗,妾母以是憤悒死。妾三歲,受撫於沈媼,故從其姓。」公子聞言,愧恨無以自容。默移時,頓生一策。忽起挑燈,喚韋娘飲,暗置鴆毒盃中。韋娘纔下咽,潰亂呻嘶。眾集視,則已斃矣。呼優人至,付以尸,重賂之。而韋娘所與交好者盡勢家,聞之,皆不平,賄激優人,訟於上官。生懼,瀉橐彌縫,卒以浮躁免官。歸家年才三十八,頗悔前行。而妻妾五六人,皆無子。欲繼公孫;公以門無內行,恐兒染習氣,雖許過嗣,但待其老而後歸之。公子憤欲招惠卿,家人皆以為不可,乃止。又數年,忽病,輒撾心曰:「淫婢宿妓者,非人也!」公聞而嘆曰:「是殆將死矣!」乃以次子之子,送詣其家,使定省之。月餘果死。

 

異史氏曰:「盜婢私娼,其流弊殆不可問。然以己之骨血,而謂他人父,亦已羞矣。乃鬼神又侮弄之,誘使自食便液。尚不自剖其心,自斷其首,而徒流汗投鴆,非人頭而畜鳴者耶!雖然,風流公子所生子女,即在風塵中,亦皆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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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09.22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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