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0104001苦苣菜-富岡

1080104苦苣菜-富岡

 

2003年某天傍晚時分。

 

媽媽在單位裏收拾好東西,準備早點下班。

 

因為今天是週末,是我們一家人歡聚的日子,她想早點趕回去做一頓豐盛晚餐。

 

媽媽是一家事業單位的財務主管,她平時工作認真負責,有著卓越的管理才能,深得領導賞識。

 

媽媽是那種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雖然歲月已經在她腮邊刻上了幾條不易發覺的魚尾紋,但她的風韻卻讓人過目難忘。

 

天色有些陰沉,街上行人稀少,可能是週末的原因吧,人人歸心似箭。

 

媽媽騎著自行車往家裏趕著,突然她發現有點不對勁,後面好像有輛麵包車一直在跟著她,開始她並沒有在意,轉過了幾個街道的彎角,那輛車還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媽媽心裏有點忐忑不安,不禁想起前幾天新聞裏報導裏說的事件,就是最近城裏有不少婦女失蹤事件,據說都是被一個人販子集團綁架到外地去賣了,想著想著媽媽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媽媽不斷安慰自己:我都是一個四好幾的女人了,誰還會來綁架我啊。

 

想到這裏媽媽的心頭似乎寬鬆了一些,但是感到身後的車子還是像幽靈一樣跟著,她越來越感受到不安,不覺加快了車速。

 

在經過一片少人的林子的時候,那車子突然加速超越了媽媽,插到媽媽的自行車前面停了下來。車門一開,沖出兩個蒙面大漢,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媽媽白皙的脖子上。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媽媽驚魂未定。

 

只聽見一把聲音低沉地說道:老實點,不許叫,跟我們上車。

 

放開、我救命啊!媽媽顫聲叫著。

 

媽的找死…”一個男人一下捂住媽媽的嘴。

 

媽媽嚇得手足無措,竟然不知反抗,被他們強押上了汽車,麵包車裏除了司機,還有另外兩個蒙面大漢,其中一個冷冷地對媽媽說:你都活了三、四十歲了,應該識相了吧,不瞞你說,我們就是專門送女人去外地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們是你的運氣,你要麼乖乖聽我們的話,要麼我們兄弟把你輪奸了再丟到河裏去喂魚。

 

媽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們綁我幹嘛啊,我都四十多歲了,家裏有丈夫兒子,你們放了我吧。

 

那蒙面大漢哼了一聲:還專門有人就要買你這樣的中年婦女,看你的樣子你老公很久沒幹你了吧,你放心,我們帶你去的地方會有很多男人想幹你的。

 

這話說到了媽媽的痛處,媽媽竟然沒法回答,確實,現在媽媽對性生活已經沒有了概念,儘管她經常穿著性感的絲襪高跟鞋,還有緊身褲,但是爸爸對她已經沒有了太多興趣。

 

每次媽媽洗澡時看到自己日益下垂的乳房總不禁黯然神傷。不過還好,媽媽對自己的屁股一直還算有信心,豐滿但不顯臃腫,翹翹的,實實的,把套裙撐得緊實,兩個屁股蛋圓滾瀼富有彈性。

 

這時歹徒拿出一塊破布對媽媽說:把嘴張開。

 

媽媽還沒完全回過神來,那歹徒捏開媽媽的嘴,把那布塊已經塞進了進去,然後歹徒還用膠布封住媽媽的嘴巴,這下媽媽完全被剝奪了言語的自由,接下來媽媽雙手也被一副手銬銬在背後,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車子在路上顛簸著,突遭此劫的媽媽思緒茫亂,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會是怎樣。

 

而此時,我們正在家裏焦急地等著媽媽回家。爸爸打電話到她單位一問,單位裏的人說媽媽已經早就回去了。我們就以為媽媽可能到哪個親戚家去了,便一個一個親戚家地打電話,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說媽媽沒來過,我們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了,直到晚上十一點媽媽還沒有回家,我們報了警。

 

這個時候,在城市的郊外的一個廢舊工廠裏,反剪著雙手,嘴巴被堵的媽媽被押下汽車,蒙著眼睛黑布被取了下來。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走過來,打量著體態豐美的媽媽說:不錯,又抓了一個熟貨,看來我們今晚就能出貨了。

 

媽媽吱吱唔唔地悶哼著,扭動著身體,但她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那些歹徒把她押進倉庫,和其他被綁架來的婦女關在了一起。

 

半夜的時候,媽媽和其他被綁架婦女被押出倉庫,趕上一輛集裝廂車,媽媽和所有的婦女都一樣,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嘴裏都被塞了東西。

 

車子在夜色的掩護下行進了大概三十多分鐘來到一個碼頭,一輛偽裝成普通駁船的小船已經停在簡易碼頭上等候著了。

 

被劫的婦女們被一個個推下汽車,不一會媽媽也被推下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媽媽知道形勢不妙,看來那些拐買婦女的事真的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以前從報刊上看到那些被拐婦女的悲慘,媽媽本能地掙扎起來,因為一上了那艘船,就意味著失去人身自由了。

 

那些人見媽媽反抗,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喝道: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

 

碼頭周圍有數十個大漢在警戒著,要逃跑簡直是不可能的,媽媽見地上堆了一大堆女人的衣服,一個大漢冷冷地說道:把衣服脫光,快點。

 

媽媽站在那裏有點不知所措,那大漢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不用擔心,我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你去的地方那裏的人都喜歡你這樣的肥臋老女人。快脫,這只是為了防止你們女人逃跑採取的措施。

 

如果自己不脫的話讓他們來動手可能還要受更大的侮辱,但媽媽怎麼也不能說服自己當眾脫衣,男人見狀走上來三下五除二把媽媽身上的東西剝了下來。

 

不要快停手你們這幫氓,你們跑不了的。媽媽在心裏叫著,在這個時候仍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激烈地掙扎著。

 

絲襪,緊身褲、內褲、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媽媽就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裏了,兩個大漢用麻繩將她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這時那頭目不知從哪拿出兩個雞蛋形狀的小球,後面還連著遙控器,一個塑膠的一個金屬的。

 

媽媽只聽他說了句:把這個塞進她裏面。

 

媽媽在驚惶中有中不祥的預感,果然,另兩個大漢接過那兩個雞蛋狀小球就一直看著媽媽的下體,這時另外兩個大漢抓住媽媽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把媽媽按在地上,還有兩個大漢按住媽媽大腿,使她雙腿無法併攏,接著一個戴著塑膠手套的人把一種什麼體塗在媽媽的屁眼上,然後媽媽就感覺到一個東西頂在自己的陰道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雞蛋狀小球就基進了媽媽陰道的深處。

 

很快,一股金屬帶來的涼意沖到了媽媽的肛門,媽媽拼命緊縮著括約肌,但是在剛才塗在媽媽肛門周圍那液體的作用下那金屬球很輕易地就突破了媽媽肛門的防線,被那人的手指也頂到了媽媽直腸的深處。

 

媽媽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這個時候只有瞳孔能表達她的心情。

 

兩根線拖著控制器還掛在媽媽的屁股下面,那頭目拍拍媽媽的肥臋說道:別緊張,這是跳蛋,不會傷害你的身體的,這只是為了能在旅途中讓你們保持興奮。

 

說完就打開兩個控制器上的開關,在媽媽兩個洞裏的跳蛋開始了瘋狂的震動,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覺從媽媽的下體襲上腦門。

 

怎麼可以…”媽媽窘得滿面通紅,顯然那些東西給了她本能的快感,身體是最忠實,四十如虎的媽媽當然不例外。

 

竟然有這樣的東西,作風一向保守的媽媽顯然沒見過這些羞人的淫具。

 

但是矜持的媽媽又不敢把心裏的快感顯露出來,只好閉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見多了的人販子們自然知道媽媽這是怎麼回事,兩個大漢把媽媽從地上拉起來,拍拍她的屁股說:快走騷貨,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說罷就把媽媽往船上推,媽媽下體的兩個跳蛋還在強烈地震動,媽媽走路時不得不夾緊大腿,扭扭怩怩的,彎著腰來減輕跳蛋對自己的刺激。

 

媽媽被關進底倉,而且人販子把媽媽的大腿和雙腳也都捆上了麻繩。這裏的婦女都和媽媽一樣,手腳都綁著麻繩,有的還被布團堵著嘴,而且從她們下身的兩個洞裏都拖著兩個遙控器,塞在媽媽她們下體的跳蛋在底倉裏發出格外刺耳的嗡嗡聲。

 

第二天早晨,員警在媽媽下班路上發現了被丟棄在路邊的自行車,而且媽媽的提包也還在車籃裏,當時有人看到媽媽被兩個大漢推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我們意識到媽媽很可能被人綁架了,但是我們還是不死心,希望這不是真的,於是我們到處發尋人啟示,但是好幾天過去了,媽媽還是一點音信也沒有。

 

此時在人販子的船上,媽媽體內的跳蛋還在瘋狂地刺激著媽媽的官能,在帶給媽媽恥辱感的同時也給媽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媽媽的小屄裏面,早就滲出了淫水。而媽媽屁眼裏的那個金屬跳蛋更是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雖然跳蛋的震動隨著電能的損耗在漸漸地減弱,但是媽媽在跳蛋給她帶來的一陣陣高潮中已經徹底被征服了。

 

媽媽在黑暗的船艙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每天都有人送飯下來,把食盆放在媽媽她們的頭邊,但是不解開她們的手腳,讓她們只能像狗一般用嘴巴進食。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船終於到了終點,媽媽等人被押下船,又趕上了一輛老式卡車。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兩個多小時,一個小有規模的村莊出現在眾人面前。

 

媽媽等婦女被押到村子的一個廣場,廣場周圍早就圍滿了好多的村民,廣場中央豎著十幾個半人高的木質托架,托架上放著麻繩和皮帶,一看就知道是用來捆人的。

 

人販子給媽媽等人每人都發了一個兩邊連著皮帶的橡膠球,媽媽她們被要求把球基進嘴裏,把皮帶鎖在自己腦後。

 

媽媽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聲,圓球就緊緊地塞住了媽媽的嘴巴,媽媽這才發現自己現在連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著媽媽被帶到其中一個托架前,兩個大漢上來把媽媽雙手反擰到背後,用托架上的麻繩把媽媽牢牢地反綁起來,然後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對著下面的觀眾,用皮帶把媽媽的臋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後把媽媽的兩隻腳分別固定在托架的兩隻腳上,使她雙腿無法併攏。

 

所有的女人都像媽媽一樣被綁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聳著,等著村民來挑選。

 

圍觀的村民一一來到場子中間,用他們的眼睛和雙手親自挑選著自己喜歡的女奴,好幾雙手在媽媽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媽媽股間的菊花蕾。媽媽的屁眼在外來刺激下本能的抽搐著,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像奴隸市場上的賣品,成熟美貌的媽媽的頭低垂著,口水不斷地從塞在嘴裏的圓球兩邊流出,滴到地上,在太陽光線下形成了一條銀白色的絲線。

 

像媽媽這種高貴的知識女性在這裏簡直就是珍品,不到十分鐘,她就被成交了

 

一、蒙冤受辱

 

2003一個夏天的夜晚,一個又髒又醜的孤寡老人在了八千元後,牽著媽媽回到了他的家。

 

這可能不能算是一個家,到處又髒又亂,蒼蠅亂飛,就在這個晚上媽媽被大字形綁在一張爛木床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髒,又粘又膩,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氣。

 

屋裏只一盞煤油燈,昏黃的燈光下,媽媽美白的身體是那麼淒艷動人。

 

老人吃過飯後洗也不洗就爬到媽媽身上,一雙枯皺的手大把大把地搓揉媽媽那對豐碩的大奶,還用牙齒發狠地咬媽媽的奶頭。

 

老人像十年沒嘗過肉味似的,不知廉恥地玩弄著媽媽身體的每個部位,幾乎每寸肌膚都被他骯髒的嘴吻過。

 

那一夜是媽媽人生最黑暗的一夜人販子走時還把調教女奴的現代工具送給了買主,有各種型號的肛門塞,灌腸器、玻璃棒媽媽在那戶人家裏是地位低下的女奴,開始時白天被鎖在屋裏,夜夜供老人淫樂。

 

媽媽曾多次想過要逃跑,有幾次都逃出到村邊了,但由於不認識路,被村裏的人追出來捉了回去。那個買她的老人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頓,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老人對媽媽加強了控制,下地勞動時給媽媽戴上了腳鐐,不再讓她走出屋子範圍,從此媽媽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那老人心理有點變態,動不動就打人,媽媽要是不聽話,他一點都不憐惜,每次都打得媽哭叫求饒。

 

一日,光陰似箭,很快兩個月過去了,媽媽也漸漸變成了一頭逆來順受的女奴,對男人的玩樂聽之任之,這個老人對她豐滿的身體樂此不疲,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經常把媽媽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天,光著屁股的媽媽正在拖地,老傢伙坐在屋子裏的板凳上啃著雞腿,臺上是一碗米酒,看到媽媽渾圓肥碩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樣子,他的欲火就燃了起來。

 

過來!老傢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媽媽正在專心地掃地,聽到男人的喝聲嚇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著頭站在那裏。

 

老人看到媽媽胸前那對飽滿的乳峰巍顛顛地聳著,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潑在媽媽心口。

 

…”媽媽冷不防這一下,胸前一陣冰涼,薄薄的上衣被淋濕了,裏面沒有奶罩,一對乳峰馬上現了出來,兩個尖頂處的奶蒂黑黑的,讓人血脈賁張。

 

老人抬起髒手在豐滿的乳房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後捏開媽媽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不要…”一陣刺鼻的惡臭熏得媽媽透不過氣來,正要往後閃開,老人一隻手伸到媽媽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來。

 

媽媽想要閉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摳起媽媽的屁眼,媽媽痛得叫了起來。就著媽媽張嘴的同時,噁心的老人把他嘴裏的食物推進媽媽的口腔裏。

 

…”媽媽一陣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媽媽的肥臋。

 

媽媽眼中含著淚水,艱難地咽下男人嚼過的東西。

 

屁股翹起來…”男人說著把他啃過的雞腿插入媽媽的肛門裏。

 

老人取出一條繩把媽媽綁在台腳邊,就像對他養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興起的時候外面傳來人聲。

 

老陳啊在家麼?

 

原來是老人家的一個常客,他帶了一個黑包,笑吟吟地走了進來,說是帶來新鮮的灌腸工具要用在媽媽身上。

 

老人立刻把媽媽叫過去:賤貨,快把你的屁眼和貴人打個招呼,他給你帶好東西來了。媽媽看到主人的朋友從包裏拿出銀光閃閃的肛門擴張器和一大瓶乳白色的液體,知道他們又要玩弄自己屁眼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灌腸,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的一聲,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打在媽媽屁股上:賤貨,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快把你的屁股獻給客人看。說完又舉起鞭子,裝做要打下來的樣子。

 

媽媽只好乖乖地走到那個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開,露出了那正在緊張收縮的菊花蕾。

 

客人笑咪咪地對著媽媽的屁股洞盯了足有3分鐘,興奮地對媽媽的主人說:你是怎麼把這個賤貨的尼股洞調教得如此完美的?

 

媽媽的主人答道:雖然我只花八千塊就買來了這婊子,我可沒少在這賤貨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白色的液體晃了晃說:你想讓這完美的屁股永遠成為你的私有物嗎,你希望這賤貨下次搖著屁股求你給她灌腸嗎?那就把這裏面的液體都灌進這個賤貨的屁股裏吧。

 

主人接過那瓶據說是為媽媽屁股特製的灌腸液,會意地笑了起來。

 

半小時後,媽媽被綁在主人專門為她特製的灌腸臺上,雙腿被分開高高地吊起,一個銀白色的肛門擴張器插在媽媽屁股裏,並把她的屁眼撐得大大的,在她屁股上方掛著那瓶特殊的灌腸,正通過細細的塑膠管子一滴一滴地進入媽媽的直腸。媽媽不斷的呻呻聲在空空的灌腸室裏回蕩著,而她的主人和客人正在旁邊的桌子上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媽媽被灌腸的美景

 

媽媽在慢慢灌腸法的痛苦中昏迷了過去,等媽媽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主人身邊,身上的所有捆綁物都被除掉了,而主人則倒在一片血泊中,致死的那把尖刀正握在媽媽手中。

 

正當媽媽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沖進來一群人,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光著屁股的媽媽來了個五花大綁,媽媽見他們顯然是誤會自己殺了主人,連忙辯解道:不是我幹的。

 

帶頭的大漢說:證據如山,還敢狡辯,來人,堵上她的嘴,把她押到村長那裏去。

 

媽媽一聽到要押到外面去,想到自己還是光著屁股的,連忙說:求求你先讓我穿好褲子。

 

為首大漢看到媽媽豐滿的屁股,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一旁手裏拿著麻繩的大漢說:給這個貨穿條內褲,要緊一點的。還有把這兩個東西放到她下面的洞裏。他把兩個跳蛋交給那大漢那人還給媽媽穿上透明的黑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媽媽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十分誘人。

 

在粗糙的石子路上,媽媽拖著一雙沉重的腳步被押往村長家,兩根麻繩緊緊地勒在媽媽股間,兩個繩節正好壓在媽媽的肛門和陰戶處,使塞在她那兩個洞裏的跳蛋不至於滑出來,媽媽每跨出一步,股間的麻繩和肉洞裏的跳蛋就會強烈的地刺激著媽媽的下體。

 

道路兩旁擠滿了來圍觀的村民,他們中間有的是好事的村婦,但更多的是村子裏一些好色之徒,聽說某家女奴殺死了主人,正在被光著腚押往村長家。趕緊過來看看這個女人的身體。

 

經過了那一段石子路的煎熬,媽媽終於被押到了村長家中,媽媽吃驚地發現村長竟然就是來主人家做客的客人。

 

原來是你…”媽媽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媽媽掙扎不已,她意識到自己被捲入了一起謀殺案,而證據對她十分不利。

 

村長走進關押著媽媽的柴房,一絲不掛的媽媽被反綁雙手吊在梁木上,腰間捆了根麻繩,麻繩那頭也吊在梁上,使媽媽不得不撅著屁股。媽媽的雙腿之間又捆了一根木棒,使媽媽無法併攏雙腿。

 

村長的黑手摸向媽媽的香肉,探向她的肛門,此時媽媽股間的麻繩已經被解去,跳蛋也被拿了出來。塞在媽媽嘴裏的破布也被拉了出來,換成了個硬式的塞嘴圓球堵著媽媽的嘴巴,媽媽的口水從球中的小孔不停地流出來。

 

村長自言自語道:早就聽說老王家的女奴屁眼是全村一絕,今天終於能仔細觀察一下,真美啊。媽媽被捆成這種姿勢,只能靠扭動四肢來躲避村長那雙噁心的大手,但為此搖晃的陰部卻更顯性感。

 

村長一邊解開媽媽嘴裏的球塞,一邊說: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女奴,我明天就保證你沒事,你現在殺了人,證據確鑿,就算回到城裏你也是死路一條。

 

媽媽氣憤地罵道:休想!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是你害死了人故意栽在我身上,我會揭穿你的!

 

村長冷笑:是嗎?現在全村的人都可以做證你是兇手,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我就不信沒有公理,法律是公正的,你這個殺人嫁禍的卑鄙小人一定會受到制裁,上天不會放過你這種人媽媽激動地說。

 

公理?哈哈在這條村我說的話就是公理!落在我手上怨你不好命,不聽我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村長臉色一變,惡毒地說。

 

村長嘴上叼著一個煙斗,只見他一邊解褲一邊踱到媽媽後面。

 

媽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驚恐地扭頭往後看。

 

村長在媽媽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不識好歹的賤貨,明天就判你勾引男人、謀殺主人的罪!讓你和家裏的公狗相幹,現在先讓你熱身。

 

村長說完把繩子放下一點,媽媽便跪在了地上。

 

村長掏出他那根又黑又長的陽具頂入媽媽的粉嘴中。

 

…”媽媽悲憤地叫道。

 

村長不加理會,雙手按住媽媽的肥臋恣意撫摸,一邊摸還一邊拍打媽媽的屁股。

 

…”

 

清脆的拍打肉聲此起彼伏,伴隨著媽媽的呻吟。

 

村長一邊吸著水煙一邊饒有興致地慢插淺送,同時把手指插入媽媽的屁眼挖摳。

 

不要快停手你這個無恥的老狗!你不得好死…”一向斯文的媽媽再也忍不住大罵。

 

好!有骨氣,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今晚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狗!

 

村長說完慢慢地抬起腿跨過媽媽的身體,同時小心地轉了過來,保證陽具不從媽媽體內滑出,最後變成和媽媽屁股相對的姿勢。

 

啊!這才是真正的狗交這個無恥的令人噁心的男人!

 

村長彎著身上下起伏的提送,從自己的胯下看過去,正好看到媽媽屈辱羞紅的臉。

 

陽具改變了插入方向,弄得媽媽連連哀叫。

 

怎麼樣?王淑女!這個姿勢像不像母狗…”村長邊插邊下流地問。

 

媽媽自尊失盡,羞得抬起臉不讓男人從另一邊看到。

 

村長像一條老公狗般無恥地聳動著,很快便在媽媽體內發射了。

 

村長發洩獸慾後滿意地穿回褲子,一邊系褲帶一邊看著他的精液從媽媽粉嘴中倒流出來。

 

嘿嘿明天的公審大會,我讓你後悔自己生為女人…”

 

二、公審大會

 

第二天在古樹下面的公開審判場早早地就圍滿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長家中院子裏一輛囚車正在等著媽媽,在關押媽媽的柴房裏,幾個大漢拿著麻繩刑具來提媽媽,媽媽被從吊了一夜的梁上解下來,手腳都發麻了。

 

為首的大漢媽出一個黑乎乎的像三角褲一樣的東西說:穿上它們,我們送你去受審。

 

媽媽見終於不用再赤身露體見人了,趕緊先穿上上衣,當她拿起那條皮質短褲時犯愁了,原來那是個皮質的貞操帶,屁股後面的部分就是一根細細的皮帶,根本遮不住媽媽的大屁股,前面也只有一個三角形的部分用來遮住媽媽的陰部,更讓媽媽為難的還不是這個,在那條皮質貞操帶內側前後各一個橡膠棒,前面的長一點。

 

這就意味著媽媽要穿上這條褲子的話就要把那兩個橡膠棒插進自己的身體。

 

為首大漢不耐煩地說道:快點穿上。

 

媽媽極不情願,但與其讓那些粗野的村漢幫穿,不如自己動手,以免受辱。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貞操褲套上大腿,再把那兩個橡膠棒分別對準自己的陰戶和肛門,還好橡膠棒上塗了潤滑劑之類的粘稠液體,媽媽沒怎麼費勁就把兩根棒子都插進自己的下體。

 

然後媽媽把貞操褲兩個鎖頭扣上,喀嚓兩聲,貞操褲就牢牢地鎖住了媽媽的下身。為首大漢手一揮,兩個大漢上來把媽媽五花大綁地反綁起來,並在媽媽背後插上一個木牌,上書:淫娃蕩婦王淑芬

 

媽媽被綁在囚車上的木柱上,囚車在驢子的拉動下往古樹下的審判場駛去。

 

載著媽媽的木囚車哢吱哢吱地顛簸著,道路兩旁圍的人多了起來,經過一夜,媽媽殺死主人的事情已經在村裏傳開了。兩旁的村民指著被捆在囚車媽媽在那議論道:這個淫婦,老是想逃跑,被主人發現後捉回去整治了幾次,一定是對她男人懷恨在心,就下了殺手。

 

什麼啊,聽說這騷貨被主人發現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奸夫合夥殺了主人,後來奸夫逃掉了,不過這個淫婦被抓了起來。

 

我還聽說這女人曾經和馬幹過呢,有人看見她拿著馬的陽具想往自己下面的洞裏塞的。

 

一路上媽媽聽到的都是這些流言蜚語,囚車到了古樹下面。兩個大漢把媽媽解下囚車,把她押往審判臺上,要經過數十層臺階,因為媽媽下身兩個洞裏的兩個橡膠棒,媽媽每邁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膠陽具帶來的欲望的刺激。

 

媽媽被押上臺後站在臺子正中,像一名罪大惡極的犯人面對台下民眾的無情唾駡,有的人還往臺上的媽媽扔東西。

 

大家肅靜!這時一本正經的村長發話了。

 

村民們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時聽到由遠而近傳來悲涼的樂器吹奏聲,陳家的出殯隊伍正向審判大會開來。

 

媽媽的主人陳樹生老人沒有子嗣,給他殮葬的是他的堂族遠親,出殯的人個個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著花圈,他的一個堂孫捧著他的遺像走在最前頭,後面的人撐著竹竿,竹竿上飄著白色麻布做的靈幡,黃白色的冥錢被撒得漫天飛舞,十多名九索佬抬著一副紅色的棺材走在隊伍中央,後面是一些老人的親戚和朋友。

 

出殯隊伍很快來到審判台前,眾人放下裝著陳樹生的棺木。

 

公審臺上設了一個簡陋的審理席,一字過坐著村裏的德高望重的長輩和族長之類的人物。

 

媽媽被反綁著雙臂跪在審理席前,前掛著一塊木板,寫著她的名字。

 

現在公審宣判大會正式開始!村長宣佈。

 

台下所跪何人?快快報出姓名…”主審的是村裏最有名望的第一大姓陳氏宗族長輩,主理村中大小糾紛的陳四老爹。

 

媽媽一下沒反應過來,迷惘地朝台下看了一眼。

 

啪!陳四用力一拍驚堂木,細眼中光暴閃。

 

大膽犯婦!竟敢聽而不聞,來人給我掌嘴!

 

不要我回答…”媽媽這時才嚇得回過神來。

 

我叫王淑芬…”媽媽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

 

再敢不回答問話就讓你嘗嘗我陳家村世代相傳的淫婦刑!陳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皺巴巴的紋,也不知他活了多少歲了。

 

媽媽嚇得渾身發抖,想到竟落在這些無法無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歎命運悲慘。

 

這個山村是山高皇帝遠,根本就是一個野蠻落後的地方,平時村裏人只知道村中世代傳承下來的祖宗法典,從不知什麼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舊,最忌諱男女間的事,通奸這種罪是最無恥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豬籠。

 

而媽媽還加上了一條殺夫的罪,簡直就是罪犯滔天死不足惜了。

 

陳老爹又一打驚堂木厲聲喝問:犯婦王淑芬,把你私通殺夫的經過從實招來,如有半句不實,定讓你生不如死,知道嗎?

 

媽媽嚇得汗流如注,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認罪就等於受罪,那些惡毒的刑罰不是人想出來的,最後的結果還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憤激仰,在這種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認了下來,免受皮肉之苦,以後再從長計議。

 

是的認罪。

 

媽媽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認,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嗯,這張罪狀你看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出入就在上面畫押。

 

最後陳老爹從審判席上扔下一張寫滿字的狀紙。

 

媽媽看了一眼後含淚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來按村規你要用來給老陳墊屍底的,但看在你認罪態度很好,本席就網開一面判你不死,由於老陳生前受到全村民眾的資助,我代他做件積德的事,好讓他在黃泉路上走好,投個好胎,判王淑芬歸全體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有財產,她要用餘下的生命替亡夫謝罪,以減少自己的罪孽。

 

看來能做上村中執法者的陳四老爹還是個知識份子!

 

秦鏡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權,而最終歸屬權為陳姓族譜上的人,包括昨天陳火全家昨天剛生下的男娃。陳老爹接著說。

 

台下村民高呼萬歲,送葬的樂隊一改剛才死老豆般的喪氣,吹奏起歡天喜地的調子,有如過大節一般喜氣洋洋。

 

好了為了再送老陳一程,讓他好好上路,我們就用這騷婦的屁股為老陳餞行!村長這時再次發話了。

 

媽媽嚇得縮成一堆,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把犯婦押下臺去!村長一聲令下,三個大漢把媽媽押了下去。

 

打開棺材!村長命令。

 

幾個五索佬得令便打開棺蓋,死鬼陳樹生躺在裏面。

 

媽媽秀眉緊皺,不知這些人要做什麼,但她預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把王淑芬抬起來,屁股放入棺材裏,讓老陳最後一次嘗嘗犯婦人淫賤的肥臀。陳四老爹說道。

 

媽媽眼前一黑差點昏倒在臺上。

 

幾個大漢便把媽媽手手腳腳綁在一起,用一條木穿了過去,然後把條木一抬起來,媽媽便被抬到棺材上方,眾人慢慢地把媽媽的屁股放下去,一直到媽媽的屁股碰到死人陳樹生的嘴臉為止。

 

不要…”

 

媽媽嚇得一身雞皮全浮了起來,掙扎著大叫大嚷,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力,這些人簡直不是人!

 

好了老陳生前是最喜歡給這犯婦灌腸的,我們就讓他最後看一次吧…”村長無限感慨地說。

 

不行不要在這裏。媽媽像虛脫了一般無力地搖頭。

 

村長突然問:王淑芬,你什麼時候成為老陳的女奴的?

 

媽媽被抬出來後癱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長一惱,從一旁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糞作勢潑下去。

 

不要…”媽媽嚇得大驚失色。

 

你說不說!村長再次逼問。

 

我說…”媽媽終於妥協了。

 

兩個多月前…”媽媽囁囁地說。

 

村長:老陳最喜歡你什麼部位?

 

媽媽看了看場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村長:快老實交代!

 

媽媽低下頭紅著臉小聲說了一句:屁股。

 

村長:屁股上哪個地方?

 

媽媽的臉已經漲得通紅,半天才從牙齒裏擠出兩個字:屁眼,

 

村長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其他男人有沒有玩弄過你的屁眼?

 

媽媽一楞,腦子裏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時的屈辱場景,滿面漲紅地點了點頭。

 

村長: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過你了,他是怎麼玩你的?

 

媽媽羞得無地自容,臉上的紅暈燒向雪白的頸項,心跳開始加快,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從插著橡膠棒的媽媽下身的兩個洞裏傳來一陣陣瘙癢。媽媽的手開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體。

 

村長:快說,他是怎麼玩你的?

 

媽媽嬌喘吁吁地回道:玩屁眼。

 

場下的村民也發現媽媽反常的神情,這時不知誰在下面叫了一句:大家看那個蕩婦又開始發春了。此時媽媽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村長安排的,他派人將媽媽戴的貞炒操帶的棒上塗上了慢性春藥,現在那春藥已經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裏發生作用了。

 

村長繼續不依不饒追問媽媽:他是怎麼玩你的屁眼的?

 

媽媽渾身開始冒汗戰戰驚驚地說:…”

 

騷貨,說得一點都不丟人!還有呢?村長繼續問道。

 

媽媽的手不停在自己下體的貞操帶上摩擦著,顫抖著說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村長絲毫不理會媽媽的請求:你是不是很喜歡被灌腸?

 

媽媽也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她的腦子裏告訴自己不能說是,可從她嘴裏還是蹦出來個字。

 

說完媽媽羞得真想一死了之,這樣的事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無恥了。

 

一向端莊的都市女人竟對著這些下等村民說這樣的話。

 

村長叫手下拿上來一個電動陽具,一盆肥皂水和一個灌腸用的單向橡膠管。

 

另一個大漢拿上來一條長凳,兩個大漢把媽媽按在長凳上,用麻繩把媽媽手腳分別捆在四個凳腿上,在媽媽腹部下墊一個枕頭,使她的屁股不得不抬起來,正好把屁眼毫無遮掩地對著場下的群眾,村長拿著一條繩子和那個電動陽具來到媽媽身後,把電動陽具徑直插進媽媽那濕漉漉的小屄,再用麻繩把陽具固定在媽媽身體裏,使它不會滑出。

 

只見村長打開震盪開關,那根陽具立刻在媽媽的陰道裏瘋狂地震動起來,然後一大漢把放著灌腸球的水盆端到凳子下面,把黑色的管嘴深深地插進媽媽的直腸。

 

媽媽知道又免不了被灌腸羞辱了,但是她也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著淩辱。這時村長又發表高論了:現在我們讓老黃十歲的兒子來親手給這個女奴灌腸。

 

說完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被領了上來,媽媽心頭一震,這些畜生不會讓這個小孩子給自己灌腸吧,太丟人了。村長對那個男孩說道:你知道這個被綁在凳子上的女人是誰嗎?

 

小孩搖搖頭,村長:她就是勾引其他男人殺死你表伯父的淫婦。只見那小孩的眼睛裏立刻對媽媽噴射出了憤怒的目光。村長接著添油加醋地說道:去用力捏那個盆子裏的橡膠球,那個淫婦就會受到痛苦的懲罰了,去吧。

 

小孩走到媽媽身後,拿起那個連在媽媽屁股裏的灌腸球,媽媽知道,那孩子每捏一下就會有大約100cc的液體進入自己屁股,連忙慌張地叫道:不要聽他們的,孩子,我不是壞人啊。

 

村長:還敢妖言惑眾,來人,堵住淫婦的嘴。

 

於是,一塊破布把媽媽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媽媽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這時村長走到小孩身邊,教他用力捏那個圓球,同時叫手下按住被捆在長凳上的媽媽。場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突然撲哧一聲從媽媽的屁股處發了出來,隨後就是肥皂水被吸入灌腸球的咕嚕咕嚕的水泡聲。

 

很快又傳出了第二聲、第三聲,被綁在長凳上媽媽的表情越來越痛苦,掙扎也越來越劇烈,如果不是被兩個大漢按住,媽媽劇烈扭動的身軀隨時可能掀翻長凳,由於插入媽媽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單向閥門,所以在肥皂液被灌進媽媽屁股後不會產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媽媽豐滿的屁股裏面。

 

儘管媽媽在以前主人的手裡也常常被灌腸,但此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被一個年僅十歲的小男孩灌了腸,給她造成的打擊是無以倫比的,很快媽媽的直腸就被肥皂水給灌得滿滿的。

 

在屁股裏的便意越來越強的情況下媽媽緊咬住嘴裏的破布團,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這時村長又拿出一個褪了殼的白嫩的雞蛋,在拔出媽媽屁股裏管嘴的同時用雞蛋堵住了媽媽的屁眼,再稍稍加力,只見雞蛋就慢慢消失在了媽媽的屁股裏。

 

本來便意就很強烈的媽媽的直腸又被塞進了一個體積不小的雞蛋,更增加了她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雞蛋根本起不了肛門塞的作用,由於雞蛋外面光滑,媽媽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肛門。

 

接著村長對場下的村民宣佈:這淫婦的屁眼裏過一會就會把這個雞蛋噴出來,誰搶到這個雞蛋,今晚這個蕩婦就交給他處置,規矩和拋繡球一樣。

 

台下又是一陣歡呼。媽媽聽到這話嚇得幾乎昏死過去,這些人竟然把女人的痛苦當成樂趣,但是隨著媽媽屁股的漸漸麻木,媽媽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出當眾排洩的醜是在所難免了,只能希望能讓一個心地好點的人撿到自己屁股裏的這個雞蛋。

 

過了兩分鐘不到,一個白乎乎的東西從媽媽的屁股裏面一點點擠了出來,台下一陣騷動,紛紛往台前擠,媽媽已是滿頭大汗,終於噗的一聲,一個白色的東西隨著一股白色液體被噴向台下的村民,媽媽的羞恥心和自尊在那瞬間仿佛被丟進了十八層地獄,台下的人們在爭奪著從媽媽屁股裏噴出來的雞蛋,臺上媽媽的屁股裏還陸陸續續地噴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一個粗壯的男人拿著那個沾滿媽媽腸液的雞蛋走上台來,媽媽一看,竟然是他!

 

三、塞肛地獄

 

那是三個月前,媽媽還在人販子手裏,這個人一眼就相中了媽媽,最後只是因為他出不起人販子提出的價錢,媽媽才被老陳以最高價帶了回家。

 

這個人是秦鏡村中一名叫王松的無賴,整天不務正業,只知喝酒賭博,快四十的人了還沒討上媳婦。

 

他本想在那次交易上帶一個女人回來,無奈實在是窮得不能再窮,錢都花在喝酒賭博上了,一點積蓄也沒有,結果連最便宜的一個也沒買到,但他對媽媽的美貌是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懷。

 

這天他聽到媽媽被審的事老早就跑來了,能看上一眼媽媽美麗成熟的肉體對他這個癩蛤蟆來說簡直是上天賜的福,自從那次賣場上見過媽媽後,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媽媽浮凸玲瓏,丰韻人的身姿。

 

那男人把濕漉漉的雞蛋交給村長,村長宣佈道:王五將可以把這個淫婦隨意處置一晚,只要不造成皮肉外傷可以隨便玩弄她。村裏人已慣了叫他王五。

 

王五對被綁在椅子上的媽媽不懷好意地笑著媽媽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她之所以對這個人有印像,是因為他實在是太醜陋太齷齪了,特別是他右面臉上長著一粒大黑痣,上面還有長長的毛,讓人見了就噁心,如果你見過他一眼絕對不會不記得。

 

王五比中了六合彩還高興,喜滋滋地牽著媽媽往家裏走。

 

山村的夜是那麼的寂靜,但有誰知道,這黑夜籠罩了媽媽多少的屈辱。

 

第二天一早,村長的手下到王五家裏提媽媽,王五打開門,那人問道:那個淫婦呢?

 

王五:在我家豬圈裏吊著呢,昨晚我可沒給她好日子過。

 

王五打開豬圈門,一幅淒美的場面呈現在幾個人面前,一絲不掛的媽媽被反綁著吊在樑上,嘴裏塞了團破布,一隻腳被高高地吊過頭頂,媽媽只能靠一隻腳在地上支撐身體平衡,最關鍵的,媽媽的下身隱私部位被眾人一覽無餘。

 

在媽媽的大腿上流淌著黃白色令人作嘔的湯水,地上也流了一大灘,都是從她屁股裏流出來的。

 

王五吹噓道:昨晚我足足給她灌了幾次腸子,你們知道我用什麼灌她的屁股嗎?嘿,不知吧!我告訴你們,我是用喂豬的餿水給她灌。

 

王五還學著公豬母豬交配的樣子肏弄媽媽,足足把媽媽折騰到大半夜。

 

媽媽被解了下來,被折磨了一夜的她立刻癱軟在地上,他們也不管虛弱的媽媽,拿起麻繩就往媽媽身上綁,很快媽媽就被捆了個五花大綁。

 

幾個大漢把媽媽拖到王五門外,一輛裝著木籠的囚車正在等著媽媽。

 

媽媽又被押回村長的住宅,村長看著被捆在地上的媽媽,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今天開始可有你受的,昨晚被王五玩得舒服嗎?騷貨,這就是你的下場,你這輩子也就是個任男人玩弄的性奴隸。

 

媽媽的眼淚不禁流了下來,這時她已是萬念俱灰,甚至起了自殺的念頭,但是村長的手下把她看得很緊,再加上手腳被綁,嘴裏又塞著東西,這時候的媽媽真是求死不能了。

 

就在村長想對媽媽進行調教時,村長的一名手下慌張地跑進來在村長的耳邊嘀咕著什麼,村長似乎也慌了神。連忙指著媽媽說:把她關進柴房,別讓她發出動靜。

 

原來縣裏來了兩個治安聯護員,說是來近來販賣婦女的事情嚴重,要到處看看。村長收拾好一切,十分熱情地在客廳接待了他們。

 

只聽得其中一個胖的上來就說:村長,你們村子在縣裏的名聲可不好啊,不要以為山高路遠王法管不到,人人都說你們是販賣婦女的淫窩。

 

村長:那是別人胡說八道,你們可千萬不能相信啊。

 

胖子聯防員說:前天有個外地小夥子找到這裏,說是他媽媽被人販子綁去了,懷疑可能被賣到這裏了。

 

村長:怎麼可能,我們村子一直沒有外面來的婦女啊。

 

瘦員警:那你帶我們到處看看吧!

 

村長又不好回絕,只好硬著頭皮帶著兩個員警出去。在經過村長柴房時,裏面傳來一陣瑟瑟的聲音,胖員警停下腳步,聽到瑟瑟的稻草聲中間還夾雜著女人嗚嗚的聲音,他對村長說道:帶我們進去看看。

 

村長頭上開始冒汗了,沒辦法,只好打開門,裏面兩個大漢正在拼命捂著一個裸體婦女的嘴巴,而那個中年婦女本身就被麻繩捆著手腳,嘴裏還塞著破布。

 

胖子嚴厲地對村長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誰?

 

村長倒也變得快:這其實是我的內人,她不聽管教,我叫手下把她關到這裏教訓教訓,沒想到被二位長官誤會了。

 

說著村長拿出一本戶口名簿翻開讓胖子看。

 

那兩個治安員一聽這話,一時也沒想出什麼破綻,因為村裏落後,這些事也是常有發生的,再加上那女人又赤身裸體,村裏人比較忌諱,也沒多看,趕緊轉過身去,胖子說道:都什麼社會了,還允許你私設刑堂。

 

村長假惺惺歎了口氣:你們不知啊,因為我公務繁忙,沒時間照顧家裏,她在背地裏偷男人啊。

 

胖子一聽,口氣也軟了下來:那你也不能把你老婆綁成這樣啊,快給大嫂鬆開啊。

 

村長連忙對手下揮揮手:請兩位長官先回避一下,過會我就叫她出來招待你們。說著村長暗中把幾張百元大鈔塞到胖子手裏。

 

胖子一看馬上會意:不用了,我們還要到別的地方查看,記住,不能傷害人,別弄出亂子來,知道嗎?說完就和瘦子治安員一起走出柴房。

 

媽媽眼裏閃動著淚光,她是想叫叫不出來啊,錯過了這個難得的機會,這輩子可能就要在這裏長年受辱了。

 

不行一定要逃出這個黑暗的地方…”媽媽努力地掙扎著,無奈口不能言。

 

…”媽媽悲涼地哀吟著。

 

村長走到媽媽面前,上來就給看守媽媽的兩個大漢一人一耳光:蠢貨,連個女人都看不好。

 

說完馬上又裝作一副客氣的樣子對媽媽說道:小芬啊,你受委屈了,以前是我不好,我太想得到你了,我太喜歡你了,我一直想你要是能成為我老婆該多好啊。這是故意說給那兩個治安隊員聽的。

 

媽媽欲哭不能,眼看著逃生的機會沒有了。

 

老子有的是辦法整你,到時我要你後悔生為女人,嘿嘿…”村長一臉陰險地附在媽媽耳邊說。

 

兩個治安人員終於走了。

 

媽媽的心碎了。

 

晚上村長設宴接待了兩個治安員,然後把他們分別安排在兩個房間裏。

 

喝到半夜,胖子喝得醉醺醺地打開房門,朦朧中發現上竟然躺著一個豐肥臀的中年美婦,而且一絲不掛的她正在淫蕩地撫摩著自己的陰部和屁眼,一副淫虐的樣子,看得胖員警眼睛都直了,下面的肉棒也不禁翹了起來。

 

於是借著酒勁他一把把那婦女抓在懷中第二天,胖員警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吃驚地發現自己身旁竟然躺著一個裸體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柴房裏看到的村長的老婆。這時門被撞開了,村長和幾個手持繩索的大漢沖了進來,村長指著胖子大罵: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我好生招待你,你竟做出這等事,把他綁起來!胖員警見這架勢,連聲道歉。

 

胖子見村長人多勢眾忙陪笑說:昨晚喝多了是我錯是我有責任,這樣吧,你的夫人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以後你有麻煩儘管找我。

 

村長瞪了胖子一眼:你玩了我老婆,這條數怎麼計啊?我秦村上上下下幾百人,要是我一聲令下,你兩個就是長了翅也飛不出去。

 

胖子深知這些村民是最無法無天的,公安局派出所來抓賭都要帶上傢伙才敢來,有時還得有武警才行。當下只好搖搖頭,從口袋中取出錢還給村長:算我不對,這樣吧,村長你大人有大量,別難為我們,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而已,以後我們會做人的…”說著把村長給他的錢塞回村長手裏。

 

村長連連答應:當然這就最好了那這次就算了吧。

 

在員警走後,媽媽又被關進了地獄般的柴房,過著暗無天日的恥辱的生活。

 

錯過了這次絕好的機會,媽媽徹底絕望了,在村長等人非人的折磨下,已經失去了生活的勇氣,她乾脆破罐破摔,開始絕食起來,無論村長手下怎麼強迫,媽媽就是不進食。

 

村長於是命令把媽媽拖到外面土地上,在那裏早就打了兩個間隔1米多的木樁。媽媽被反綁著雙手面朝下按在地上,雙腳被分開綁在那兩個木樁上,肚子下面墊著稻草,使她的屁股稍稍地抬起。

 

村長用一根布條緊緊地勒住媽媽的嘴巴,再用菜油塗在媽媽屁眼周圍,只見他拿出一個打通了的細竹筒,大概就大號毛筆般粗,在菜油的作用下順利插進了媽媽的直腸。

 

村長拿了一杯甘蔗汁,倒進插在媽媽股裏的管子裏。媽媽起初並不知道村長的用意,但是當她看到地上一個個像火山坑一樣的蟻穴時明白了,村長並不是要給她灌腸,而是用甘蔗汁把螞蟻引到媽媽都已經不敢想了,開始了絕望的掙扎,但是她的雙腳被綁在兩個木樁上,根本無法併攏,屁眼裏插著那根竹管使媽媽閉上肛門的希望也落了空。

 

屁股裏裝著一杯甘蔗汁對已經被經常灌腸的媽媽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但是隨著媽媽看到蟻穴裏的螞蟻紛紛爬出洞,往媽媽的下身爬去的時候,媽媽的恐懼潮水般湧上心頭,很快媽媽就感到從大腿開始的騷癢在往她的屁股上蔓延,儘管媽媽拼命地掙扎,但也只能在有限的範圍內擺動肥臀,根本無法減輕從她屁股上傳來的恐懼。

 

很快,不可避免地,瘙癢傳遞到了媽媽的直腸深處,媽媽知道掙扎是徒勞的,只能緊緊咬住勒在嘴裏的布條。螞蟻從不同的洞裏湧出來,在媽媽的大腿處匯成一條黑線,一直延伸到媽媽屁股深處…“天啊不要…”媽媽突然大叫起來。

 

肛門深處傳來奇特的麻癢,那種癢不是身體表皮的癢,那是一種透徹心肺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媽媽大哭大叫,呼天搶地的抓撓著自己的大白屁股。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村長陰險地笑著。

 

知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

 

…”又是一聲長長慘叫。

 

螞蟻源源不絕地爬入,媽媽快要瘋了。

 

村長:還想自殺嗎?

 

媽媽馬上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幫我洗洗屁屁股。媽媽說完羞得想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看你表現不錯,先給你洗一洗…”

 

村長用清水沖走了螞蟻,見媽媽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走到媽媽面前,抬起媽媽的下巴說道:怎麼樣,願意乖乖聽我的話嗎?媽媽吃力地扭動脖子,瞪著村長,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用眼光乞求著。

 

村長笑著又拿出了個東西:一個銅製的大號鉤子,鉤子的頭子作成了一個陽具的模樣,媽媽一看就知道那鉤子是用來插她屁眼的,但是鉤子的另一頭用魚線連著另一副小鉤子。

 

村長拔出插在媽媽肛門裏的竹管,把銅鉤的頭子插進媽媽的屁眼,然後抓住媽媽的頭髮,使她的頭往後仰,把銅勾連著的鼻勾勾住媽媽的鼻子。這下媽媽不得不一直辛苦地仰著頭,頭稍微低下一點,就會拉動屁股裏的銅勾插向她直腸的深處。

 

媽媽在肛門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堅強地忍受了十幾分鐘,心理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媽媽她痛苦地搖著頭,頭上,屁股上都閃著亮晶晶的汗珠。村長解開勒在媽媽嘴上的布條,媽媽痛苦地說道:我答應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村長故意問道:你答應我怎麼樣啊?

 

媽媽不停地搖頭:我答應做你的奴隸,隨便你玩弄,我受不了啦。

 

村長命令解開媽媽手腳的捆綁,取下媽媽的鼻勾,但是銅勾還在媽媽的股裏,村長拿出瓶1000cc容量的鹽水說:要消除你屁眼的騷癢很簡單,只要把這些灌進你屁眼就行了。

 

媽媽跪到村長腳邊:求求你給我吧。

 

村長:給你什麼啊?

 

媽媽顧不了羞恥哭著哀求:求求你,給我灌腸吧。

 

村長:怎麼,現在求我給你灌腸,你不是很討厭被灌腸嗎?

 

媽媽都快崩潰了:不不,我很喜歡被灌腸,求你給我灌腸吧。

 

村長撫摩著媽媽的玉臀說:現在想要灌腸啊,也可以,但是作為你以前不合作的懲罰,你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媽媽等不及了,豆大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散亂的發絲沾在美麗而有了一些皺紋的臉上。

 

村長拿出一張紙,說:你簽了這個,我自然會給你洗腸子的。

 

媽媽強忍著身體深處的瘙癢,接過那條約一看,那簡直比恥辱的賣身契有過之而不及,只見上面寫道:

 

女奴王淑芬之賣身契約

 

茲有女奴王淑芬,女,42歲,身高:159cm;體重:54kg;三圍分別為:78,59,84cm;江蘇人氏,職業:會計;愛好:灌腸;因生活所迫賣身于本村陳樹生為妻,因弒殺親夫,犯下彌天之錯,甘願以賤體贖罪,謹訂如下條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於陳樹生無子嗣,其生前受廣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遺產王淑芬歸秦鏡村全體村民所有,目前暫由村長代管,村長有權對她身體進行利用,開發,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長承擔,所產生的收益則歸村所有。

 

2、在代管期間村長有權把王淑芬轉讓,租借,改造和有計劃有條件地分配給村民享用,具體細節參照族譜的規定,從老到嫩,論資排輩,本著人人有份的原則,按對村裏貢獻大小為標準,每家每戶都可以提出申請。

 

3、王淑芬聽從村長的一切命令,村長負責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義務保養好王淑芬。為了體現秦鏡村取之于民用之於民的精神,對申請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續費,以用於王淑芬的日常保養和維護,初步定為:租借用於勞力耕作和打理家務和奴役每日2元,最長不得超過六日,租借期間不得對之進行其他侵犯。

 

4、性交每小時5元,肛交6元,浣腸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無子嗣無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產子申請,經村裏審查通過後,先交定金500元,用於為陳樹生修建祠堂,產下兒子者再交1000元,產女嬰者不必交錢。

 

四、千里救母

 

話說媽媽屈服在村長的淫威下,徹底成為村長等人的淫虐的性玩具,過著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而我們家中還在做著尋找她的最後努力,眼看從員警那裏得到的資訊越來越沒有頭緒,我們不得不自己去尋找媽媽的蹤跡。

 

但是要有線索又談何容易,正當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朋友告訴我他知道一個巫師一類的人物,可以通過一個人身邊的事物來尋找那個人的下落。

 

雖然我對那些神鬼之類向來不信,但實在想不出沒有別的辦法,不得已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找到朋友說的那個地方。

 

那是城郊一間光線昏暗的小屋,屋裏彌漫著一種奇怪的香味。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盤坐在我對面,但是由於光線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臉。我不禁暗自笑道:

 

都這個年代了還有人穿成這樣,真是開玩笑。

 

這時,突然一個深沉的聲音從斗篷下面發出來:事主是來找人的吧?

 

這個開場白我倒是沒有想到,我楞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說呢?

 

那斗篷下麵的人繼續說道:你要找的這個人是你的至親,幾個月前神秘失蹤了,至今緲無音訓,對嗎?

 

我開始覺得此人不同一般了,我的語氣也平緩了下來:你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嗎?

 

那人說道:我不僅知道她在哪,而且我還知道她正在受著非人的折磨。

 

我趕緊追問道:那求求你快告訴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

 

那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根據我的測算,你不僅救不出她,反而會使她深陷火坑。

 

我想:我怎麼能坐視媽媽受苦不理呢,於是我對那人說道:請一定要告訴我母親的下落,報酬隨你說。

 

那人仍是一副慢吞吞的樣子:不是報酬的問題,那是因為一旦你救出你母親,那她會受到更大的侮辱,還不如任由她現在的樣子去吧。

 

我越來越糊塗了,什麼我救出她以後媽媽還會受更大的侮辱,怎麼可能,我一時氣急,對著那個斗篷男人說道:你再不說出我媽媽的下落,我就把你這個破地方燒了。

 

那男人仍然坐在那裏,深深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必須答應我幾個要求。

 

我有點不耐煩了:你說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第一,在營救你媽媽時千萬不能看她,你可以先蒙住自己雙眼,再用大布把她包住,切記;第二,救出她後馬上離開村莊,不能逗留。這兩條如果違反一條你媽媽就會有大劫難,而且給她帶來這劫難的正是你。

 

什麼,我,有沒有搞錯,你快說她在哪里,他答應你就是了。我不耐煩地說道。

 

那好那好。說著那個男人從地上站了起來,伸出手說:那給我一件你母親的衣物。

 

我趕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件媽媽的貼身內遞給那個人,只見他接過那條黃印花帶花邊的內褲,把它放進一個盛著水的金屬盆裏,然後把一些希奇古怪的液體倒進裏面,嘴裏還不停地在念叨著什麼,在做完這一切後他把我叫到水盆旁邊,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水盆裏印出了一個村莊的景像,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樹,在樹下好像有一個石碑,在晃動的水盆裏隱隱約約看到那上面寫著秦鏡村三個血紅的字,那神秘的男人突然說道:你媽媽就在這個村子裏,這個村子在XX縣東南方七百多裏外,你可以去找她,但是要記住我跟你說的禁忌,千萬不能看你媽媽啊,不然她就會…”

 

這是一個錦囊!你且拿著,不到最後關頭不可用,切記!

 

我接過那勞什子,來不及多問早就沖出了門口,哪還有心思聽他囉嗦。

 

我回到家中,通過資料在查到這個村莊的大致所在,趕緊收拾行李,準備好證件,鈔票,當天就飛往那村莊所屬城市。

 

傍晚時分,我到了那個城市,相比我生活的地方,那個城市只能用落後兩個字來形容,髒亂不堪的馬路,衣著寒酸的市民。我打聽到那個秦鏡村距離市區有幾十公里,而且要翻過兩個山頭,路況十分糟糕。

 

我還聽說那個地方雖然在行政規劃上屬於這個城市,但是它一直處於一個自治的狀態,市里整日忙著扶貧扶貧,也沒工夫去管它,而且那個村子裏的人也很少和外面的人來往,整個村子處於一個半封閉的狀態。

 

我聽到這些不禁犯愁了,那村子那麼偏僻,就算我救出了媽媽,那怎麼回來呢,再說那村裏的人都不是善類,我一個人去救似乎太吃力了點,我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先找當地的公安部門。於是我找到當地的公安局,先向他們說明情況,希望他們能去把媽媽救出來最好,不行的話我再親自出馬。

 

我就在城市的一個破舊的招待所裏住下等派出所的消息,在第三天,我終於等到去秦鏡村調查的兩位聯防隊員回來了,然而在我聽完他們一番稱述後又失望了。他們說前幾天剛去查過了,那個村莊裏面沒有什麼被拐賣的婦女。我決定親自去那村莊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那個秦鏡村出發了。果然如城市裏的人所說,一路上坑坑窪窪,還要穿過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翻過兩個山頭,如果沒有市民先給我畫了張簡易地圖,非迷路了不可。媽媽要真被賣到這裏,一個人想逃出這裏是不可能的。我不禁心想。

 

終於,在太陽下山前,我見到了從山後面冒出來的炊煙,早已疲憊不堪的我又充了力氣,半小時後,我踏上了秦鏡村,一棵百年古樹在夕陽的照下格外顯眼。夷,古樹上好像還貼了張紙,我趕緊過去看看上面寫著什麼,那上面竟然是一份賣身契約,而在上面簽名的,正是王淑芬,我的媽媽啊。

 

女奴王淑芬之賣身契約茲有女奴王淑芬,女,42歲,身高:159cm;體重:54kg;三圍分別為:78,59,84cm;江蘇人氏,職業:會計;愛好:灌腸;因生活所迫賣身于本村陳樹生為,因軾殺親夫,犯下彌天之錯,甘願以賤體贖罪,謹訂如下條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於陳樹生無子嗣,其生前受廣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遺產王淑芬歸秦鏡村全體村民所有,目前暫由村長代管,村長有權對她身體進行利用,開發,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長承擔,所產生的收益則歸村所有。

 

2、在代管期間村長有權把王淑芬轉讓,租借,改造和有計劃有條件地分配給村民享用,具體細節參照族譜的規定,從老到嫩,論資排輩,本著人人有份的原則,按對村裏貢獻大小為標準,每家每戶都可以提出申請。

 

3、王淑芬聽從村長的一切命令,村長負責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義務保養好王淑芬。為了體現秦鏡村取之于民用之於民的精神,對申請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續費,以用於王淑芬的日常保養和維護,初步定為:租借用於勞力耕作和打理家務和奴役每日2元,最長不得超過六日,租借期間不得對之進行其他侵犯。

 

4、性交每小時5元6元,浣腸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無子嗣無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產子申請,經村裏審查通過後,先交定金500元,用於為陳樹生修建祠堂,產下兒子者再交1000元,產女嬰者不必交錢。

 

後面還跟著一句:現將犯婦王淑芬的賣身契公佈於此,任何村民都可以依此契約行使對犯婦王淑芬的權利。

 

這幫人竟敢如此無法無天,公開販賣婦女,我心想,那媽媽又是犯了什麼罪呢?

 

突然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隨著鈴聲來到一戶人家視窗,透過窗子的縫隙向裏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在一雙略有下垂的兩個乳頭上分別掛著一個金色的小鈴鐺,那是一個被反綁雙手的裸體女人被圍在四個蒙住雙眼的男人中間,頭上戴著一個西方sm裏常見的橡膠頭套,上面露出兩隻眼睛,嘴巴部分被一個空心圓環撐著,根本無法併攏,只能發出的嗚嗚嗚的叫聲。

 

赤裸的雙腳上穿著一雙尖跟的高跟鞋,使她移動起來很是吃力,那四個蒙著眼睛的男人就通過掛在那女人乳頭上的響鈴和高跟鞋的聲音來判斷女人的位置,眼看那個可憐的女人被他們到角落,無處可逃,一個男人先抓住了她,只見他興奮地摘下眼罩,對著那個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懲罰吧。

 

接著幾個男人讓那個被反綁著雙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頭按在地上,這樣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翹在那裏,巧的是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對著我所在的視窗,豐滿的臀部中間掛著個單向皮管,因為我平時沒少流覽那些sm網站,所以我知道那個就是用來給女奴浣腸的工具。

 

這時一個男人拿著一支裝滿液體的小臂粗細的注射器來到那女人身後,我知道好戲要上演了,雖然經常在電影裏看到女奴被浣腸的情景,但親眼看到真人實景,還是忍不住血脈膨湃。那男人把注射器頭子插進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個單向管裏,開始推動注射器的尾部。

 

只見那女人開始不安地晃動著肥臀,從前面嘴裏發出來的嗚嗚聲好像在說不要,但是拿著注射器的男人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還是把那足足有100cc的液體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股。

 

那幾個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來,其中一人說道:繼續,直到我們把這個賤貨的屁股灌滿為止。

 

原來他們的規則就是每抓到一次那個女人就往她屁股裏灌100cc的灌腸,說完他們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憐的女人屁股裏不知已經被灌了多少液體,不得不彎著腰來減輕直腸裏的痛苦,每移動一步都要忍受著無盡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著那些男人,但是在不到十平方的房間裏有四個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著那雙高跟鞋,雙手還被反綁著,掛在她乳頭上的鈴鐺不斷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個男人給抓住了,後果可想而知,又一個100cc被灌進了那個可憐的大屁股。

 

我站在視窗看得都入神了,這個村子竟然有這樣的奇人異事,就算不為營救媽媽,只為了看這場精彩的虐戲都值得了。在不到10分鐘的時間裏,那女人在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700cc,隨著她屁股裏的負擔越來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正當我看得入神,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是什麼人?

 

我趕緊回頭,原來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我拍拍他的頭說:我是來拜訪你們村長的,你帶我去的話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像瞎蒼蠅一樣在村子裏尋找媽媽,不僅會花費大量的時間,還會引起村子裏人的懷疑,我還不如直接找到村長,向他租用媽媽,然後找機會帶她逃走。

 

那小孩帶我來到一個院子外面說:就是這裏了。我給過他好處,逕自走進院子,只見院子裏髒亂不堪,地上還有一灘一灘的不明液體痕跡。

 

前面就是村長家的客廳,裏面有幾個人商量著什麼,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門外悄悄聽著,只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沒問題,下週一就輪到你們了。

 

不一會有兩個人從屋裏走了出來。我這才走進去,看到一個有點矮胖的中年男人,手裏拿著一疊鈔票,我連忙跟他打招呼:請問您就是這裏的村長吧。

 

那傢伙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個陌生人,我接著說道:我是旅遊到此的遊客,本想到你們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們貼在樹上的告示,我也想來租用一下那個叫王淑芬的賤貨。

 

那人楞了好一會,蹦出來兩個字:旅遊?

 

我看他還不相信,就乾脆拿出500元說:不是說灌腸10元一次嗎,我想包她一個禮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幣面前很快就轉變過來了:我就是村長,500元,叫她給你生個崽都夠了。一邊說一邊接過那些錢。

 

我見他有所鬆動,接著說:價錢還好商量,請一定要把她租給我。

 

村長眉頭皺了起來:不好辦啊,現在村子裏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下個禮拜呢。

 

我心想:利用這幾天時間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下來。

 

村長很熱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裏,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圍,結構很簡單的土木屋,牆上不少地方已經泛黃了,還好床鋪不是太噁心,我就在上面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裏就傳來一陣嘈雜聲,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視窗看見的那四個男人在和村長談論著什麼,那個戴著黑頭套的女人則癱軟在一邊的地上,身上的綁繩已經去掉了,估計昨晚被人當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遠遠地看見其中一個男人拿了幾張鈔票給了村長就各自離開了。

 

村長看見我,向我揮揮手把我叫了過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發現她也正在看著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識,我們倆的目光一相遇,她馬上把頭轉了過去,村長在那女人的大腿處踢了一腳:賤貨,還沒到你休息的時候。

 

說完他轉過來對我說:這就是我們村偷漢殺主的賤貨王淑芬了,屁股不錯吧,不要著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

 

什麼,這就是我的媽媽嗎?那個主持家務相夫教子的母親嗎?眼前的這個女人赤身露體,頭髮蓬亂,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處可見青一快紫一塊的淤傷,從她豐滿的屁股裏還不斷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誰把媽媽折磨成這樣的,我要把他碎屍萬段。我暗自咬牙切齒地發誓。

 

這時聽到村長對一旁的手下說道:先把這賤貨押下去,下午還有其他的客人來領她呢。我假裝幫他們把媽媽扶起來,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媽媽你不要害怕,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媽媽被村長的兩個手下押進了柴房。

 

中午的時候,我正在屋子裏想著救出媽媽的辦法,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大聲吆喝著:快走,磨蹭什麼,賤貨。我趕緊跑出門外,看到仍舊是赤身裸體的媽媽在兩個大漢的推搡下被押了出來,村長和一個老頭站在一起,老頭的眼睛一直色咪咪地盯著媽媽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長對媽媽說:這是張老漢,村子裏有名的老實人,你要好好聽他的話,不然有你好受的。說完又在張老漢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拍拍媽媽的屁股說:

 

把她帶走吧,下午她是你的了。張老漢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村長又和兩個手下交代了幾句,那兩人點點頭,其中一個問道:要把她綁起來嗎,萬一她逃跑怎麼辦?

 

村長搖搖頭:老張是讓她去幹活的,綁住手腳怎麼幹,如果她不聽老張的話你們再懲罰她也為時不晚。

 

媽媽被三個男人推出村長的院子,臨出門前媽媽朝我這邊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時我也只能無奈地低下頭。

 

媽媽被那個張老漢帶走近一個小時了,我在屋子裏再也坐不下去了,我決定出去走走。出去我才發現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只有難得看到的幾個婦女和兒童。

 

我走到村子邊上的時候,看到遠處田地裏圍了一群人,我趕緊跑過去,一眼就看到一個裸體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下在田地裏辛苦地耕作著,那正是我媽媽啊。

 

只見她腰上捆著麻繩,繩子連著她身後的耕地用的犁,從她的下身引出一根藍色的導線,線的一頭連著的遙控器塞在她腰間的麻繩裏面,想是她下體被塞了震動器或者跳蛋之類的東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裏有一個東西在太陽底下亮閃閃的,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個金屬制的肛門塞啊,看到媽媽那痛苦的臉色,我估計她十有八九又被灌腸了。

 

這些可惡的傢伙,竟敢這樣折磨媽媽,本來媽媽就不能幹農活,現在還要在她身上搞這麼多花樣,真是過分啊。

 

那個張老漢就蹲在田埂上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看著媽媽痛苦的表演周圍還圍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腳上穿著高跟鞋,陰道和肛門裏都塞著東西的媽媽在泥濘的地裏連站穩都吃力,還要拼命地拖動捆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沉重的耕犁,媽媽痛苦地捂著發漲的小腹,彎著腰低著頭,不時地朝張老漢那裏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饒恕,但是張老漢的眼睛一直盯著媽媽那在走動中不斷擺動的肥臀,根本無視媽媽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媽媽屁股裏的那個金屬肛門塞也不時地發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著它對媽媽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後面,看著媽媽在痛苦的淫虐中掙扎,心裏極其複雜,一方面不希望看到媽媽被人如此殘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觀看媽媽痛苦表演的同時產生了一陣陣快感,我已經被媽媽那美麗的大屁股給深深的迷住了。

 

媽媽終於拖著鐵犁到了那畝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媽媽倒在地上,村長的兩個手下又拿著麻繩來到媽媽身邊,他們不管現在的媽媽有無力氣抵抗,上來就把媽媽的雙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讓媽媽屁股對著張老漢的田跪著。

 

其中一個大漢把媽媽的頭按在地上,這樣她的大腿墊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了一個屁股高抬的姿勢,我知道這是女奴排洩的標準姿勢啊,一個大漢對媽媽說道:王淑芬,張老漢為你花了十塊錢,你就用你的屁股再為他的田裏上點肥吧。

 

說完就噗地一聲拔出了那個一直堵著媽媽菊花的金屬塞子。

 

媽媽痛苦地搖著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媽媽肚子裏一陣絞痛,一陣便意直沖腦門,她雙眉緊蹙,艱難地蹲在田裏,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篩動,在一大群人的注視下,神態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媽媽屁眼急促收縮,顯然她開始忍不住了。只聽得一個響屁放出,就像洩氣的大球,媽媽滿面通紅地低下頭,就在眾人的訕笑聲中,一股淺黃色的濁流從肥白的臀縫中激噴而出。

 

媽媽輕叫一聲稍稍抬高她肥美誘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淺黃的東西有力地射了出去,畫出一條長長的抛物線,眾人紛紛大笑。

 

媽媽羞得無地自容,臉紅得被火燒一般,但肚子裏的東西遠遠沒有排完,一陣激射後,媽媽真正開始為張老頭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這頭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還可能施肥,真是好東西,哪天我們家也租回去使喚使喚…”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聽說一天才2元錢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頭牛半天就要我10元呢,現在好了,有了這頭貨,今年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現在排隊等著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頂啦,如果要輪上一回,要等兩個月啊!

 

嘿嘿這賤貨身子長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強多了…”一村漢涎著口水說。

 

要是輪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個十回八回,就算賠了老命,老子也認了,我老婆死了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說道。

 

眾人邊看著媽媽無恥地排洩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媽媽已經聽不清這些人說什麼了,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昏倒了。

 

這時張伯六歲的堂侄子一個竄到媽媽身邊,一個翻身跨上媽媽的背,手裏拿著一條楊柳。

 

只見這小子雙腿一下懸空,整個人坐在媽媽的背上,他把媽媽當成坐騎了。

 

喳!只見這小子輕叱一聲,手中楊柳向後一抽媽媽雪臀,媽媽吃痛地仰起頭,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哀怨。

 

走!那小子雙腿一夾媽媽小腹。

 

媽媽無比屈辱地爬行起來。

 

看到這一切我忍無可忍。

 

這幫天殺的豬狗,我要殺了你們!

 

五、弑主出逃

 

正巧當天晚上就是村子裏傳統的賽狗大會,那個狗當然不是看門的狗,而是各家個戶飼養的女奴。

 

村子的廣場中間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民們圍坐在篝火周圍一邊進食一邊談笑,村長招呼我坐在他旁邊。在篝火進行到一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村長站起來對大家說:今天難得有客人來,大家都這麼高興,讓我們把自己家裏的女奴都帶出來表演一下吧。

 

一時間場子裏一片喊好聲,於是各自都回家去領自己家裏的女奴,不一會,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女奴被趕到了場子中央,中間有妙齡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媽媽也在其中。

 

她們被命令排成一行,一個村民用毛筆蘸了墨汁在媽媽她們的屁股上標上號碼,就像賽馬場一樣。媽媽的屁股上被畫上了一個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勢大概是要媽媽這些女奴們賽跑吧,但絕不是僅僅賽跑那麼簡單。

 

果然,村民們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這些女奴們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媽媽的那根尤為粗大,然後她們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插入自己的身體,大多數女奴在猶豫了一陣後小心翼翼地將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而媽媽在向我坐著的位置撇了一眼後,突然將手中的木棒丟到地上。

 

村長見狀大怒,對手下說道:去幫幫那條母狗。

 

於是媽媽被分開雙腿按住在地上,村長拿著媽媽丟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上的一碗黃油來到媽媽被牢牢按住的雙腿之間,用手沾著黃油在媽媽的兩片花瓣上塗抹著,一邊說道:本來還想讓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競爭一下的,現在就稍微給你加點難度吧。說完把木棒頂在媽媽光禿禿的陰戶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黃油的作用下很順利地滑進了媽媽的陰道。

 

完事後村長站起來對手下說道:把這條母狗拉起來。媽媽被兩個大漢拉了起來,村長接著宣佈道:這次母狗賽跑的規矩就是在跑動過程中母狗的手不許接觸自己的身體,如果母狗陰道裏的木棒掉了出來,必須回到起點把木棒塞好重新跑,獲勝的母狗將得到貴客的臨幸,而最後的母狗將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場狗交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長身邊搖著尾巴的一條黑色狼狗,都在想哪個女奴會成為那個倒楣鬼。媽媽也看了一眼那條強壯的公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一聲鑼響,比賽開始了,女奴們在一陣叫好聲中紛紛邁出艱難的步伐,為了不讓陰道中的木棒掉出來,她們不得不夾緊大腿,只用小腿艱難地跑著,媽媽因為被連續地奸淫,陰道的肌肉本來就比較鬆弛,再加上他們還在她陰道口塗抹了黃油,媽媽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夾緊大腿,還要儘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得陰道中的木棒和地平線形成一個角度。

 

儘管如此,媽媽陰道裏的木棒還是會一點點地滑出來,只見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帶回起點線上重跑。眼看別的女奴都一個個到了終點,媽媽還在滿頭大汗地在起點不遠處艱難地移動著腳步。圍觀的村民不斷用下流的語言取笑著她。

 

村長,看來你家的母狗還是要被你的公狗幹,真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啊。

 

村長:呵呵,那就讓我家小黑屈尊幹一下這條母狗吧,來人,把母狗的狗屋抬上來。

 

一個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來,幾個手拿鞭子的大漢圍住媽媽。

 

母狗,給我爬進去。其中一個大漢指著狗屋對媽媽惡狠狠地說。

 

媽媽稍有遲疑,鞭子便打在了她白嫰的臋部上,媽媽只好趕緊用四肢在地上爬行,慢慢爬進那狗屋。

 

由於那狗屋高度有限,媽媽低著頭爬進去也只能容納她的上半身,結果媽媽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種撩人的姿勢高高地翹在那裏。

 

媽媽上半身被禁錮在漆黑的狗屋裏,留下白花花的肥臋在篝火下微微顫抖,村長的手下把一跟木棍捆在媽媽跪在地上的膝蓋中間,撐開她的大腿,也使她的臋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夠到的高度,而且這樣媽媽就無法併攏大腿。

 

不知什麼時候村長手上多了一灘像是某種動物的分泌物,他來到雪白的肥臋前,一邊撫摸著那撩人的屁股,一邊把手上那噁心的液體塗抹在媽媽的股溝裏,尤其是塗在媽媽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長飯桌上的黑狗開始活躍起來,對著高撅著屁股的媽媽狂吠著。村長過來拍拍黑狗的背說道:不要急,今天這個賤女奴是你的。圍觀的村民都知道好戲就要上演了,也開始騷動起來。

 

只見村長解開黑狗脖子上的鎖鏈,黑狗嗖的一下沖向那個大屁股,用前爪趴在媽媽的身上,挺著它那又黑又長的生殖器,在媽媽的玉臋上摩擦著,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村長在媽媽屁股上塗的應該是母狗的愛液,那公狗就是循著那液體的味道沖到媽媽的屁股前。

 

黑狗的狗屌不斷地在媽媽的屁股上游走,以尋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被關在狗房裏的媽媽似乎也覺察到了屁股後面的威脅,不安地扭動著臋部,但是村長剛才塗抹在媽媽玉臋上的液體暴露了她屁眼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終於找到了那個目的地,只見黑狗用力一插,那大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媽媽肥大的屁股裏面,狗房裏面傳出媽媽淒慘的叫聲。

 

圍觀的村民暴出一陣叫好,他們都以媽媽的屈辱為樂。我看到媽媽被黑狗姦汙屁眼的慘像,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驅使我繼續欣賞下去。

 

黑狗在媽媽的屁股上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狗的生殖器在抽出的時候不斷地從媽媽的腸道裏帶出白乎乎的腸,隨著時間的過去,在狗房裏面的媽媽已經不再發出淒慘的叫聲,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真丟人。我心裏頭想。

 

黑狗的戰鬥力也夠強的,和媽媽屁股的做愛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大家聽到發悶的咕聲,我們都知道狗射精了,但是由於狗生殖器的特殊構造,它的精液不會直接射進媽媽的腸道,而是積蓄在狗生殖器的頂端,這樣狗一時也無法拔出它自己的狗屌。

 

媽媽身上的狗房被抬起來,大家看到一張頭髮淩亂,面容通紅的淒美臉龐。

 

一根狗屌把她的屁股和黑狗牢牢地連在一起。

 

村長在媽媽大腿上捏了一把:怎麼樣,被我家小黑幹得爽吧。

 

媽媽低著頭哀求道:求求你把那東西拔出來吧。

 

村長:現在拔出來會傷害到你的寶貝屁股的,等等吧。說罷就和眾村民一起一邊吃喝一邊指著媽媽大聲談笑。媽媽被擺在場地中央,像個動物一樣被眾人圍觀著,屁股裏還屈辱地插著狗的生殖器。

 

經過了焦急的等待,從媽媽的屁眼處終於流出了稠白的液體,狗終於把精液都射進了媽媽的屁股。只見黑狗慢悠悠地從媽媽的直腸中拔出自己寶貝,得意地晃動尾巴,炫耀著它對面前這個肥熟女人的征服。

 

晚上媽媽被拖回茅草房,我偷偷潛到裏面,一絲不掛的媽媽背對著門口癱倒在稻草堆上。屁眼處還淌著狗的精液,我忍不住在她的白臀上摸了一把,媽媽沒有一點反應,大概是她對被摸已經習慣了,我很快意識到這樣摸媽媽不妥,趕緊收回手,在她耳邊輕聲叫道:媽媽。

 

媽媽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很快她就轉過頭來,一看見我,雙手下意識地遮住自己的私處。我低聲說:媽媽別害怕,我來救你出去。

 

媽媽一聽到這話,本已頹廢的雙眼突然又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她的頭低了下去:我都這樣子了,回去怎麼見人啊?

 

我趕緊安慰她: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我就說你被賣去當傭人了。

 

我接著說:我今晚就帶你出去,我們先…”

 

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人哼著小曲走了過來。

 

媽媽大驚:不好,是村長那個畜生。

 

我也慌了:讓他看到我在這裏就完了。

 

媽媽撥開身下的稻草說:你先躲到裏面去。

 

我見這空蕩蕩的稻草屋也只有那裏能躲人了,只好鑽進稻草堆,媽媽把稻草蓋好,一屁股坐在上面,她那軟綿綿的肥臀正好坐在我的大腿上。

 

進來的果然是村長,一推門進來就說:你在和誰說話?

 

媽媽搖搖頭:沒有。

 

那狡猾的傢伙看出媽媽臉上的一絲不安,目光移向了媽媽的屁股下面,冷冷地問道:稻草下面不會藏著人吧?

 

媽媽更加慌張了,聲音都發顫了:沒有沒有。

 

村長一把把媽媽拉開,說:我倒是看看你把什麼人藏在裏面了?

 

我的心都懸到心口了,把拳頭握得緊緊的,只等他一掀開稻草就沖上去和他拼了。

 

就在他要拉開稻草的時候,媽媽突然跪在村長腳邊,柔聲叫道:主人,賤奴的屁股好癢啊,請調教調教我吧!

 

村長慢慢轉過頭:怎麼啦,王淑芬,突然開竅啦?

 

媽媽:是啊,以前賤奴不識抬舉,還是主人對我最好。

 

村長哈哈大笑起來:早點這麼識相就不用受那麼多皮肉苦啦,來吧,給我看看你的賤屁股。

 

媽媽遲疑了一下,乖乖地轉過身去,撅起她那肥嘟嘟的屁股道:請主人檢查。

 

透過稻草的縫隙,我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只見村長用手指沾了一點媽媽屁眼裏流出來的狗精液,說道:剛才被我的小黑幹得爽不爽啊?

 

媽媽咬咬牙,蹦出來兩個字:謝謝主人的恩賜。

 

村長又是一陣狂笑:真是個賤貨,被狗幹得這麼陶醉。說完把那髒手放在媽媽那柔軟的肉臋上用力地揉捏起來,手指游走到媽媽括約肌的地方開始用力摳她的屁眼,一邊還用言語侮辱著媽媽:是不是這裏癢啊?

 

媽媽痛苦地點點頭。

 

村長:真是個淫娃蕩婦啊,才被狗幹過的屁眼又癢了,那就再讓主人調教它一下吧。

 

說完他脫下褲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媽媽的肉臀上慢慢地蹭著,突然一用力,撲哧一聲,插進了媽媽的花心裏,緊接著就是劈啪劈啪的肉堆碰撞的聲音,很快從媽媽的嘴裏發出了哼哼的淫叫聲,村長稍一慢下媽媽就嬌聲叫道:

 

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這下村長幹得就更賣力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來制止這對狗男女,正好手邊碰到一把生了鏽的鐮刀,一把抓住它。

 

村長和媽媽正在用狗交式在那裏翻雲覆雨,兩個都背對著我,誰也沒注意到我已經來到村長背後,我對準村長的脖子,想到這幾天我在村子裏看到的一切,把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到並不鋒利的鐮刀上面,狠狠地劈了下去,那傢伙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媽媽似乎還陶醉在性欲中,我用鐮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怒斥道:真賤,還想繼續被幹啊!媽媽一回頭看到村長倒在血泊裏,我手裏的鐮刀還滴著血,嚇得臉色煞白,我冷笑道:怎麼了,捨不得啊?

 

媽媽什麼話也沒說,靜靜地用村長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穢的液體,然後披上村長的外衣說:帶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為了掩護我,就沒多說什麼,帶著她走出稻草房,誰知在門口的木樁上拴著的黑狗一看到媽媽就發瘋似的狂吼起來,我心叫不好,這樣很快就會把其他村民引來,拉著媽媽趕緊跑,跑到村口的時候,身後的村子裏突然亮起了數十個火把,鑼聲人聲像炸了鍋一樣,不時有人在大喊:村長被王淑芬害死拉,快來人啊。

 

屈辱送葬眼看身後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虛弱的媽媽不得不逃進一片灌木樹林中,暫時先躲在裏面。追來的村民一直來到林子外,其中一個說:剛才好像看到那賤貨跑進林子裏了,要進去追嗎?

 

另一個聲音說道:不用了,那個賤貨活得不耐煩了,竟然躲進了這片死亡樹林,我們就在這等著,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們再去把她抓出來。

 

死亡樹林?什麼意思?我聽到那些村民的話頗為不解,那些傢伙可能是在嚇我們吧。

 

我剛想回頭這麼對媽媽說,卻驚訝地發現剛才還在我身後的媽媽不見了。我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樹葉聲,趕緊趕過去,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驚呆了,一棵樹的樹枝纏住了媽媽的手腳,把媽媽不斷拉向它那邊,媽媽在拼命地掙扎著,我剛給她披上的那件襯衫在掙扎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媽媽也知道樹林外有村民正在守著,再怎麼劇烈掙扎也不敢發出喊聲。

 

食人樹,我想起來了,我知道如果我過去救媽媽的話也難逃厄運,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一絲不掛的媽媽在一群樹枝中拼命掙扎著。

 

但是媽媽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很快她就被樹枝給抓得結結實實的,只能有限地扭動身軀。樹枝把媽媽拉得越來越靠近樹幹,從樹幹的分支又伸出好幾條相對較短,但是很粗的枝節,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節頂端上不斷分泌著粘稠的液體,那很可能是種消化液。

 

這棵樹要把媽媽消化掉嗎?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著那密集的樹枝我知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絕不可能救出媽媽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叫來林子外面的村民。

 

媽媽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搖著頭說:不要去叫他們,我寧可被這樹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裏。

 

話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樹枝插進了媽媽的嘴巴,媽媽頓時被剝奪了言語的自由,緊接著另外幾根樹枝伸向了媽媽的雙腿之間,媽媽被枝條強行分開的雙腿根本無法阻止那粗大的樹枝侵入她的身體,其中一根伸向媽媽的屁股,在她的玉臋上游走著,最後在媽媽的菊花上停下來了。

 

媽媽的肛門在這幾個月裏被村民玩弄得本來就有點疏鬆,再加上樹枝上分泌的液體也起了個潤滑的作用,只見樹枝輕易地進入了媽媽的肥臋,還不斷地往裏插。

 

很快媽媽的陰道裏也插進了一根粘滑的枝條,冰冷僵硬的枝條在媽媽溫暖的身體裏不斷地抽插著,更為可怕的是在媽媽的下身的兩個洞外面還有數根樹枝在不停地遊走,似乎還想往媽媽的身體裏擠,我知道這樣下去媽媽就算不被這樹消化掉,她的下身也會被不斷插入的枝條撕爛,而這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叫來在樹林外面的村民。

 

於是我也不顧媽媽絕望的眼神,徑直跑了出去,一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那個賤貨被食人樹纏上了,快去看啊。

 

為首的那個村民哼了一聲: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來,就這樣讓她死太便宜她了。

 

村民們打著火把來到那棵樹前,此時的媽媽已經失去了知覺,被有力的樹枝隨意擺弄著。一個村民把火把伸到樹枝下,只見樹枝好像感覺到了火焰的灼熱,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媽媽身體裏面的幾根枝條也很快抽了出來,只留下媽媽的嘴巴、陰道口、肛門處淌著的粘稠的樹。虛弱的媽媽癱躺在地上,為首的大漢對一個村民說:去告訴其他人那賤人已經被抓到了,順便再帶點洋皂過來。

 

不一會兒其他出來追捕媽媽的村民也都來到了這片林子裏,他們也不管此時的媽媽根本無力反抗,楞是用麻繩把媽媽雙手反綁在背後,再給她戴上沉重的腳鐐。

 

然後那個拿來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軟,捏成十幾個乒乓球大小的肥皂球,等它們冷卻變硬後,先後在媽媽的直腸和陰道裏各塞進了7、8個,這還沒完,他又把一個肥皂球塞進媽媽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後,媽媽就不由自主地將那個肥皂球吞了下去,媽媽連續吞了三個肥皂球後那人才停止,旁邊有個村民低聲嘀咕道:對這個賤貨還這麼仁慈,讓她被食人樹消化掉就完了。

 

我這才知道他們在媽媽的嘴裏還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來中和食人樹的酸性消化液的,但是作為媽媽來說,村民決不是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還有更殘酷的折磨在等著她。

 

在村子的廣場上,數十把火炬把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猶如白晝,赤身體的媽媽被五花大綁地反綁著跪在場地中間,她的頭低垂著,頭髮淩亂,白皙的手臂和身上捆著的黃中帶黑的麻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小腿上顯得她的臀部猶為豐,本已下垂的乳房在緊勒的麻繩下又豐挺了許多。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在兩人的攙扶下來到媽媽面前,他似乎顯得十分激動,他用手中的拐杖指著媽媽大罵:你這個賤貨,當初我要是把你浸了豬籠我兒子就不會死了什麼。村長是他兒子,我心一沉,媽媽的處境更加險惡了。

 

果然,老者旁邊的一個大漢說道:王淑芬,你這個賤貨還有什麼話說。

 

媽媽慢慢地抬起頭,在她散亂的頭髮中我看到了一張不屈的臉。

 

媽媽:他是我殺的,既然被你們抓住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那男人冷笑了一聲:沒你想得這麼容易,老村長,你看我們如何處理這個貨是好啊?

 

老者乾咳了幾聲,說:我要把她千刀萬剮。

 

那大漢:那樣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邊說著什麼。只見老者頻頻點頭。

 

說完,那大漢大聲叫道:把木驢拉上來。

 

什麼木驢?我的心一震,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古老封建的東西,真是落後。

 

隨著一陣陣有節奏的吱咖吱咖的聲音,一台龐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來,那就是封建社會專門用來懲罰犯了重罪的淫婦的可怕刑具?木驢。

 

這台木驢似乎許久沒有使用過了,輪軸已經鏽跡斑斑,驢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跡和黃色的圬物,它的原理與我在網上見到過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動輪子的轉動,通過連接輪子的齒輪帶動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縮,它給女犯帶來的折磨不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還來自心理,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台木制機器幹,我一想到馬上媽媽就要被綁在上面,心裏竟然湧起了一絲興奮。

 

木驢一推出來,周圍的村民一陣騷動,我聽到有人說道:這下夠這個淫婦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騷屄非被插爆了不可。

 

在場中媽媽已經被兩個大漢拉到木驢旁邊,木驢背上那根汙跡斑斑的木棒似乎正等著插入媽媽的身體,眼看媽媽被抬到了木驢上面,兩個大漢使豎在那裏的木插正對著媽媽那肉洞,就把媽媽放了下去,只見那木棒在媽媽體重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在她的下體裏面。

 

羞恥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憊不堪的媽媽在木驢背上拼命掙扎起來,但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漢木驢上的皮繩把媽媽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驢背上,這下媽媽只能在驢背上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老者旁邊的男人拿著一塊木板過來,掛在媽媽脖子上,只見木板上寫著:殺夫弑主淫婦王淑芬。

 

在眾人的注視下,木驢被緩緩地推動了,木棒從媽媽下體裏慢慢抽了出來,然後又插了進去,隨著木驢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頻繁,媽媽的身體隨著木棒的抽插有節奏的顫抖著。一大群人跟在木驢後面追著看熱鬧。

 

媽媽臉上掛滿了屈辱,眉毛緊皺著,牙齒咬著下嘴唇,背上滴著黃豆大小的汗珠,更讓媽媽感到丟人的是,剛才村民塞在媽媽直腸裏的肥皂球,愈來愈刺激著媽媽的便意。一個有夫之婦,在包括兒子在內的眾人注視下一邊被一根木棒無情地姦淫著,一邊還要排洩,那恥辱感無情地刺激著媽媽,但是在陰道裏木棒和直腸裏肥皂的雙重刺激下,淡黃色的液體斷斷續續地從媽媽的肥臀裏流出來,順著木驢在地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黃線。

 

木驢沿著村子的崎嶇不平的小路行進著,坐在上面的媽媽不時地發出哼哼的呻吟,旁邊的村民不斷地對木驢上的媽媽指指點點:這下這個蕩婦可被幹了個夠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讓她坐木驢太便宜她了,反而讓她爽了一把。

 

我估計老村長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你們等著瞧吧,好戲在後頭呢。

 

木驢整整繞了村子一圈,媽媽的肉洞被插得淫水直劉,她也在不斷到來的高潮快感中昏死過去,等木驢再次到廣場時,木驢上媽媽的的樣子簡直慘不忍睹:

 

她的陰部被插得通紅,如果不是媽媽已經生育過,陰道比較疏鬆,換個黃花閨女被綁在木驢上轉這麼一圈,陰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媽媽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滴著肥皂水,嘴角掛著口水和白沫,頭低垂著,人已經失去了知覺,當她被抬下木驢的時候身體都癱軟了。

 

老村長對那男人說道:你去準備一下明天的事情,把這個賤貨看住,再丟了唯你是問。

 

那男人連連點頭,然後轉過頭命令手下:把她帶下去洗乾淨,看好。

 

當晚,被清洗乾淨的媽媽給關在廣場上的木籠子裏,夜風吹得一絲不掛的媽媽瑟瑟發抖,兩個大漢站在木籠前面看著,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來。十幾個人在廣場上忙碌地佈置著什麼,我故意走過去打招呼,和其中一個村民寒磣了幾句,我在話語間突然問道:你們這是在忙什麼啊?

 

那村民指指籠子裏的媽媽狠狠地罵道:這個賤女人,害得我們沒覺睡,老村長明天要為死去的村長做祭祀,要把那淫婦當祭品,給村長陪葬。

 

我心頓時一沉: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嗎?

 

村民:差不多,但是不會讓她死得那麼快的,那是一個小陵墓,裏面有空氣,而且到時候我們還會儘量延長她的生命,讓她飽受折磨而死。

 

他見我還一頭霧水,孤做神秘:別急,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廣場傳來一陣鑼響,我趕緊穿衣趕到那裏,那裏早就擠滿了村民,場上豎滿了白色的旗幟,樹上也掛滿了白布。包括老村長在內的數十個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一副棺材前,裏面躺著村長的屍體。

 

兩個大漢把媽媽架了上來,媽媽身上披了一層薄薄的白紗,粉紅的肉丘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見。媽媽被兩個大漢架住雙手跪在村長的棺木前,一個巫婆模樣的人物在往媽媽身上灑著什麼水,從旁邊村民口中我得知那是在去除媽媽身上的污穢。

 

接著他們除掉媽媽身上的白紗,被洗乾淨的媽媽的裸體比起以前滿身髒垢顯得更加誘人,一個大漢反剪媽媽的雙手,另一個用白色的絲帶把她雙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此時的媽媽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一點也不作抵抗。

 

在把媽媽捆好之後,一個大漢拿出一個白布布團,對媽媽命令道:張開嘴。

 

媽媽乖乖地張開嘴巴,讓他把那布團塞進了自己嘴裏,然後又一根白布條緊緊勒住了她的嘴巴,使她無法吐出嘴裏的布團。這下媽媽身上所有的束縛物從原來的麻繩換成了清一色的白布。

 

然後他們把媽媽押到祭壇上,使她跪下,用布條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再把媽媽的頭緊緊按在祭壇上,把媽媽擺成一個翹著屁股的風騷姿勢。

 

媽媽那美麗的大屁股正對著我們場下的圍觀者,看著媽媽的白肉肥臀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慘樣,我心裏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麼味道都有,既不希望媽媽被人如此淩辱,又希望能繼續欣賞媽媽的大屁股被人玩弄的美景。

 

這時一個村民在媽媽被捆住的大腿間橫插入一根竹竿,使她無法併攏大腿,這樣她下身的所有器官都一覽無餘。

 

然後巫婆模樣的人來到媽媽撅著的大屁股前,旁邊一個村民手裏端著一個木制的盤子一樣的東西,裏面放著幾件工具。只見那巫婆手在媽媽的屁股上比劃著什麼,然後從盤子裏拿出兩個竹片,從她的表情看來這兩個竹片的目標就是媽媽那正在不安地蠕動著的肛門。

 

在用土製潤滑劑稍微濕潤了一下媽媽的括約肌後,巫婆開始用竹片向媽媽發起了進攻,在竹片接觸到媽媽的屁股一瞬間媽媽的臀部劇烈地抖動起來,媽媽以此來拒絕竹片進入自己的身體。巫婆拍拍媽媽的臀肉說道:老實點吧,亂動的話會把你的屁眼刮傷的。這話似乎很有效,媽媽只能停止了反抗。

 

大家看著兩個竹片慢慢進入了媽媽的屁股,然後兩竹片中間再撐進一根2、3釐米長的小竹片,這樣媽媽的屁眼就被無情地撐開了,在場下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簡直是土制的肛門擴張器啊,但是好戲才剛開始,一個村民抬上來一個木盆,盆裏有什麼東西在遊著,只見那巫婆從旁邊水盆裏拿出一條像泥鰍一樣的長條狀魚。

 

是電魚。我身旁一個村民顯然認識這個小東西,我連忙向他打聽,他接著說道:那是他們村子旁邊一條河裏特有的奇特小魚,一般就十幾釐米長,大拇指粗細,喜歡生長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像河堤旁的淤泥裏面,最奇特的是它是通過放電來獵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電量雖然不會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讓被電者渾身麻痹。

 

我不禁替媽媽擔心起來,那該死的巫婆不會把那電魚放進媽媽的那裏吧。但是事實就是這麼殘忍,那巫婆把那電魚的頭放在媽媽被撐開的肛門口,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肛門處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但是那個土製的括肛器無情地拒絕了媽媽收緊玉門的願望。

 

然後那巫婆用火灼烤著電魚的尾巴,只見那電魚拼命地往媽媽那溫暖陰濕的肛門裏鑽,沒幾下子就消失在媽媽的大屁股裏了,那巫婆趕緊拉出一直撐住媽媽玉門的竹片,又從盤子裏拿出來一個軟木削成的葫蘆狀子,把尖的那頭塞進媽媽的屁股,留下一個小小的圓木盤在媽媽的屁股中央隨著她的肥臀左右搖擺著。

 

這下那電魚就留在了媽媽的直腸裏面。

 

最後,那巫婆在媽媽的光禿禿的小妹妹和兩片肥厚的陰唇上塗抹上了什麼東西。

 

所有儀式完成後,老村長宣佈:祭祀開始。

 

一根扁擔穿過媽媽被反綁著的雙手,像古時人們扛著被俘獲的獵物一般把媽媽抬了起來,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數人只是為了看媽媽大屁股的好色男性,一行人一邊走一邊議論紛紛。

 

巫師在那淫婦?上塗的是什麼啊?

 

那些沒有文化的村民粗魯地在交談著你不知道嗎,那就是巫師發明的淫藥啊,不管那個女人有多堅強,那淫藥都會讓她迷失本性,成為徹底的淫娃蕩婦啊。

 

哈哈,那個女人本來就那麼淫蕩了,再加上那個藥會變成什麼樣呢?

 

不要著急,待會就會知道了。

 

說話間,村裏為村長連夜修建的豪華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攔在外面,只有老村長和幾個親信手下帶著村長的靈柩和被捆著的媽媽走了進去,媽媽在扁擔上拼命掙扎著,無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但是苦於沒有辦法救她。

 

在絕望之際,我想起了來時那個朋友介紹的巫師給了我一個錦囊叫我在陷入困境的時候打開,我趕緊跑到一旁打開錦囊,上面寫了幾行字,我琢磨了半天終於明白了。

 

晚上,陵墓前一堆黃紙在瑟瑟地燒著,一個村長的手下在陵墓前守著。我拿了瓶酒來到他旁邊:今晚你當班啊?

 

那傢伙歎了一口氣說:是啊,真倒楣,你聽聽裏面,一個死人都有這麼好的艷福。而我還要在這裏吹冷風。

 

我豎起耳朵貼在陵墓壁上,果然聽到裏面淫聲陣陣,那不是媽媽的聲音嗎,她為什麼會發出這麼淫蕩的聲音。

 

那看守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苦笑著說:村長正在裏面和那女人爽呢。

 

村長不是死了嗎?我心裏的疑雲越來越濃,那看守也是白天把媽媽押進去的村長的親信之一,他說:那巫婆給村長的命根抹了一種不知道什麼鬼藥,竟然使死去的村長的命根子能一直豎著,她又在那淫婦的屄和屁眼上抹了藥力超強的催淫藥,使那女人的那裏奇癢無比,看到柱狀物就想插。而墓裏只有村長的那命根是柱狀的,那女人就自動讓那命根插嘍。

 

我接著問:那她不會累嗎?

 

看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你忘了那巫婆放進那淫婦屁股裏的那條電魚了嗎,它每隔十幾分鐘就會放一次電,那女人被電清醒後繼續插村長的命根,絕吧。

 

我故意說:這麼爽的事情你就不想試試?

 

看守:我哪有那個資格啊,

 

我見看守八成也對媽媽有過色心,故意挑起他的欲火,接著說道:真可惜了,我本來還打算租這個蕩婦一個禮拜玩玩呢。

 

看守:媽的,我連定金都付了,本來下個禮拜就輪到我了,誰知道出了這事,真倒楣。

 

我故意提醒他:那個蕩婦現在不還是在你的控制下嗎?一邊指指陵墓的入口,你隨時都可以進去享用她啊!那看守的眼睛突然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這種事情被村裏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我不斷給他打氣:這麼晚了,就我們倆,我們誰都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那看守點點頭,我接著說道:以後晚上那個賤貨就是你一個人的了,有得你爽了。

 

那看守猛地站起來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兄弟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以後你什麼時候想玩這個女的,來找我就行了。

 

我說:事不宜遲,你快進去,我給你把風。

 

那看守看著我說:這麼晚了,不會有人來的,我們一起進去吧。

 

我正好求之不得。

 

他打開了墓門,裏面的火把還亮著,不時地傳來媽媽的哼哼聲,不知道的人聽了這聲音準嚇個半死。

 

我們沿著陰濕的臺階走著,來到放著村長靈柩的主墓室,媽媽也被關在這裏面,吱的一聲,看守推開了門,一眼就看到媽媽的那個大白屁股,正坐在村長的屍體上瘋狂地扭動著,村長的屍體面朝上躺著,一根粗粗的肉棒像擀麵杖那樣豎在那裏,被反綁雙手的媽媽則蹲在村長肉棒的上方,利用自己的體重使肉棒不斷在自己的肉洞抽插著。

 

看守指著媽媽說:這女人現在已經完全迷失在淫欲中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我說:那個淫藥有沒有得解啊?

 

看守:沒有的,藥效一直會持續三天三夜,那時這個女人的下面早就被插爛了。不說了,我們趕緊上吧。

 

他說著就上去把村長的屍體翻了過來,已經迷失本性的媽媽見沒有了肉棒,著急地四處找尋,這時看守掏出自己的肉棒,對著媽媽晃了晃,媽媽馬上就靠了過來,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在看守的身上蹭著,可是因為媽媽的雙手被反綁,她的屁股又夠不到看守的肉棒,急的媽媽嗚嗚嗚地直叫。

 

看守解開媽媽身上的綁繩,拉出她嘴裏的塞嘴物,指著我說:用你的賤嘴去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快。

 

此時的媽媽連我也不認得了,上來就解開我的褲子,一口把我的寶貝含在嘴裏,一時間我站在那裏手足無措,我的親生媽媽在給我口交,我做夢都沒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挺著他那早就漲得又粗又大的肉棒,抱住媽媽左右擺動的肥臀,對著媽媽的騷屄就插了進去,媽媽本來含著我寶貝的嘴巴隨著看守插入她的身體嗚地一聲張開了,我乘機把沾滿媽媽唾液的寶貝塞進褲襠,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看守的肉棒在媽媽的身體裏瘋狂地進進出出,媽媽則被幹得淫聲不斷,下體流出白乎乎的淫液,兩個奶子在瘋狂地擺動著。

 

我正在想如何把這個陷於淫欲之中的媽媽從魔窟裏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發瘋似地劇烈抖動起來,而且他的肉棒好像被媽媽的淫屄吸住了一般任憑他怎麼拍打媽媽的白臀也無法拔出,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塞在媽媽直腸裏的電魚又開始放電了。

 

持續了十幾秒後,看守終於癱倒在地上,原本雄偉的肉棒像被燒光了一樣無力地搭拉在雙腿之間,媽媽似乎也被電得失去了知覺。機不可失,我把癱軟的媽媽扛到肩上,趁著夜色,沿著我前幾天探明的逃脫路線向城市的方向跑著我扛著一絲不掛的媽媽在崎嶇的山路上跑了一夜,終於在天亮時來到了所謂的城市,那個小鎮。我把媽媽安頓在旅店後,出去準備離開的車票。

 

當我把車票買好後回到旅店房間時,裏面竟然傳來一陣陣淫叫,我一把推開門,竟然是媽媽正在和旅店的一個夥計在床上做著男女之事,我趕緊將那個夥計怒斥一通後轟了出去,看看媽媽一副意尤未盡的淫蕩樣子,心裏十分厭惡,但想起那是淫藥的作用還沒消去,也不好多責怪她。為了不再讓這種事情發生,我決定帶媽媽去訂做一套貞操帶。

 

我給媽媽披上衣服,來到鎮子上一家皮匠店,我含糊不清地問老闆,這裏能不能做條皮內褲,帶鎖的那種。

 

老闆的眼睛一直盯著站在我身後的媽媽,說:是她戴嗎?

 

我點點頭。

 

老闆的眼睛狡黠地轉動著:她是你什麼人?隨便給婦女戴那東西可是犯法的。

 

我笑了笑:這個你別管,價錢好商量。

 

那店主還是用懷疑的目光注視著媽媽,搖搖頭:我不能給她做,如果她是你拐賣來的怎麼辦,要吃官司的。

 

正在我沒什麼主意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媽媽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雙手在下身遊走著,鼻子裏開始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店主似乎看出了點名堂,他問道:這女人怎麼回事?

 

我在他耳邊悄悄地說道:如果你家裏有這樣一個女人,你能放心嗎?

 

店主點點頭說:看來是需要給她做一條牢固的皮內褲。

 

說完他讓我們跟他走進裏屋,屋裏充滿了一股皮質的異味,他拿出一塊黑乎乎不知什麼皮給我說:這可是野生犀牛皮,牢固得很,用利刀也無法割破。現在讓我量一下她的尺寸。

 

我讓媽媽爬在桌子上,這時的她已經迷失本性,乖乖地照做了,店主掀開她的裙子,一個漲的通紅的部呈現在他面前,媽媽還忍不住不時地用手按住她的肥厚的陰部,不是出於羞澀,而是因為陰部的劇烈瘙癢。店主拿出軟尺,在媽媽的雙腿之間和腰部量著她的尺寸。

 

店主抓緊時間在機子上工作著,我只能站在一邊,看著桌子上的媽媽在忘我地自摸著。

 

半個小時過去了,店主把做好的貞操帶拿到媽媽的桌前,我幫他按住媽媽,只見店主先把一條皮腰帶固定在媽媽部,前後都有一把鎖,接著他又拿出另一條皮帶伸向媽媽的雙腿之間,把它的兩端分別固定在媽媽間那條皮帶的前後,並用小鎖鎖上。

 

店主把鑰匙交給我說:以後沒有這把鑰匙,誰也打不開她下身的這條皮內褲了,不過為了方便她的那個事情,我在她兩個排便的地方裝了拉鏈,可以隨時打開。我一看,果然,在媽媽下身的兩個洞口處裝了兩個牢固的金屬拉鏈,只是陰道口的拉鏈比較短,只能塞進黃豆大小的東西,但對媽媽的小便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行程裏,媽媽都被這個結實的貞操帶牢牢地鎖住了欲望,經過千辛萬苦,終於看到了她熟悉的城市,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

 

 

繼續閱讀:

 

六、媽媽性奴史 城市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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