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農和賽夏共有的蚯蚓傳說
數百年前島民還沒有椅子的觀念,通常是席地而坐;那時的婦女也祇穿裙子圍住下體,裙子裡面沒再穿內褲。於是就有這麼個有趣的傳說,故事說:
有一位少女在家總是坐在固定的位置上,也不讓別人坐在那裡。如果有人想去坐她的位置她會非常生氣的趕走對方。當她離開那位子時,一定拿東西放在那裡,不讓其他的人坐。
有次女孩要出門,就對她媽媽說:「媽媽,無論任何人來,都不要讓他坐在我的座位上,絕對不要讓別人坐喔。」少女慎重的交待母親後才出門。
母親覺得很奇怪,等少女出門就去坐在那個地方。過一會兒,婦人覺得私處有東西在鑽動。她嚇了一跳起身一看,有一條大蚯蚓從地上爬出來已鑽進她的陰戶,正跟她交媾。
原來少女不知何時坐在這地方,有條巨大的蚯蚓從土裡鑽出來把她姦污了。蚯蚓潮濕柔軟的身子就像男人陽具一樣,在陰道扭動進出的感覺很好,讓少女感覺很舒服。從此少女就不時坐在那裡,等著蚯蚓來姦污她,也不讓他人坐在那裡發垷她的秘密。
那蚯蚓也很有靈性,每當少女坐下時,蚯蚓看到那個白屁股和那團黑黑的恥肉,就會爬出泥土鑽進入少女的陰戶。所以少女經常坐在那裡,享受蚯蚓鑽動的樂趣。當然不讓其他人坐在那裡,發現她的秘密,或分享她的樂趣。
母親終於知道少女為什麼喜歡坐在那裡,原來會有條蚯蚓來玩弄她。
母親把蚯蚓從自己的私處拉出來,蚯蚓仍奮力的扭動。母親一看:啊!多麼大的蚯蚓喲。那是條像小蛇般、又肥又大的蚯蚓。
母親燒了開水,用滾燙的水,把蚯蚓燙死。
到了傍晚,少女回家後立刻去坐她的座位,但沒有蚯蚓探出頭來。不久少女就看到她的蚯蚓丈夫已經死在地上了。少女傷心地哭了。
後來少女肚子漸漸大了,竟生了一大堆小蚯蚓。
這個傳說故事,除了布農,賽夏也有。我在介紹賽夏族時曾提過。
當年賽夏曾與布農棲地相鄰,都住在現在南投山中,口耳相傳,以致兩族都有這個傳說。然而後來賽夏在和泰雅的爭鬥中屢屢敗落,一路退到苗栗南庄和新竹五峰,人口也在爭鬥中大幅銳減,成了山地九族中人數第二少的部族(最少的是日月潭的邵族)。後來賽夏祇好採和親的方式,把很多婦女嫁給泰雅,建立姻親關係求取共存。
其實,在爭鬥中賽夏男丁多數被泰雅所殺,族群成了女多男少的局面。少了男人的女人為了解決性慾,會有各種方式。和親是消化多餘女人的方式。幾百年後,中原客族在和閩南人相爭失利後,也退居山地。賽夏鬥不過新來的客族,祇好又把老招式拿出來,和客族通婚。
104.12.26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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