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plus 九月 01,2017
文／陳莞欣
解開傳統婚姻的沉重枷鎖，讓雙方都能自在呼吸。
近年來，台灣興起了一股討論日本「卒婚」現象的風潮。從字面上的意義來看，日文的「卒」是畢業之意，代表著從長久以來婚姻中的責任畢業。熟年夫妻在不離婚的前提下，各自生活。
對於第一個提出「卒婚」概念的作者杉山由美子而言，卒婚的意義不僅止於此。在同名著作中，她探訪了各種非傳統的婚姻關係：因為工作而分居的夫妻、貫徹有實無名婚姻的夫妻、經過先生外遇後，破鏡重圓的夫妻……等。只要是打破婚姻的制式想像，讓夫妻兩人的下半輩子過得更好的調整，都可以算是卒婚的一種形式。
卒婚，拯救夫妻的中年危機
65歲的杉山由美子和先生在大學時代認識，進入社會後開始同居，兩人育有兩名女兒。
這樣的婚姻生活和同輩的日本女性類似。她們多在25歲以前結婚，婚後成為全職主婦，生下2、3個小孩。然而原本平穩幸福的家庭生活，卻在由美子45歲以後卻陷入瓶頸。
老頭插嘴：虛偽的女人、難以啟齒的肉慾需求，也只能以「瓶頸」稱之。真相是在由美子45歲時，與她同歲或略大一兩歲的衫山先生，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錢。甚或是衫山先生並沒有失能，只是由美子遇上一根更好的屌，她出牆了。
「我想像中的婚姻生活是兩人一起奔馳的軌道。但一回神，才察覺往前跑的只有我一個人。」
老頭插嘴：女人含糊的指責男人沒跟上她，卻不肯挑明是哪方面。事業？修養？內涵？還是性慾？講白了，就是丈夫已無力「駕馭」她。
過去夫妻齊心協力負起的育兒責任已經告一段落，女兒們開始想展翅高飛，不再像以前一樣纏著父母。重回兩人世界的夫妻，不得不重新檢視彼此的關係。
就在此時，由美子的先生在自家附近買了一間新房，做為工作室和住宅。長女為了準備考試，選擇搬去和父親同住。次女則選擇和由美子同住。夫妻兩人，正式開始了每月只見面1、2次的分居生活。
老頭插嘴：人會不老實，文字經過堆砌後也會不老實，上面這段講白了，就是兩人協議分居，可憐的男人被淨身出戶，將原本屬於自己的女人與愛巢拱手讓人。
尋找離婚之外，熟齡婚姻生活的另一種可能
在實踐卒婚以前，由美子曾任雜誌編輯，是日本知名的親子教養作家。出版《卒婚》中文版的責任主編李國祥形容，這是由美子的職業生涯中，第一本為自己而寫的書。
既然婚姻生活把兩人都逼得喘不過氣，為什麼不選擇離婚？李國祥指出，在日本的社會脈絡下，卒婚像是種柔性的關係變革。除了避免離婚可能招來的道德譴責，更重要的是，不要一刀剪斷夫妻2、30年來朝夕相處的情份。雖然愛情淡了，但彼此還是家人。
老頭插嘴：「婚姻生活把兩人都逼得喘不過氣」，這話還真噁心呢。柴米油鹽的經濟問題會把夫妻兩人逼得喘不過氣，性供需的問題卻是女人把男人逼得喘不過氣。卒婚可以讓女人隨心所「欲」，卻不會背上道德的指責。
因此，在由美子的定義裡，卒婚的「卒」這個字別富深意。婚姻就像是一場修行，經歷過夫妻磨合、育兒的時光，才能領略婚姻的真意。幸福的婚姻沒有標準答案。有人希望能夠和伴侶一起度過往後的歲月，走過銀婚、金婚、鑽石婚，也有人希望活出新的自我。
老頭插嘴：以老頭看，卒婚的「卒」並不是畢業，而是緣盡。夫妻之緣已盡，和平也友善地將彼此的關係轉為兄妹或朋友。
在《卒婚》一書中，由美子採訪了好幾對實踐卒婚的夫妻。例如65歲的本田夫婦認為，「我們夫妻不會一起去爬百大名山，而是讓對方自由去想去的地方。」
本田先生在50歲後從上班族轉職為大學教授，經常前往泰國進行社會福利運動，或者到台灣採集昆蟲做研究。本田太太則獨自購買廉航機票，一個人到歐洲、美國等地旅行。
另一對廣岡夫婦，則是大學教授先生和地方議員太太的組合，兩人共有五個孩子。因為先生前往中國工作，廣岡太太在獨自生活的過程中，逐漸找回全職主婦喪失的自信和自在。而後，她又為了照顧生病的婆婆，從東京搬往金澤。在金澤建立的地方人脈，成為她日後當選議會議員的基礎。長年的分居生活，反而成了夫妻平起平坐、相互交流的契機。
老頭插嘴：「照顧生病的婆婆」還能在異鄉 (丈夫的老家) 發展出地方人脈，選上議員，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能幹。老頭還是那句話：大多數成功的女人身後 (其實是身上) 都騎著一個成功的男人。順便一提，以老頭人生閱歷的認知，女人只要成了政客，她的恩主、金主、秘書、助理、司機、隨扈，甚至同志與同事都可能是她的男人，她的生活絕對精彩。而她通常也會「卒婚」。
卒婚不等於分居，而是讓雙方都自在的生活方式
和一般人的想像不同，卒婚未必要分開居住。近年來在日本，開始出現了「同居型卒婚」。夫妻仍然住在一起，只是生活自理，三餐各自解決。兩人的生活從緊緊綁在一起的關係，轉變為像室友一般自由的生活型態。
在《卒婚》一書中，由美子採訪到知名料理家脇雅世和她的先生、經紀人加藤修司。這對夫妻在長女剛出生時曾分居一段時間，彼此協議互不打擾、維持婚前的獨立生活。
隨著次女、么女陸續出生，兩人的生活也從分居自然轉為同居。原本擔任電視節目製作人加藤先生查覺到妻子在料理界日益活躍，決定辭職擔任脇小姐的經紀人，全力支援妻子的工作。
對於兩人而言，家庭就像一個團隊。共同分擔責任，才能讓團隊順利運作。加藤先生說，「我們是一個團隊，所以不管誰去割草、誰去河邊洗衣服都沒有關係。」
無需忍讓，建立起平行關係
由美子觀察，隨著年齡增長，人的個性會強化，夫妻都有無法退讓的界線。在一起的時候，雙方都為了守護自己的「領土」而鬧得不可開交。夫婦之間維持著一定的距離，反而有助於客觀的檢視彼此，冷靜的思考。
因此，由美子認為，夫妻之間最好的距離，是「平行關係」。個性好強的夫婦一起生活，不論哪一方做出犧牲，都會心生不滿。即使只是小事也一樣。例如，由美子喜歡看B型片，先生則喜歡深奧的電影。過去兩人通常會選擇「各退一步」，找一部時下流行的電影來看。但後來，兩人決定各自看喜歡的片子，不再為了遷就對方看沒興趣的電影。由美子說，「商量是年輕人的事情。到了中年，不管再怎麼說，對方都不會改變了。你要改變自己的行動才行。」
對於想保持平行關係的伴侶，由美子有幾點建議。首先，尊重對方想做的事，別硬把對方拉進自己的世界。其次，即使伴侶不在身邊，也要有讓自己開心、自理生活的能力。了解彼此的經濟狀況，但對方有困難時也不吝伸出援手。最後，不要在意別人認為你們是「奇怪的夫妻」，勇敢活出自己。
100公尺的距離剛剛好
由美子形容，卒婚以後，一家四口圍繞在餐桌旁晚餐、暑假全家到南方島嶼度假的習慣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人讀書、一個人的旅行。現在，她的目標是走遍日本的47個都道府縣。
卒婚，是鬆綁過去緊繃的關係枷鎖，讓婚姻中的兩人都成自在呼吸。在卒婚現象之後，日本甚至出現了「卒母」的說法，也就是從母親的角色畢業，找回成為妻子、母親之前，身為女人的自己。
現在，由美子的卒婚生活已經維持了10年以上。兩個女兒都已結婚離家。她過著獨居的生活，和丈夫偶爾見面。雙方之間100公尺的距離，讓關係比以往更平穩順利。
延伸閱讀：杉山由美子著，《卒婚：不離婚的幸福選擇》，時報出版
老頭的話：
日文的「私」在中文裡是「我」的意思。「我」有明面，也有見不得人的一面。中文裡的「隱私」就是不能向外人道的事，通常也是見不得人、不道德，甚至不合法的事。人，從來就不是有道德的生物，幾千年來道學與假道學的聖賢們不時嚷著「不欺暗室」 ，老頭層次較低，老頭無法「不欺暗室」，但老頭堅持「事無不可對人言 (敢做敢當) 」。
夫妻是人生最親密的夥伴，法律名詞叫「同居共財之親屬」，且彼此是對方唯一的性伴侶。夫妻關係的兩人之間不應該有獨自的「私」生活，夫妻兩人的生活就是私生活。當夫妻中的一方要伸張自我，宣稱要有自己的「空間」時，兩人的夫妻關係其實已走到盡頭。
夫妻關係雖包括同居、共財和性，但性才是重點，也是基石。夫妻可以有別於兄妹、朋友、路人，就祇有性。夫妻之間沒有性，像兄妹、像朋友、像路人，就是不像夫妻。
當一個女人宣稱她要有自己的空間時，真相是她要取回自己胯下那個空間的所有權和使用權，她要排除婚約賦予丈夫的唯一交媾權。這時可能已有另一個男人占有她那個「空間」，也可能她正在努力驗貨，而丈夫是那個妨礙她尋找春天的人。講白了，就是丈夫無法滿足她的性需求，她要出牆或她已出牆。
劉黎兒女士在她的專欄「熟年誌-熟年男女不思議」第89期 (2019-08-05) 體貼另一半 了解彼此性需求」就挑明地說：
偶而會聽到日本熟年男人招架不住性慾旺盛的妻子而考慮離婚，或是採取「卒婚」的放牛吃草主義，否則雙方感情會更惡化。
沒錯，卒婚就是放牛吃草，是夫妻和平解除彼此的性拘束，或者說男人識趣的放手，讓妻子擁有性自由 ，將夫妻關係轉化，由唯一性伴侶轉為不具性關係的親人，就像兄弟姐妹、朋友、工作夥伴，或......次要性伴侶。姦夫淫婦們將此稱為女人的性自主權，其實是無奈的男人默許妻子出牆的文字魔術。
文字的堆砌是一種藝術，也是魔術，甚至是詐欺。
本文開始那段小標題「解開傳統婚姻的沉重枷鎖，讓雙方都能自在呼吸」就是為淫婦脫罪卸責玩出來的文字魔術。傳統婚姻的枷鎖是什麼？守貞=枷鎖？雙方要如何自在呼吸？用屄呼吸？
老頭絕對支持女人追求性福，也認為丈夫有義務滿足或解決妻子的性需求。但老頭鄙視既要婚姻，又要和別的男人爽，又要名聲的做法，老古人說這叫「既要做婊，又要貞節牌坊」。
女人如果對丈夫的性力不滿意，可以離婚，離婚後要怎搞都行。婚內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性關係，甚至雙宿雙飛，不管是否取得丈夫的默許，都叫偷人。將偷人美化為卒婚就是一種文字詐欺。
卒婚的發生雖然是社會開放、女權伸張的結果，然而真正的癥結在於男人的妥協與放手。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那麼有風度，大多數男人都有強烈的佔有慾和嫉妒心，只有強勢的男人才能接受妻子投入別人的懷抱，承歡於別人胯下。強勢與弱勢並不是以性力來區分。就性而言，天下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弱勢，即使少數能逞強者，也只是一時。強勢與弱勢指的是社會地位與經濟能力，強勢男不愁沒有女人巴，即使性力不濟，還是有女人肯陪他玩噁心的遊戲，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其他舞台可以讓他發揮與移情。弱勢男失去唯一的女人，幾乎也失去了人生，於是血案發生。
延伸閱讀：
卒婚：老女人的性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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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01.21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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