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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女人沉淪的故事,也是人性的探討,權力與環境激發了一個女人的殘忍與淫亂......

 

1945年4月10日,攻入德國的盟軍中有一名美軍偵察兵,在無意中發現了後來被稱作布痕瓦爾德的集中營。隨著這個集中營的被發現,一起人類歷史上最慘絕人寰的罪行也隨之浮出水面,甚至在多年後,被德國政府稱之為「德國歷史上最為黑暗的一頁」。

 

布痕瓦爾德集中營是納粹德國於1937年7月在德國東部圖林根州威瑪附近建立的集中營,是德國最大的勞動集中營。初期主要關押反對納粹統治的德國政治犯、猶太人和吉普賽人,二戰開始 (1939) 之後納粹將大量戰俘和猶太人關押於此。從1937年到二戰結束 (1945) ,估計曾有超過25萬人先後被關押在這裡,其中5.6萬人死於這座集中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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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11月27日,德國奧格斯堡,一場對納粹集中營戰犯的審判正在進行。此次審判不同以往,被告是一位納粹女戰犯,也是此次審判的唯一被告。她被指控藏有一大批藝術品,包括錢包、書籍的封套、燈罩,製作這些東西的材料是集中營囚犯的人皮,親手剝下這些人皮的正是受審的這位44歲的納粹女戰犯。

 

她名叫伊爾斯,因為她的殘忍與淫蕩,集中營的囚犯私下裡叫她布痕瓦爾德婊子(The Bitch of Buchenwald)、「布痕瓦爾德女巫(Red Witch of Buchenwald)」、「布痕瓦爾德禽獸(The Beast of Buchenwald)、「寡婦屠夫(Butcher Widow),如今她也被稱為「人皮夫人」。然而原本她並不是這樣的,在踏入集中營前她和大多數的德國女孩一樣,活潑、開朗也堅強......

 

1906年9月22日,伊爾斯出生在德國東部薩克森州首府德勒斯登。父親是木頭工廠的領班,母親是家庭主婦,在家也接一些女工的活來貼補家用。和大多數德國女孩一樣,那時的伊爾斯待人有禮貌,也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小時候的伊爾斯,也和其他的孩子一樣,擁有單純的夢想,她想成為一名運動員。沒有人會想到,「伊爾斯」如此普通的一個名字,日後會成為歷史書中一個象徵惡魔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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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這場戰爭歷時四年多,涉及到30多個國家和15億多人口,對人類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以及物質傷害。是歐洲歷史上破壞性最強的戰爭之一。一戰結束 (1918) 後,戰敗的德國百業蕭條,還背負著巨額賠款,通貨膨脹,食物和物質匱乏,德國民眾的生活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大量的工廠倒閉,許多工人失業,這其中就包括伊爾斯的父親。面對如此境況,12歲的伊爾斯感覺夢想已經變得不可實際,溫飽成了一家人必須馬上解決的問題。於是,12歲的伊爾斯不得不放棄自己當運動員的理想,去當一名伺候危重病人的護理員。雖然工作辛苦,可能解決一家人溫飽問題,年幼的伊爾斯也感覺到了滿足。

 

15歲那年上進的伊爾斯去讀會計學校,當年的同學回憶當時她活潑開朗陽光。學校畢業後,伊爾莎在一家私人公司擔任記帳員,一過就是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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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生的轉折點是在30年代。希特勒於1921年任「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黨魁,1924年以叛國罪被判刑入獄,一年後假釋出獄,出版我的奮鬥。她和當時許許多多的德國青年都被希特勒的謊言所迷惑。和當時大多數德國人一樣,大家對威瑪政府已經失去了信心,聽信希特勒的話,投身所謂的復興德意志之中。

 

1932年26歲的伊爾莎加入了納粹黨,並進一步的參與了衝鋒隊(Sturmabteilung,SA)、親衛隊(Schutzstaffel,SS)。在即將爆發的戰爭中成為納粹的走卒。起初,他們的鬥爭目標是魏瑪共和國政府人士以及其他民主政黨人員,當納粹黨取得政權後,他們的矛頭便指向德國境內的少數人,尤其是猶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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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希特勒被任命為德國總理。他通過「國會縱火案」,使納粹黨成為了當時德國的唯一執政黨,實行他的獨裁統治。這年德國成立了第一個納粹集中營——達豪集中營。這之後,又有許多的集中營如雨後春筍般出現在德國的土地上,無數的猶太人被送往這些地方。1934年伊爾斯也應招成為了薩克森豪森集中營的看守 (獄卒) 。她進入集中營後也學著周圍人的樣子,開始打罵猶太人。起初她對於自己的行為感覺到可恥,於心不忍。但這殘存在她心裡的良知卻招來了同伴的嘲笑。為了迎合整個群體,不被孤立,她一次次的壓抑著心底殘存的善念,鞭打斥責猶太人。漸漸地她開始麻木、冷漠、邪惡起來,淪為殘忍的施暴者。

 

那年,28歲的伊爾莎遇到了37歲的奧托·科赫,奧托是集中營的司令官。兩人交往兩年後舉行婚禮,此時伊爾莎30歲奧托39歲,所有史料均未探究兩人為何都如此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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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是一戰老兵,曾獲得二級鐵十字勳章,戰後加入了納粹黨。他是一名極端狂熱的納粹黨員,因為對納粹黨的無比忠誠,以及對猶太人的異常凶暴,他的官職一路高升。他先後擔任了薩克森豪森、瑪伊達奈克和布痕瓦爾特三個主要集中營的首任司令官,軍銜晉升為黨衛軍上校。

 

一年後 (1937) 奧托獲得晉升,被任命為當時德國最大的集中營-布痕瓦爾德的司令官,伊爾莎也隨其到布痕瓦爾德擔任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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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司令官夫人的身份,她從一名普通的看守躍升為看守主管,並逐漸掌管該集中營的大小事宜。軍銜也升為黨衛軍上尉。

 

許是因為丈夫的關係,伊爾斯在戰犯面前變得越來越狂妄,越來越毒辣,越來越喪失人性,甚至她的殺伐果決,狠絕毒辣大大地超越了她的丈夫卡爾。

 

在納粹集中營中,有著一項規定,那就是送到集中營的所有人,都要先脫光全身衣服,赤裸地進行所謂的體檢。體檢是藉口,目的是對囚犯是否有勞動能力進行評估與篩選。只有擁有勞動能力的青年男女才能通過「體檢」。在納粹集中營看守們眼中,缺乏勞動力的「無用之人」,如老人、小孩和孕婦,會被送往毒氣室,直接毒死,或者送往醫學實驗室,供納粹進行慘無人道的醫學實驗。

 

由於許多囚犯或多或少了解「體檢」的含義,那些被視為缺乏勞動力的人們,不得不抬頭挺胸、闊步前進,儘量裝出身體強健的樣子。但是,絕大多數囚犯都難逃納粹醫生們的眼睛。他們被拽出隊列,直接被押入送往毒氣室的隊伍中。

 

31歲的伊爾絲到布痕瓦爾德不久,便對這慘無人道的「體檢」產生了興趣。 極度性飢渴的她對裸體的男囚和他們胯下的男根相當感興趣。她向醫生要求加入他們的行列,醫生無法拒絕司令官夫人的要求,於是她也披上白袍和醫生們坐在一起。她主要的興趣是欣賞裸男,並藉此發現碩大雄偉的男根,以便而後丈夫不在時,招來行淫當然,她也會時不時會提醒醫生,哪個囚犯在搗鬼作弊,甚至不顧可憐的老婦人百般掙扎,奮力將她們拉出來,再朝她們身上惡狠狠地踢上一腳。

 

無限的權力激發出伊爾斯壓抑多年的淫慾,傳言說,科赫同時與武裝黨衛隊隊長、布痕瓦爾德集中營首席醫生Waldemar Hoven、副總監Hermann Florstedt有曖昧關係。然而,丈夫與情夫都不能滿足她高亢的性需求。畢竟他們身為集中營裡的掌權者,只要他們有需要,自可對女囚為所欲為。甚至毋須他們主動,情色賄賂也會自動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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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丈夫與情夫都不能滿足她高亢的性需求下,只要奧托一小段時間不在營里,或有事脫不開身,伊爾斯便不顧一切地尋找男人,絲毫不顧忌司令官夫人的身份。不管是囚犯,還是官兵,只要長相俊美或陽具碩大,都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她喜歡眾星捧月的感覺,全部人圍著她轉。應邀到她臥房的男人,不僅可以享受珍饈美食,還可以一個接一個地上她的床,與她良宵共度。每次她都只戴著乳罩,裸著下身與男人們擁抱起舞,當淫情高張時,她會掀開乳罩,讓這些個男人盡情撫摸、吸吮,甚至咬啃她的乳房來刺激她的性慾,然後她就像頭性飢渴的母豹,向男人求歡,主動和男人交媾,這是她被囚犯們稱為「布痕瓦爾德婊子」的由來。

 

別以為男人占盡了她的便宜,特別是對於戰俘,在和她親熱時,一個動作不利索,沒能滿足她,她就變身成毒蜘蛛「黑寡婦」,像交配過後的雌性蜘蛛一樣,翻臉指責他們姦淫她,割掉他們的性器官,甚至命人將其亂棒打死。

 

伊爾斯經身為指揮官夫人兼首席女監工,經常騎著馬在營區閒逛,並嘲弄營區裡的囚犯,只要誰敢看他一眼,便會被馬鞭毒打。

 

她在集中營是出名的心狠手辣,曾經有一位荷蘭籍猶太孕婦,不小心踩到她的腳,她竟大發雷霆、並命令兩名男看守狠狠的抽打孕婦,伊爾斯又狠狠的踢她肚子,最後剝光孕婦的衣服,在把她丟到冰天雪地之中。

 

伊爾斯還有個變態的嗜好,她會命令男囚們當眾輪姦她看不順眼的女囚,來羞辱那個女囚,並觀賞取樂。當然,她也藉此發掘性力卓越的男囚,以便供她行淫取樂。

 

後來一批法軍戰俘從德法邊界的戰俘營轉到布痕瓦爾德。他們當中有一些來自普羅旺斯省山區,那裡的男子有在身上刺花紋的習慣。伊爾絲在和這些法國戰俘交媾時,驚艷男人身上紋身的美麗,於是開始了她的剝皮事業。

 

在檢閱囚犯身體的時候,她多次發現艾利希醫生挑選出身強力壯的小伙子,既沒送去勞動也沒送去毒氣室。她用司令官夫人的身份,逼問艾利希醫生,艾利希不得已告訴了他的秘密。而這秘密,讓伊爾斯發現了新大陸,從此醉心於尋找藝術品材料——紋身的皮膚。伊爾斯遊走在例行體檢中,扮演醫生的角色。她不再關心那些老弱病殘,只關心那些皮囊光滑,有著紋身的男人。她看向他們,看的不是他們那身體本身,透過那些皮膚,她看見的是一個又一個精妙絕倫的藝術品。為了藝術,她開始向艾利希醫生學習如何注射藥劑,如何剝皮。她知道了剝皮的時候要儘快進行,在他們還有體溫和心跳的時候:身體僵硬後,皮不好剝,皮的質量也會下降。注射時,劑量也得適中,針眼也得儘量小,只有如此才不會破壞質量上乘的皮膚。她在領悟中,也得出了得到一張完美皮膚的最好辦法便是注射在龜頭上。還為了這項藝術,親自去達豪的皮膚病研究所向所長安德雷阿取經,又得出男女間做愛時的刺激和運動,能導致腎上腺素飆升,可以提高皮膚透明度。於是,她對於她看上的獵物,行刑前必先養至肥美,贈之以美色。不久,她便在自己的起居室五號樓成立了自己的診室。在裡面創作她的剝皮藝術。

 

伊爾絲有自己的剝皮理論,她認為腎上腺激素增加,能夠提高皮膚的透明度,使皮膚更加明亮透徹。而當男人恐懼與性興奮時,腎上腺激素都會大量分泌,所以她都在交媾後,將沒能讓她滿意的男囚活生生的剝下帶有刺青的皮膚。殘忍地看著方才還騎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哀號而死。

 

戰爭持續著,奧托偶有遷調,伊爾斯一直在布痕瓦爾德作威作福。直到1943年8月24日,她和丈夫因為貪污和謀殺囚犯被逮捕。兩人侵占了要上繳給黨衛隊的囚犯財產,這些錢財大部分是從那些被送入集中營的猶太人身上刮取而來,甚至包括死者的手錶、項鍊、金牙等值錢的遺物。其實兩人豪奢的生活早就傳開,1940年,她花費超過250,000馬克建立了一個室內體育場,只為了能夠在裡面騎馬。

 

 

3馬克(1940)=1美元(1940)

1美元(1940)=17.62美元(2018)

 

250,000馬克(1940)=1,468,344美元(2018)=44,050,000新臺幣元 (2020) 

 

伊爾斯被監禁到1944年,因證據不足無罪釋放。但她的丈夫卻被慕尼黑法院裁定罪名成立,判處死刑,於1945年4月5日在布痕瓦爾德執行,六天後布痕瓦爾德被美軍解放,次月德國投降。

 

夫妻倆同罪卻有不同的判決結果,背後的原因應該是此時戰局已不可能逆轉,柏林陷落是早晚的事。身為黨衛軍中階軍官的奧拖知道大多秘密,上級為自保必須將其滅口。

 

伊爾斯出獄後帶著兒子搬到路德維希堡的一個小鎮,直到1945年6月30日她被美軍逮捕送審。她被關押在當年的第一個任所薩克森豪森集中營。當然,現在不叫集中營,叫戰犯監獄。名稱雖然不同,裡面的把戲依然,只是主角易位,當年高高在上的司令官夫人如今是階下囚。

 

女人對環境的適應力令人感嘆,紅髮碧眼、皮膚白皙的伊爾斯雖然已39歲,然而過去多年的養尊處優,又不時接受精液的灌溉,此時的她在美軍眼中依然是塊美肉。此時伊爾斯成為「來自布痕瓦爾德的婊子」。為了生存,也為了解決已養大的胃口,她自甘於做一隻監管美軍的母狗。她人見人愛,也來者不拒,幸福地當個「布痕瓦爾德的婊子」。

 

兩年後,1947年伊爾斯和其他30名被告,因戰爭罪被送往設在達豪的美國軍事法院接受審判。她被指控「在布痕瓦爾德集中營協助參與犯罪計劃,教唆和參與謀殺」,其中包括了她的虐待癖以及製作人皮藝品。

 

但是,正當所有證人指證歷歷時,站在被告席上的伊爾斯突然宣布她懷孕了!事實上她已懷孕八個月。此事震驚了整個法庭,除了孕婦是不能判死刑外;更讓美軍顏面盡失的是她被監禁時已經41歲,監禁過程中除了美方的審問人員外,她並沒有機會接觸到其他男性。

 

顯然,她在監禁時勾引了美方的看守員、處心積慮讓自己懷孕,只為逃離死刑。諷刺的是,這些人大部分是猶太人。伊爾斯為了活命,自甘做一條猶太母狗,讓當年納粹眼中低等人種的猶太男人一再打種。然而,伊爾斯肚裡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始終沒有答案。

 

事後美國軍方為了顏面,荒謬的宣稱伊爾斯在獄中勾引她年輕時期的好友—同為戰犯的弗里德里·希謝佛,以致受孕。然而美軍不可能讓男女犯同監,更不可能讓他們任意交媾。況且在監女犯已懷孕八個月,獄方為何全然不知情!顯然,美軍高層已收賄放水。

 

果然,1947年美國法庭在對伊爾絲的身體狀況進行核實後,將其死刑判決改為終身監禁。然而懷孕女犯並非不能判死刑,而是暫緩執行,俟其生產後再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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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爾斯服刑兩年後,德國的美軍占領區長官盧修斯·克萊將軍(General Lucius D. Clay),將她的刑期減為四年,克萊將軍認為:「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她曾選擇有紋身的犯人來殺害,或者說,沒有任何物品能證明她擁有人體皮膚。」克萊將軍認為那些所謂的人皮製品是以山羊皮製成,而布痕瓦爾德集中營的報告也顯示,集中營的工廠中在被摧毀前,曾用獸皮生產皮具。

 

四年的意思即是伊爾斯在減刑後立刻被釋放 (她自1945年6月被逮捕監禁至今剛好四年) 。消息傳出,舉世譁然。

 

在輿論的壓力下,1949年伊爾斯被重新逮捕。1950年11月27日奧格斯堡巡迴法院展開了歷時七週的聽證會,在傳喚250名證人後,至少有4人聲稱見過伊爾斯挑選、殺害有刺青的囚犯或曾見過、甚至參與製作檯燈的過程。然而最終,由於無法證明燈罩或其他物品是由人皮製成,只好撤回這項指控。但其他罪名皆成立,包括煽動謀殺,煽動企圖謀殺,煽動犯下嚴重的身體傷害罪,1951年1月15日伊爾斯被判處終生監禁並褫奪公權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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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斯與其丈夫本育有一子,據稱在戰爭結束後,得知了自己的父母在戰爭期間所犯下的罪刑過於羞愧,而自殺身亡。 (老頭插嘴這小孩頂多9歲,會羞愧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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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斯另一名兒子烏韋·科赫(Uwe Koch),是在達豪受審時所生,一出生便被送到寄養家庭生活,直到19歲時才得知自己母親的真實身分,從那時起,他便時常前往伊爾斯所監禁的女子監獄探望母親。 (這小孩出生於1947,19歲是1966) 

 

1967年9月1日,時年60歲的伊爾絲·科赫在艾夏女子監獄用皮帶上吊自殺身亡 (也有報導說是用被單絞死自己) ,她留下遺書說:自己這些天經常做夢,夢裡有許多集中營的囚犯來向她索命。這些囚犯朝她的臉上吐口水,並罵她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她多次被噩夢驚醒,她現在已經無法再承受這一切,她要結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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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絲為何能取得皮帶?獄方並沒有給出答案,似乎也沒處分失職人員。

 

獄方說她被埋葬在艾夏一個無人照管的墓地里。然而,伊爾絲真的死了嗎?她的長子真的自殺了嗎?

 

對了,作為罪證的那些人皮「藝術品」,最終竟然下落不明。說來老美真的很扯!

 

109.02.13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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